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在异乡 发表于 2007-2-1 21:13:00

[转帖]北京沒有風花雪月 京派文化與海派文化是兩種風格

女作家陳丹燕寫出一本《上海的風花雪月》,以其纏綿悱惻的筆調吸引了眾多讀者。我覺得書名起得極好。風花雪月,確實是最能概括這座摩登城市韻味的形容詞:“上海,曾經被稱為東方的巴黎,曾經是個浮華璀璨的花花世界,曾經最西化、最時髦,有著最優雅精緻的生活方式……”<p>  因為本人創作過一系列表現北京歷史文化的散文,有書商找來,約寫一本《北京的風花雪月》。等於命題作文了。他的意思我了解,是想讓京派文人向海派文人“叫板”(或唱對臺戲),同時可搭順風車。</p><p>  搭順風車本無妨。可這兩座城市的風向並不一致,在氣質、性格上甚至涇渭分明。難道就不怕搭錯車嗎?那會鬧南轅北轍的笑話的。</p><p>  寫別的內容可以,寫風花雪月,我卻不行。於是我禮貌地拒絕了。理由很簡單:北京沒有風花雪月。非讓我應酬的話,我倒很願意以此為題寫一篇文章。</p><p>  北京哪來的風花雪月?即使有的話,也與上海不可同日而語,沒的可拼。風花雪月,堪稱江南一帶的專利,北方的城市在這方面毫無優勢可言。尤其北京,一向是理性的,豪爽的,衣食住行方面也較粗糙,或者說喜歡湊合。絕不像會享受的上海人,張口閉口講的都是生活品質。北京人,離精緻優雅,還是有一段路要走的。</p><p>  所謂“上海的風花雪月”其實是一種小資情調。北京的有錢人,並不比上海少,但似乎沒有誰稱得上貨真價實的“小資”——哪怕在外企上班的白領,好像也不太擅長或不太喜歡那一套。上海的舊家底是百年前的那座殖民色彩濃郁的大都會,“買辦”文化一度盛行。譬如陳丹燕為一幅老照片所寫的說明:“舊時的陽光,舊時的風,舊時的歐洲皮草的招牌廣告,這是30年代的淮海中路商業街……有薄薄陽光的下午在這裡逛街,這是上海絕大多數女子的享受,窄窄的人行道上,飄浮著埃及香煙、法國香水、羅宋新出爐麵包和新出鍋的生煎饅頭的溫和氣息。”上海灘的半壁江山,基本上讓形形色色的舶來品佔領了。</p><p>  而同一時期,北京的王府井或前門大街什麼樣子呢?依舊古色古香,依舊是盛錫福、同升和、全聚德、同仁堂等老字號的天下。我只是翻到一張宣武門的舊照,發現箭樓上貼有仁丹的廣告,不禁喟嘆:看來仁丹比炮彈更難擋得住……北京若趕時髦,是趕不上上海的。上海不僅跑得快,而且跑得早。好在老北京很自信,不愛趕潮流追時尚。</p><p>  舊上海的租介面積較大,因而留下了許多歐式建築,使某些街區顯得頗洋氣,典型的中西合璧。在當時的北京,恐怕只有一條東交民巷,是忍痛割捨為使館區的,成為外國人的勢力範圍。清朝時作為標本陳列的西洋建築,全集中在圓明園內,後來還叫洋人放一把火給燒光了。所以,穿梭于北京的舊街區,到處都是民風淳樸的四合院什麼的,很難找到一幢年代悠久的花園洋房,很難發現一個世紀前的歐風美雨所遺留的痕跡。有人說這正體現了北京在近代史上的保守之處。我的理解恰恰相反:這叫堅持,你懂嗎?對某些國粹若不加以保護,那麼在文化上無異於混血兒了。說實話,從建築美學的角度來看,我更喜歡不解風情的北京,原汁原味的北京。</p><p>  上海人很懷念月色撩人的外白渡橋。張愛玲小說裏的男女主角,最適宜在橋上散步,展覽西裝領帶與旗袍高跟鞋組合的花樣年華。在他們心目中,這是一齣東方的“魂斷藍橋”。我不禁要說點“損話”了:兒女情長的外白渡橋,能跟揚眉劍出鞘的盧溝橋相提並論嗎?每看見欄杆上立有數百隻小石獅的盧溝橋,我就肅然起敬,想起岳武穆的《滿江紅》:怒髮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p><p>  由此可見,京派文化與海派文化,絕對是兩種風格。北京雖然沒有風花雪月,但不算什麼缺點。畢竟,它還有別的什麼,來體現自己的價值。英雄本色嘛。也不是耍把式的,幹嘛非要鬧一些小花樣、弄那麼多西洋景?</p><p>  還有,上海人總對巴羅克式的和平飯店津津樂道(對於上海而言,這已算是“老字號”了),覺得那是外灘的門臉,而且裏面的西餐與咖啡很正宗。北京的東長安街上,有個于1901年最初掛牌的北京飯店,可以抵擋一下。始創者是兩位法國人,後轉手給義大利人盧蘇。1907年盧蘇將產權賣給中法實業銀行。又過十年後,中法實業銀行將其擴建成七層高的法式紅樓。東交民巷曾有大名鼎鼎的六國飯店(今已不存),但北京飯店此時的規模已超越六國飯店,成為北京飯店業之翹楚。1949年被北京市軍管會接管,1954年在舊樓以西建造一座八層大樓,1973年又在其東新建二十層高樓。</p><p>  北京飯店接待過多少外國元首,我記不清楚了。肯定不會比上海的和平飯店少的。</p><p>  我只知道,2002年2月22日,美國總統布希曾在北京感嘆:“長城依舊,而中國卻今非昔比。”他是第374位登上八達嶺長城的外國元首。</p><p>  於是我又找到一條“歪理”:不要笑話北京沒有風花雪月,上海,有……長城嗎?</p><p>  但事實上,上海人對於生活的品質與情調,還是充滿優越感的。有點輕視北京人的落伍或慢半拍。我認識幾位搞寫作的“上海寶貝”,來北京,慕名去泡三里屯,說是很失望:“三里屯真是徒有虛名。酒吧的裝潢太老土了,桌椅安排得也擁擠——一點情調都沒有。如何叫人放鬆?”她們惟一嘉許的是北京人的酒量:喝啤酒跟喝白開水似的。但我仍從中聽出幾分諷刺的味道。莫非是我多心了?怕我覺得她們挑剔,她們聲明下次我去上海,一定領我去衡山路一帶泡吧,見識一下真正的酒吧應該是什麼風格與檔次。我只好訕訕地笑了,辯解道:要想了解真正的北京,不該來三里屯,應該去泡老舍茶館。聽一段京胡,順便喝聲彩呀,就能找到當大爺的感覺。</p><p>  上海美眉們卻繼續跟我鬥嘴玩:老舍茶館?不就是駱駝祥子的大碗茶嘛。頂多還賣點茴香豆?</p><p>  我這回有招架的經驗了:別搞錯了,茴香豆——以及改良後的五香桂皮豆,是你們那兒的特產。咱北京人不吃這個。要吃,起碼也得上點炸丸子什麼的。</p><p>  跟伶牙俐齒的上海美眉逗樂,挺有意思的。也算“京派”與“海派”的一次小小交鋒吧。“戰火”是由北京的酒吧所引起。</p><p>  我大可不必替三里屯辯護。北京本來就沒啥風花雪月。即使刻意模倣的話,也不大像。很明顯是“克隆”出來的。(文/ 洪燭)</p><p><a href="http://www.singtaonet.com:82/collection/200612/t20061227_430503.html">http://www.singtaonet.com:82/collection/200612/t20061227_430503.html</a><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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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 发表于 2007-2-2 01:00:00

<p>北京上海根本就没可比性!没品位的人是永远也感受不到北京的魅力所在的!</p><p>哼唱几句京剧,听上一段京韵,沏上一壶茶,躺在院子中树阴下的摇椅上,手拿着扑扇,悠闲自得齐乐,着才是真正的生活!</p>

Fengken 发表于 2007-2-2 01:55:00

<p>北京的有,或是沒有風花雪月,是一個問題。但誰來評價呢?我不知道。</p><p><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但我知道,由洪燭來評判,資格差了些。幸好他沒寫是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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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灯心绒 发表于 2007-2-2 10:10:00

行此文者是个当狗子的优良坯子,而已。

Fengken 发表于 2007-2-2 13:58:00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蓝灯心绒</i>在2007-2-2 10:10:05的发言:</b><br/>行此文者是个当狗子的优良坯子,而已。</div><p></p><p>也不能這麼說。比較活躍的作家而已。隻不過對北京舊時文化不是很了解,但又太敢做北京文化的代言人。</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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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灯心绒 发表于 2007-2-2 15:39:00

<p>想想海派的源头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即便对文化不了解,也应该有些起码的对文化和传承的谦卑姿态,两者都没有 就没资格往外拽。</p><p>“由此可見,京派文化與海派文化,絕對是兩種風格。北京雖然沒有風花雪月,但不算什麼缺點。畢竟,它還有別的什麼,來體現自己的價值。英雄本色嘛。也不是耍把式的,幹嘛非要鬧一些小花樣、弄那麼多西洋景?”这些年北京其实还是直不楞等缺心少肺胡来的内种,真正喜欢耍把戏花样西洋景这类伎俩的,不是上海是谁。</p>

Fengken 发表于 2007-2-2 16:58:00

<p>“即便對文化不了解,也應該有些起碼的對文化和傳承的謙卑姿態,兩者都沒有 就沒資格往外拽”。</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p><p>&nbsp; 的確如此。</p>

井儿胡同 发表于 2007-2-2 17:35:00

<p>转帖来源<a href="http://gb.cri.cn/3601/2005/07/23/882@633143.htm">http://gb.cri.cn/3601/2005/07/23/882@633143.htm</a></p><p>&nbsp;<img src="http://img.obj.cc/forum/dvbbs/2007-2/20072217373450014.jpg" border="0" onclick="zoom(this)" onload="if(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 {this.resized=true;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this.style.cursor='pointer';} else {this.onclick=null}" alt="" />  这是一本关于城市记忆的书!作者用兼具理性和诗性的笔触,描摹着北京这座迷人城市值得缅怀和追忆的名人与往事,给我们送上了一组独具风味的城市大散文。在这里,你将会看到:金戈铁马的尘烟、骚客佳人的韵事……既有铜钹铁鼓,也有浅斟低唱,回肠荡气处是实况相隔的怅惘。它们将让你同时体味到历史的厚重与轻松、城市的前世与今生…… </p><p></p><p>   作者: 洪烛 </p><p>   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p><p>   出版日期: </p><p>2005-04-01</p><p>  洪烛 1967年生,金陵人士,移居北京多年,现为中国文联出版公司文学艺术编辑室主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规划委顾问,崇尚李渔、袁枚、周作人、梁实秋、汪曾祺的文风,出版有诗集《南方音乐》、散文诗集《你是一张旧照片》、长篇小说《两栖人》、散文集《我的灵魂穿着草鞋》《浪漫的骑士》《眉批天空》《梦游者的地图》《游牧北京》《北京的前世今生》《北京的梦影星辰》等多部。 </p><p></p><p>作者的话</p><p>  女作家陈丹燕写出一本《上海的风花雪月》,以其缠绵悱恻的笔调吸引了众多读者。我觉得书名起得极好。风花雪月,确实是最能概括这座摩登城市韵味的形容词:“上海,曾经被称为东方的巴黎,曾经是个浮华璀璨的花花世界,曾经最西化、最时髦,有着最优雅精致的生活方式……”</p><p>  因为本人创作过一系列表现北京历史文化的散文,有聪明的书商找来,约写一本《北京的风花雪月》。写别的内容可以,写风花雪月,我却不行,于是我礼貌地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北京没有风花雪月。非让我应酬的话,我倒很愿意以此为题写一篇文章。</p><p>  北京哪来的风花雪月,即使有的话,也与上海不可同日而语,没的可拼。风花雪月,堪称江南一带的专利,北方的城市在这方面毫无优势可言。尤其北京,一向是理性的、豪爽的,衣食住行方面也较粗糙,或者说喜欢凑合。绝不像会享受的上海人,张口闭口讲的都是生活质量。北京人,离精致优雅,还是有一段路要走的。</p><p>  所谓“上海的风花雪月”,其实是一种小资情调。北京的有钱人,并不比上海少,但似乎没有谁称得上货真价实的“小资”——哪怕在外企上班的白领,好像也不太擅长或不太喜欢那一套。上海的旧家底是百年前的那座殖民色彩浓郁的大都会,“买办”文化一度盛行。譬如陈丹燕为一幅老照片所写的说明:“旧时的阳光,旧时的风,旧时的欧洲皮草的招牌广告,这是30年代的淮海中路商业街……有薄薄阳光的下午在这里逛街,这是上海绝大多数女子的享受,窄窄的人行道上,飘浮着埃及香烟、法国香水、罗宋新出炉面包和新出锅的生煎馒头的温和气息。”上海滩的半壁江山,基本上让形形色色的舶来品占领了。而同一时期,北京的王府井或前门大街什么样子呢 </p><p>依旧古色古香,依旧是盛锡福、同升和、全聚德、同仁堂等老字号的天下。我只是翻到一张宣武门的旧照,发现箭楼上贴有仁丹的广告,不禁喟叹:看来仁丹比炮弹更难挡得住……北京若赶时髦,是赶不上上海的。上海不仅跑得快,而且跑得早。好在老北京很自信,不爱赶潮流追时尚。</p><p>  旧上海的租界面积较大,因而留下了许多欧式建筑,使某些街区显得颇洋气,典型的中西合璧。在当时的北京,恐怕只有一条东交民巷,是忍痛割舍为使馆区的,成为外国人的势力范围。清朝时作为标本陈列的西洋建筑,全集中在圆明园内,后来还叫洋人放一把火给烧光了。所以,穿梭于北京的旧街区,到处都是民风淳朴的四合院什么的,很难找到一幢年代悠久的花园洋房,很难发现一个世纪前的欧风美雨所遗留的痕迹。有人说这正体现了北京在近代史上的保守之处。我的理解恰恰相反:这叫坚持,你懂吗 </p><p>对某些国粹若不加以保护,那么在文化上无异于混血儿了。说实话,从建筑美学的角度来看,我更喜欢不解风情的北京,原汁原味的北京。</p><p>  上海人很怀念月色撩人的外白渡桥。张爱玲小说里的男女主角,最适宜在桥上散步,展览西装领带与旗袍高跟鞋组合的花样年华。在他们心目中,这是一出东方的“魂断蓝桥”。我不禁要说点“损话”了:儿女情长的外白渡桥,能跟扬眉剑出鞘的卢沟桥相提并论吗 </p><p>每看见栏杆上立有数百只小石狮的卢沟桥,我就肃然起敬,想起岳武穆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p><p>  由此可见,京派文化与海派文化,绝对是两种风格。北京虽然没有风花雪月,但不算什么缺点。毕竟,它还有别的什么,来体现自己的价值。英雄本色嘛,也不是耍把式的,干嘛非要闹一些小花样、弄那么多西洋景 </p><p>写到此处,我要求自己尽量把语气放温和些,免得读者误以为这是一篇“强词夺理”的酷评呢。其实,我不过是拿这个话题,来磨炼自己的辩论水平。</p><p>  还有,上海人总对巴罗克式的和平饭店津津乐道 对于上海而言,这已算是“老字号”了 </p><p>,觉得那是外滩的门脸,而且里面的西餐与咖啡很正宗。北京的东长安街上,有个于1901年最初挂牌的北京饭店,可以抵挡一下。始创者是两位法国人,后转手给意大利人卢苏。1907年卢苏将产权卖给中法实业银行。又过10年后,中法实业银行将其扩建成七层高的法式红楼。东交民巷曾有大名鼎鼎的六国饭店 </p><p>今已不存 </p><p>,但北京饭店此时的规模已超越六国饭店,成为北京饭店业之翘楚。1949年被北京市军管会接管,1954年在旧楼以西建造一座八层大楼,1973年又在其东新建二十层高楼。</p><p>  北京饭店接待过多少外国元首,我记不清楚了。肯定不会比上海的和平饭店少的。</p><p>  我只知道,2002年2月22日,美国总统布什曾在北京感叹:“长城依旧,而中国却今非昔比。”他是第374位登上八达岭长城的外国元首。</p><p>  于是我又找到一条“歪理”:不要笑话北京没有风花雪月,上海,有……长城吗</p><p>  但事实上,上海人对于生活的质量与情调,还是充满优越感的。有点轻视北京人的落伍或慢半拍。我认识几位搞写作的“上海宝贝”,来北京,慕名去泡三里屯,说是很失望:“三里屯真是徒有虚名。酒吧的装潢太老土了,桌椅安排得也拥挤——一点情调都没有。如何叫人放松 </p><p>”她们唯一嘉许的是北京人的酒量:喝啤酒跟喝白开水似的。但我仍从中听出几分讽刺的味道。莫非是我多心了 </p><p>怕我觉得她们挑剔,她们声明下次我去上海,一定领我去衡山路一带泡吧,见识一下真正的酒吧应该是什么风格与档次。我只好讪讪地笑了,辩解道:要想了解真正的北京,不该来三里屯,应该去泡老舍茶馆。听一段京胡,顺便喝声彩呀,就能找到当大爷的感觉。</p><p>  而这一切,对于北京来说,只是皮毛而已。北京的灵魂要深厚得多。不在这里,在别处。外地人逛北京,总是冲着星罗棋布的名胜古迹去的,故宫、十三陵、长城、颐和园等等,还玩不过来呢,哪有剩余的功夫去琢磨其他内容 </p><p>北京有的是老本可吃,至于是否有额外的风花雪月,并不重要,并不影响其本身的魅力。我无法从风花雪月的角度,来赞美北京。身在北京,我甚至都写不出风花雪月的文字与故事。</p><p>  北京有风。但这是古风。战国末期著名的刺客荆轲咏诵过:“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西汉的司马迁倾听着风吹过耳,加以评点:“燕赵自古多悲歌慷慨之士。”荆轲消失了,雄风犹存。北京的历史一直呈现风起云涌的局面。即使在现实中,北京的风也是豪放派 </p><p>上海的风相比之下简直是婉约派的小令 。尤其春秋两季,不仅刮大风,还有飞沙走石的沙尘暴,还有横空掠过的西伯利亚寒流……</p><p>  北京有花。譬如景山的牡丹,明代就独领风骚,甚至《明宫史》里都提及。还有颐和园的玉兰 “玉香海” </p><p>,系乾隆皇帝要求种下的。北京的花,堪称天子脚下的国色天香。但在北京,最受关注的不是花,而是香山的红叶。每年秋天,市民们爬香山,为了看红叶。红叶才是这座城市真正的明星。“霜叶红于二月花”这句诗,颇能体现北京人的审美趣味。北京人最欣赏的,还是不屈服的强者风范。</p><p>  北京有雪。甚至进入李白的诗篇:“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在中国,还有什么地域,敢拿 或能想到 草席来比喻雪花 </p><p>“燕山雪花大如席——是夸张,但燕山究竟有雪花,就含着一点诚实在里面,使我们立刻知道燕山原来有这么冷。如果说‘广州雪花大如席’,那就变成笑话了。” 鲁迅语 </p><p>上海纵然比广州稍强点,估计多为雨夹雪或零星小雪吧</p><p>  北京有月。在北京,唯独月亮没有什么特别之处。</p><p>  北京有风、有花、有雪、有月,哪样都不缺。但还是没有风花雪月——臆造不出那种温柔缱绻的整体氛围。北京,硬件有余,软件不足。或者说得更平白点:雄心有余,柔情不足。它似乎天生就是一座缺乏柔情的城市。说惯了豪言壮语的大嗓门,不擅长讲述甜言蜜语。适合作报告、搞演说,却不适合谈恋爱。谈恋爱,需要一颗很细腻的心,以及轻柔的语调。</p><p>  北京的历史上缺乏风花雪月,却充斥了逐鹿问鼎的金戈铁马、猎猎旌旗。这座古都的画外音,一般都属于铿锵激昂的洪钟大吕。偶尔哼几首卿卿我我的抒情小曲,也会“跑调”。所以,北京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温柔富贵乡”。它富贵,却不够温柔。在这里找不到低斟浅酌的泡沫化的香槟,却随处可见狂饮的烈酒。</p><p>  以北京烟熏火燎的往事下酒,我一醉方休。凛冽的大风,以及鹅毛大雪,落满我左右两边的肩头……</p><p>  在火中,在水中,在荆棘丛中,我寻找着这座城市古老的灵魂。</p><p>                    本书目录</p><p></p><p></p><p></p><p></p><p></p><p>序一:故纸堆里的北京</p><p></p><p>序二:名人与名城</p><p></p><p>上篇</p><p></p><p>耶律楚材与乾隆:昆明湖畔话风流</p><p>于谦、袁崇焕及其他:弄场何辜陷忠良</p><p>李自成:掠过紫禁城的彗星</p><p>努尔哈赤与溥仪:从朝阳到落日</p><p>曹雪芹:风物念旧独思人</p><p>香妃:人已逝,香如故</p><p>纪晓岚:铁齿铜牙居草堂</p><p>赛金花:乱世的[北京宝贝]</p><p>王国维与辜鸿铭:辫子的葬礼</p><p>鲁迅:铁屋中的呐喊</p><p>周氏兄弟:聚散八道湾</p><p>徐志摩: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p><p>梁思成与林徽因:高山流水知音赏</p><p>老舍:魂兮归来太平湖</p><p>沈从文:从湘西到北平</p><p></p><p>下篇</p><p></p><p>燕都:青铜时代</p><p>辽南京:黑铁时代</p><p>金中都:白银时代</p><p>元大都:黄金时代</p><p>带不走的燕京八景</p><p>帝王将相</p><p>八旗子弟</p><p>八大胡同</p><p>从皇史宬到图书馆</p><p>城南旧事</p><p>北京没有风花雪月</p><p>http://gb.cri.cn/chinese_culture/content/images/c.gif</p><p></p><p>&nbsp;</p><p></p><p>http://gb.cri.cn/chinese_culture/content/images/content_r4_c3.jpg</p><p><br/></p><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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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油 发表于 2007-2-2 18:31:00

<p>把北京和任何一个城市相比,都是愚蠢的事情!</p><p></p>

Fengken 发表于 2007-2-2 18:50:00

<div id="yaopinming"><h1></h1></div><div id="sms_top">仁丹怎麼了?</div><div id="sms_top">&nbsp;</div><div id="sms_top">&nbsp;&nbsp; 1,仁丹说明书(以下不是广告)</div><div id="sms_content"><ul><li>标准来源:部颁标准第五册<br/></li><li>药品名称:仁丹<br/></li><li>拼音名:ren dan<br/></li><li>作用类别:本品为暑湿类非处方药药品。<br/></li><li>成分:陈皮、檀香、砂仁、豆蔻(去果皮)、甘草、木香、丁香、广藿香叶、儿茶、肉桂、薄荷脑、冰片、朱砂。<br/></li><li>性状:本品为朱红色的水丸,除去外衣,显黄褐色;味甘、凉。<br/></li><li>功能主治:清暑开窍。用于伤暑引起的恶心胸闷,头昏,晕车晕船。<br/></li><li>用法用量:含化或用温开水送服,一次10-20粒。<br/></li><li>禁忌: </li></ul></div><div id="changjia_top">&nbsp;&nbsp; &nbsp;生产厂家:</div><div>&nbsp;&nbsp;&nbsp; <a href="http://www.wanneter.com/c/c3146o.htm">北京同仁堂科技发展股份有限公司制药厂</a> <a href="http://www.wanneter.com/z97/Z11020497.htm">国药准字Z11020497</a><br/>&nbsp;&nbsp;&nbsp; </div><div>&nbsp;&nbsp;&nbsp; 2,仁丹是北方地区沿用已久的验方,几乎妇孺皆知。作为人们暑天随身携带的常备良药,因其色泽鲜赤,光滑如丹,故又名“人丹”、“清凉丸”。<br/>&nbsp;&nbsp;&nbsp; </div><div>&nbsp;&nbsp;&nbsp; 把仁丹看成日本的侵略象征,是比较无知的。虽然沦陷期,日本生产仁丹,在中国强行贩卖。</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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