[转帖]王军:东方广场“三不知”
东方广场“三不知”<P>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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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在北京东长安街北侧王府井至东单地段,已完成外部装修的 “东方广场”建筑群,密密麻麻挤成一团,却声称这是人性化的设计。
提起这个建筑,总有些老生常谈的感觉,因为它在建设过程中的一波三折,早已成为业内外人士茶余饭后的话题--
1994年陈希同一手遮天,擅自拍板,使东方广场设计方案严重突破刚由国务院批复的《北京城市总体规划》,违反了基本建设程序,项目被高层勒令停工;
时隔一年多,东方广场方案被重新调整,工程正式启动,但偏有一位博士在工地发现了古人类活动遗址,挖土机只能停下来。一些大名鼎鼎的学者说话了:干脆让东方广场搬家,在这儿建一个古人类博物馆!幸亏没有挖出像头盖骨之类“要命”的东西,不然,还真悬了!
后来,项目建设终于入了“轨”,但还有人愤言道,修改后的方案仍然与城市规划不符,还破坏了古都风貌。
不管怎样,如今,大楼终于趾高气扬地挺起来了。
盖这个楼也够不容易的,再说三道四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活儿至少应该留给100年后的历史学家才对。
但是,东方广场近一时期发起的宣传“攻势”让人有些找不着北,一大堆新名词把人震得头昏眼花,不免又生出一些疑问来。
北京的“正中心”?
北京城的中心在哪里?按经典说法,建国之前,明清两朝的权力中心--紫禁城,是北京城的中心,这体现了封建皇权至上的意志;1949年后,首都建设者扩建了天安门广场,打通了长安街,使这条交通大动脉与城市中轴线相汇于天安门广场,从而使紫禁城退居后院,天安门广场成为北京的城市中心。这个变化被誉为:体现了人民至上的精神。
可是,一些报刊最近登出的广告却让建筑学家们大跌眼镜:东方广场竟被封为“北京正中心”、“北京市的中心”,真是这样,天安门广场摆哪儿去了?
1994年的东方广场方案是一幢东西长480米、高70多米的长方形巨厦,与国务院刚刚批复的《北京城市总体规划》大相矛盾。《总体规划》提出“以故宫、皇城为中心,分层次控制建筑高度。旧城要保持平缓开阔的空间格局,由内向外逐步提高建筑层数”,“长安街、前三门大街两侧和二环路内侧以及部分干道的沿街地段,允许建部分高层建筑,建筑高度一般控制在30米以下,个别地区控制在45米以下。”国务院在批复意见中明确指出:“《总体规划》确定的保护古都风貌的原则、措施和内容是可行的,必须认真贯彻执行。”“要坚决执行规划确定的布局结构、密度和高度控制等要求,不得突破。”显然,位于建筑高度控制区的东方广场项目,严重突破了《总体规划》的规定,违反了国务院的批复精神。
可是,这个庞然大物被贴上了7个世界第一和1个亚洲第一的标签。一家报纸甚至作这样的比较,说东方广场建筑总面积为85万平方米,而人民大会堂只有18万平方米,整个亚运村不到40万平方米,北京西站也才40万平方米。让人感觉:像人民大会堂这样的建筑,与这个违法建筑比,也算不了什么!
一些读书人在书斋里坐不住了:要真是让这个庞然大物像山似地横在那里,故宫、天安门广场、人民大会堂这些历史性建筑,岂不成了小玩意?北京的城市重心岂不发生偏移?几代人苦心经营的以天安门广场为中心的首都城市格局岂不毁于一旦?
读书人的进谏起了作用,方案进行了修改,原来的一幢楼被拆成了三个部分,建筑的檐口高度自西向东依次调整为48米、58米、68米,但这与城市总体规划的要求还有相当距离,建筑体量依然巨大。一家周刊对此的评论是:“修改后的方案只不过由混凝土屏障变成了混凝土森林”, “对这座钢筋混凝土森林,人们开始觉得有点别扭,现在有些漠然,会不会有一天真觉得它‘看上去很美’?……这是不是中国建筑界的悲哀?”
1998年7月,就在东方广场施工已出地面的时候,又有14位院士、建筑学家、文物学家联名呼吁,指出东方广场调整后的方案仍将“在空间上挤压故宫及天安门广场”,应该“遵照首都城市规划,修改‘东方广场’设计,降低层数,维护规划尊严,以使长安街面貌不受更大的、难以弥补的破坏。”“为照顾开发商一定的利益,降低层数后削减的面积,可在北京朝阳门外商务中心区或其它规划许可的商业建设地区,易地建设,以使开发商得到可能的回报。”
这些读书人之所以如此执著,就是担心发生那种“毁于一旦”的事情,可是,现在东方广场打广告,称自己是“北京正中心”、 “北京市的中心”,给人感觉,咱这堂堂大国之都,都快围着它转成飞轮了……再生出些是非来,恐怕不能只怪广告写得不智了!
到底是中央什么区?
按照报纸上一则广告的说法:“东方广场可以说是北京市的中心,王府井中央商业区的中心,是核心中的核心。” “东方广场集中众多商家,提供面面俱到的生活设施创造了全新的中央商务区的生活模式”,“以东方广场为核心的王府井地区将以崭新的面貌成为北京第一个国际标准的中央商业区,使北京向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发展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既是“中央商业区”,又“创造了全新的中央商务区的生活模式”,让人好糊涂:以东方广场为“核心”的王府井,到底是北京市的中央什么区?
你也许要笑我咬文嚼字了,其实,较这个真儿,是有名堂的。在城市规划界,没有中央商业区的提法,而有中央商务区的称谓。何为中央商务区?就是城市中,具备金融、保险、信息、咨询、商业、文化和商务办公等多种服务功能的区域,是城市商务活动的中枢。
而中央商业区又是一个什么概念呢?只能望文生义了。但仅从字面上理解,我们也难以想像,像北京这样的城市,会搞出一个中央商业区来。按照《北京城市总体规划》,北京的商业将按多中心格局分布,在现有王府井、西单、前门三大市级商业中心的基础上,还要建设公主坟、海淀、木樨园等一批新的市级商业中心。《总体规划》这么定是有道理的:北京人口这么多,地域这么大,商业只搞一个中心行吗?全城老少买东西,都往王府井跑,累不累?
王府井要是因为东方广场的加盟,而成了所谓的“中央商业区”倒也罢了,可是,那些广告对这个“中央商业区”的描述,却尽是中央商务区的感觉。
众所周知,《北京城市总体规划》确定的中央商务区是在朝阳门外大街至建国门外大街一带,王府井真成了中央商务区,《总体规划》岂不又成了儿戏?
中国的文字游戏就是这样的奥妙,好在这个疑问还是有案可稽的--
1999年6月,京城某大日报率先刊出一篇题为《北京呼唤中央商业区》的文章,称“亚洲最大的建筑群--东方广场领衔街口,其集办公、购物、娱乐、酒店、公寓为一体的现代化设施,为王府井角逐北京CBD添加了一个有分量的砝码 ”。
“CBD”即“Central Business District”,学界将之译为中央商务区,但在这篇文章里却被译为中央商业区。这或许就是以讹传讹的开始?
学者质疑了。编制《北京城市总体规划》的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院长柯焕章投书这家报纸,指出“考虑到北京的城市特点和建设条件,旧城区内的传统商业区受地域条件的制约,特别是受古都风貌保护、建设用地和交通条件的影响较大,不可能也不应该成为北京最大的商务中心区。经过反复论证,《北京城市总体规划》确定东二环至东三环路,建国门外大街至朝阳门外大街一带,作为北京最大的商务中心区。”
柯焕章呼吁:“市政府及有关领导,应对北京建设商务中心区的必要性,紧迫性以及加快建设的可能性等问题,给予高度重视,全面加大商务中心区建设的力度,并进一步搞好详细的修建规划及各项工程设计,为加快商务中心区建设奠定良好的基础。”
本来问题到这儿就该打住了,可是后来东方广场连篇累牍的广告宣传中,仍然坚持“中央商业区”这模棱两可的提法。
今年1月,北京一家理论刊物载文称:“把王府井建成首都中央商业区,是北京建设国际化大都市的需要,也是发展东城经济的必须。”“在北京市的经济发展格局中,海淀以高科技为龙头,朝外已规划为北京的中央商务区,从东城的特点和比较优势看,东城经济要以建设王府井中央商业区为核心。”
这篇文章总算把“中央商务区”和那个所谓的“中央商业区”分开了,但是,接下来的论述,又让人搞不懂了,因为那个“中央商业区”,管的却是人家“中央商务区”的事:“从一些著名国际城市的实际情况看,中央商业区都是这些城市形象的代表和经济最为活跃的地区,如纽约的曼哈顿、东京的银座、香港的中环等,即是城市的中心,也是城市的经济中心,都与这些城市的名字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王府井已经初步具备了中央商业区的基本条件。……特别是亚洲最大的单体建筑、总面积达90万平方米的东方广场投入使用后,将是国内外著名企业总部、金融机构云集的地方,不仅构成了王府井的龙头,也为建设中央商业区增加了重要的法码。”
京城某报今年1月26日刊出题为《中央商业区有轮廓啦》的报道,称“本市以王府井为龙头的中央商业区轮廓已经圈定:即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以王府井1·65平方公里的商业区为核心,逐步发展壮大,与北京站、隆福寺相互呼应,向朝内大街、金宝大街、崇内大街、东四北大街辐射,最终将这一地区建成总面积约5平方公里、以王府井为龙头、最能体现北京商业特色的‘中央商业区’。”“据悉,东城区将尽快将中央商业区的建设形成详尽规划,并投入前期运作。”
真不知道这个中央商业区会搞成什么样子?这个中央商业区与那个中央商务区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中央商业区与那个《城市总体规划》又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你真想成为北京的中央商务区,就明说罢了,何必兜圈子呢?你本事大,给上面打报告,把《城市总体规划》推翻了,改成你的模样,不就行了吗?
咋成了标志性建筑?
北京的城市性质是什么?是全国的政治中心和文化中心。北京的标志性建筑是什么?你可以列出像人民大会堂、民族文化宫这类体现了北京城市性质的建筑作品来。
但是,一幢酒店、一幢公寓、一幢写字楼,或是一大堆酒店、公寓、写字楼,能成为首都的标志吗?
我要是说:能。你没准会反问:难道北京改行了?
可是,东方广场似乎就有这样的能耐。最近,一些媒体、甚至一些官员,都封给了它北京标志性建筑的头衔,什么“世纪精品”、“长安街上的一颗明珠”、“将为北京添一道亮丽的风景”之类赞美,更是不厌其烦。
给人感觉:东方广场不但当上了“先进”,而且人家的“事迹”还特 “感人”。
可是,偏偏有人不捧场。
1999年7月,在北京召开的世界建筑师大会上,东方广场成了众矢之的,一份学术报告称:“市场经济在缺乏有效引导下,造成了新一轮大发展对旧城的毁坏,如东方广场、金融街等的建设,并造成了城区严重的环境、交通问题。”
几位院士向记者出示的文章称:“‘东方广场’如以现方案建成,长安街、王府井一带的交通紧张状况将进一步加剧。……目前,长安街的交通已十分拥堵,这就要求长安街沿线的建筑规模必须加以控制,不能再无限制地任其发展了。‘东方广场’高大的体量,将在其北部形成大面积的阴影区,除遮挡一批民房外,还将对协和医院的部分设施造成影响;这一建筑群还将加剧王府井地区的建筑密度,阻碍空气流通,无助于城市环境质量的改善。……北京纬度高、日照角度小、空气流动性相对较差,要有一个好的环境质量就必须控制建筑的高度和密度。”
1999年9月,我有幸拜访了世界著名建筑设计大师贝聿铭,他在向我介绍他设计的北京中国银行总部大厦时,竟以东方广场作“反面教材”:“在北京,高度有限制,这个我不反对。同时,业主要求做很多平方米的建筑容积量,这两个有矛盾,弄不好,建筑就显得很重。如果要它轻,就要挖空,并从外面可以看到,这么大的建筑物里面是空的!也许领导人看到东方广场他们都欢喜,哦!亮!因为它大量采用了反光玻璃。但我们不能太亮,如果用反光玻璃,外面太亮了里面的光就出不来了,就看不到里面是空的了。明白吗?房子弄那么大,外面又那么亮,就错了。”
今年2月11日,中国青年报登出学者杨东平的文章《别让文化的北京消失在“华尔街”中》,对东方广场提出批评,指出:“在孜孜追求成为中国的‘曼哈顿’ 、‘华尔街’的同时,北京作为文化中心的建设令人担忧。古都文化风貌的流失、历史文化建筑的损毁触目惊心。”“对旧城的过度开发、城市功能的过度集中,成为北京市严重的交通拥堵和空气污染的基本原因之一。”
看来,这个“标志”刚刚竖起来就要接受“艰巨考验”了。
(写于2000年2月26日)</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1 12:22:46编辑过]
怎么有的比????
<P><img src="http://img.obj.cc/forum/dvbbs/2005-1/20051119357767.jpg" border="0" onclick="zoom(this)" onload="if(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 {this.resized=true;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this.style.cursor='pointer';} else {this.onclick=null}" alt="" />如果不是论坛一天只能传五幅图片,我真不愿意把这三座建筑放在一张图里。</P>
<P>不管是争北京的市的中心,还是争北京的标志性建筑物。无论是新北京还是老北京。这个剧院还有广场,不管是国家的还是东方的。和故宫根本没得比。</P>
<P>网上有文章说国家大剧院将成为北京标志性的建筑物,完全不同的建筑风格,同时出现在一块土地上,北京的风格到底用什么来标志?</P>
<P>保罗-安德鲁说国家大剧院的设计是对天安门广场的一个调剂。我觉得这就像一碗中式的汤里放了一勺沙拉酱。不知道东方广场是为了调剂什么?</P> <P>最近才看到</P><P>罗哲文:东方广场的异议者</P><P>作者: 本报记者 肖宾 | 来源: </P><P>
已经被人熟悉了的东方广场,当年却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上”与“不上”的争议。 本报记者 胡雪柏 摄</P><P> 东方广场,对很多人来讲,现在已经是长安街上的一个地标性建筑,已成为很多人购物、休闲、工作的重要场所。但在当年东方广场的建设过程中,罗哲文、郑孝燮等专家却对之提出了极大的异议,时至今日,罗哲文、郑孝燮提起东方广场项目犹是愤愤不平。
支持者认为,东方广场在设计上采用了平实无华的立方体和圆柱体的组合,简洁单纯的形体,轴线对称的排列,加上弧线升起的屋檐,以现代手法营造出了中国传统建筑的图韵。
通过该事件的回访,可以发现,支持者与反对者身上体现的正是“发展”和“保护”两大观念的直接交锋。以史鉴今,通过对这件刚过去不久的“往事”的解密、回放,本报希望能有助于北京市未来的发展建设。</P><P> 1994年,在靠近天安门的王府井兴建东方广场的方案出台,该方案一露面便遭到了众多专家、学者的反对。罗哲文在接受本报记者专访时回忆说:“当时之所以提出反对,主要是因为该方案严重违反城市总体规划,对北京旧城保护构成极大威胁。按照规划,长安街应该是一些重要的政府部门、具有典型意义的单位所在地,而东方广场这种商业项目完全与长安街的定位不符。”
1994年8月到1996年5月,周干峙、吴良镛、张开济、罗哲文、谢雨辰、傅熹年等专家人士多次以联合提案或联名上书的方式,指出东方广场将极大地破坏北京这一历史文化名城的风貌,建议中央和北京市政府应依法办事,按照总体规划对设计方案进行修改。
1998年7月,吴良镛、周干峙、罗哲文、郑孝燮、张开济、张锦秋、傅熹年等14位中国工程院院士再次给北京市领导写信,认为在建的东方广场仍然突破了北京城市规划要求,紧急呼吁将东方广场超过规划部分转移到北京旧城外的其他地方进行建设。
2000年,东方广场正式落成。经过5年时间,在很多人的意识中,东方广场已成为北京市最具现代都市感的区域之一。而当初反对东方广场项目的、年已九十岁的中国工程院院士郑孝燮在接受本报记者专访时表示:“如果东方广场建在CBD、建在奥运村那肯定没什么问题,但建在长安街上,实际上直接影响到了故宫风貌。”
上世纪50年代,北京市计划拆除历代帝王庙牌楼,著名建筑学专家梁思成对此大力反对,向中央领导直呈意见,在与周恩来总理沟通时描述说,帝王庙牌楼在北京夕阳的照映下具有无限的诗情画意。最后,历代帝王庙牌楼还是被拆除,梁思成为此大哭几天。在拆除牌楼之时,梁思成对拆除者说:“50年后,历史会证明你是错的。”
2004年,北京市有关部门开始计划重新修复历代帝王庙牌楼。在获悉该消息后,作为梁思成弟子的罗哲文感慨良多。
50年后,我们会如何看待东方广场呢?</P><P>■观点
将古建保护进行到底
罗老总结自己50多年的工作,其实就做了三件事:一是古建筑的修缮;二是历史名城的保护;三是世界遗产的保护。为这三件事,罗老付出了一生辛劳,也为文物保护界留下了丰厚的财富。
在古建的维修上,罗哲文一直遵循着老师梁思成“整旧如旧”的观点。古建筑维修要有古意,不全换成新砖、新石,不用水泥;残断的地方,没有危险、不危及游人安全的不必全修,“故垒斜阳”更觉有味儿。
在考察实践中,罗哲文发现,保护古建筑离不开周围的环境,倘若单独保护一个古迹,很难奏效。于是,他和一些专家提出“历史文化名城整体保护”的建议,作为政协提案。
对现在文物保护的现状,罗老仍旧忧心。他说:“现在北京开始重视了,做得比以前好。可是在一些地方,对于古建的保护还不够重视。”
罗老讲述了一件事。作为历史名城,绍兴拥有百草园、沈园、周总理祖屋等著名古建筑,但绍兴的一位领导却坚持在城里盖化纤厂。面对国家文物局派去的鉴定工作人员,此人公然说:“周总理、鲁迅都是我们的绊脚石,是绍兴经济发展的阻碍。”到此人离职后,开始后悔了。“可是,为什么只有离职后才会意识到呢,这值得每一位在职领导深思。”
现在不少历史名城已被经济大潮席卷得面目全非。不少人对此很灰心,认为也没什么好保护的了。罗老却认为,“就算已经遭到破坏,也不能破罐子破摔。而是要更加珍惜留下来的东西,应该尽我们最大的力量,将古建保护进行到底。”
本报记者 赵丽萍</P><P>四个心中隐痛本报记者 肖宾
在罗哲文等专家多年的文物保护生涯中,遭遇过多次的失败,几经陈情,终无效果,反复奔走后,只留下一堆伤心的瓦砾。
本报特将罗哲文等专家参与保护过、但终究未果的几处古代建筑名单附录于下,以明过去,以示现在,以警未来。
粤东新馆
原位于宣武区南横街11号,原为康熙时期大学士王崇简、王熙父子的住宅,相传明朝时是严嵩的别墅。
1898年4月17日,康有为于此院中聚集200多位书生,成立保国会,开始维新变法。从此,粤东新馆成为戊戌维新派的重要活动场所。
1912年9月,孙中山于此发布演说,提出海南建省、兴建铁路等构想。
1998年,虽经多位专家反复陈情,粤东新馆因南下路工程仍被拆除。
曹雪芹故居
原位于北京蒜市口,俗称“十七间半”。
从1982年起,就有张叔才、端木蕻良、周汝昌等著名红学专家多次来到这里进行实地考察。时至今日,学术界已公认这所旧宅为曹雪芹故居遗址。红学专家蔡义江教授甚至认为《红楼梦》前八十回即是在此完成的。专家学者们认为,曹氏故居遗址的确定将对曹雪芹生平和世界名著《红楼梦》的研究产生积极、深远的影响。
广渠门到广安门的道路拓宽工程中,曹雪芹故居被拆除。
美术馆后街22号
美术馆后街22号是我国近现代著名学者赵紫宸、赵萝蕤的故居。这个四合院有着完整的院落格局、罕见的“象眼”砖雕与精美的落地雕花隔扇。“象眼”砖雕是明代四合院的一大特征,而明代四合院在今天更是罕见。
在平安大街的建设中,22号院距平安大街拆除线约100米,并不妨碍这条大街的建设,后经多位学者紧急呼吁,22号院暂得活命。然而好景不常,一年以后,开发商在无任何单位通知下,突然将四合院前院的南墙与东墙推倒,随后拆除此院。罗哲文、郑孝燮、刘西拉、舒乙、梁从诫、胡继高、弥松颐7位学者再次呼吁保护,终于未果。
顺承郡王府
原本在北京市西城区锦什坊街东侧,旧赵登禹路32号。建于清代顺治初年,第一位主人勒克得浑,他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曾孙,礼亲王代善第三子萨哈林的次子,也是清代初年,“八代铁帽子王”之一。1917年,因顺承郡王后裔家境逐步衰落,因此将顺承郡王府卖给东北军阀张作霖,当时成为大帅府,张学良与赵四小姐也曾经在这个王府居住长达数年。
“那是八大铁帽子王的王府,后来又是大帅府、少帅府,不光是建筑,就是里面的古树都是百年以上的。我们当时算了算,古树有12棵。”有专家回忆说。
1994年,顺承郡王府终被拆除。</P> 最后一段没写完,顺承郡王府终被拆除,现在盖起了政协礼堂,超恶心.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figolyf</I>在2006-1-8 18:09:26的发言:</B>
最后一段没写完,顺承郡王府终被拆除,现在盖起了政协礼堂,超恶心.</DIV>
<P>敢怒不敢言啊,是礼堂二期工程吧,早晚的事儿就算政协不占也得规划到金融街里头去</P> 顶!!!!!!!!!!!!! 是啊,反正国民党不占,小日本占,咱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原来还有这么多道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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