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鸿起　灯谜益智添趣　对联传承文明

供图/良子
 
　　上联末字仄声下联末字平声是不变的传统　别解是灯谜的最大特色之一———

　　出三个绝对考考大家，它们至今还没有人对出来：本庄打出两张一万；满城杨柳青无极；甲申杰林杰大吉。

　　时间:2006年9月22日

　　地点：北京地坛方泽园

　　演讲人：北京市谜友联谊会会长翟鸿起

　　演讲主题：对联与趣味灯谜

　　■演讲者小传

　　翟鸿起，北京市民主促进会文史委员会副主任，北京市谜友联谊会会长。著有《趣味京剧灯谜》、《老北京的街头巷尾》等。

　　■编者手记

　　对联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传统，它言简意深，对仗工整，平仄协调，是汉语语言独特的艺术形式，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寥寥数语，文情并茂，神形兼备，给人以思想和艺术上美的感受。对于对联和灯谜这样的传统文化，不少现代人有着浓厚的兴趣，但了解可谓知之甚少，贴错对联的现象比比皆是。鉴于此，我们特刊登研究对联、灯谜30多年，75岁高龄的翟鸿起先生从趣味角度所做的一个普及性讲解。

　　今天讲两个内容：对联和灯谜。先讲对联，对联与灯谜在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由来已久，灯谜年代更久。对联的知识，讲的人很多，这方面的书也不少，这里不准备多讲，把重点放在灯谜，而且讲讲灯谜的趣味性。最后我们搞一项互动，有几十条趣味灯谜，大家猜一猜，猜中者，有点小礼物相赠。

　　■如同不能叫父亲为叔伯，对联的传统规则也不能变

　　对联的起源大家都有初步了解。相传五代时，后蜀皇帝孟昶（919-965）在元日手书了一副对联，据人们说，这副联就是中国最早的对联。

　　上联：新年纳余庆

　　下联：佳节号长春

　　对联发展到明清，人们总结了对联的几项规则：上下联的字数相同，词性一致，平仄相称。什么是平仄呢？我们只能依现代汉字的四声来要求，一、二声是平声；三、四声是仄声。如：“同”字的一二声为通、铜，三、四声为筒、痛。对联的最基本要求是，上联最末一字应该是三、四声的字，下联的最末一字应是一、二声的字。如上面对联的上联末一字“庆”是第四声字“春”是平声。然而对联的规则还不只如此。还要求“实对实，虚对虚；平对仄，仄对平；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如我们常见的寿联：

　　上联：福如东海长流水

　　下联：寿比南山不老松

　　首先看上联末一字“水”是仄声；下联末一字“松”是平声。“寿”对“福”，是虚对虚；“南山”对“东海”，“松”对“水”是实对，对联的单数字上下联可对可不对，双数字必须是平对仄，仄对平，这叫“对仗”，在音律上是和谐的，读起来朗朗上口。上联的“如”、“海”、“流”，与下联的“比”、“山”、“老”，对得很工整。

　　我们将平声与仄声用符号标识平声用“一”，仄声用“1”，这样看对联，它的音律就清楚了。

　　由此我想到上下联的音律，在某些媒体，出现不应有的错误，上下联挂反了。

　　对联的上联应贴在面对的右边，下联贴在面对左边。比如，

　　（1）财源茂盛达三江，生意兴隆通四海。（2）万家忧乐到心头，四面湖山归眼底。（3）千古文章四大家，一门父子三词客。（4）一窗昏晓送流年，万卷古今消永日。

　　在这方面我们千万不要犯民族传统文化的错误。有些企业商号开张时，收赠的贺联，也有不少挂反的。应该将“××××新张喜”挂在面对花篮的右边，“××××敬贺”挂在左边，否则就闹笑话了，起码说是没有文化不懂文学。有人提出，这都是老传统，过时了，应该改改有什么不可以？我说，在这个问题上是改不得的。这就如同把父亲只能叫爸爸、谦称家父，不能称作伯伯、叔叔一样。这当然是玩笑的话，但可以这样绝对地说，只要中华传统文化存在一天，这个对联的传统规则，是绝对变不了的。不具备这方面知识并不可笑，任何人都不是万能的。可笑的是不懂装懂瞎指挥，千万不要自以为是。
　　■楹联比春联更庄重

　　我们平常说的对联包含春节贴的春联，又叫“对子”，它是集文学、书法、语言、音韵等于一体的艺术品。写好对联，拟对联的词句，是需要下大工夫才能出成绩。对联的基础知识资料是《笠翁对句》（清代李渔著），它是按韵律顺序排列的。这里我举出一小部分“中东”韵脚的例句。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隐隐，雾蒙蒙。日下对天中。风高秋月白，雨霁晚霞红。牛女二星河左右，参商两曜斗西东。十月塞边，飒飒寒霜惊戌旅；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渔翁。

　　过去的私塾，除学老三篇：《三字经》、《百家姓》和《千字文》之外，老师还指导学生背《笠翁对句》，那时读书先是死背，背到一定程度，才开讲。那时谈不上活学活用，而是学到相当程度才能做到死学用活。

　　比春联更庄重的要属“楹联”，实际它是较高层次的固定对联，而且成为古建筑的有机组成部分。

　　楹，房屋的柱子。楹联是将字刻在有框的长板上，镶在明柱上的古建装饰物。现在保存下来的古建如宫殿、佛殿、王府、陵寝等，都有楹联。它的文字都很华丽，含义深邃，有很高的欣赏价值。北京的故宫、颐和园、香山、北海以及东岳庙等古建的楹联，是很值得一看的。

　　故宫养心殿的楹联：

　　旭日射铜龙，上阳春晓。

　　和凤翔飞燕，中禁花浓。

　　故宫乐寿堂：

　　座右图书娱画景

　　庭前松柏蔼春风

　　中南海颐年堂：

　　乍雨乍晴春事好

　　宜诗宜画物华殊

　　北海漪澜堂：

　　萝径因幽偏得趣

　　云峰含润独超群

　　颐和园仁寿殿：

　　念切者丰年为瑞，贤臣为宝

　　心游乎道德之渊，仁义之林

　　香山卧佛寺：

　　发菩提心印诸法如意

　　现寿者普度一切众生

　　对联的对仗平仄，自唐之后更加严格，唐代的诗，在中国文学史上，显示极其灿烂的光辉，其中律诗中的颔联腹联，是标准的对联。

　　律诗有五七言之分，都是八句，前两句可对仗也可不对。中间四句，必须是两副对联，或写景或抒情都要讲平仄，词句非常考究。

　　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前两句略，中间四句：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后两句略。

　　唐刘禹锡《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首尾各两句略，中间四句：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唐诗中的五七言绝句，只四句诗，也有对仗很工整的句子。

　　唐杜甫《绝句四首》（其三）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唐李商隐《无题》首尾四句略。中间四句：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对联的格局是多年发展形成的，现代人写律诗，也要遵守人们共识的规则。如：

　　雨余群芳谢，风动一枝红。

　　花小姿犹艳，叶疏韵自浓。

　　■对联史上有至今尚没有答案的绝对

　　下面有两句上联，征下联，一句是抗日时期以打麻将牌的内容，道出三个汉奸与日寇一伙出卖祖国，屠杀人民。

　　本庄打出两张一万

　　“本庄”系日寇侵华时日本关东军司令本庄繁，“两张一万”指三个汉奸，张作霖、张作相、万佛林。这句上联，至今无人对出下联。已过去60多年了。

　　还有一位老人姓黄，北京谜家，曾有一句“满城杨柳青无极”作为下联，征上联，至今已30来年，也无人对上联。下联是含河北、天津三个地名，立意为断读“满城、杨柳、青无极”故有相当难度。老人生前曾对笔者说，若有对得上联，请将一本《辞海》分册相赠。

　　2003年，春节前，地坛有一生态园，经营繁殖蝴蝶，名为“杰林杰”，通过关系找到谜友联谊会搞有奖猜谜，经营者扬言用五万条谜，开辟五个赛区，购票猜谜，猜中者有大奖。这个方案根本没有考虑北京灯谜爱好者的实情，目的是搞经济效益，经果宣告流产。在一次碰头会上，北京谜家李飞鸿先生为这个企业名称，创造一句“玻璃联”：

　　甲申杰林杰大吉

　　所谓玻璃联，就是对联的字，正背面看都一样，如同在玻璃上写字那样。这副对联，正反看都成联，而且非常巧，一过春节就是猴年，当时把我们都惊着了。我们建议经营人以此联为下联，征上联除一般规格外，还应是正背面均为一意。遗憾的是经营者不通此道，但不管结果如何，这七个字的玻璃联下联，在对联历史上应该留下奇妙的一举。

　　■灯谜中的遥对格与对联关系密切

　　灯谜中有一种谜格，与对联密切相关。这种格规，要求谜底与谜面字数相同，词性一致，平仄相称，在平仄要求上极其严格：平对仄，仄对平，不得以对联中

　　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要求谜底，因为灯谜的这个格谜面少则二字，多则四五字不等，就无法要求“不论”了。这种谜格名称为“遥对格”。在逐个字相对时，字意可近，但对过之后的谜底文意与谜面文意，越远越好，整体与谜面，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才符合“遥对”之规。

　　请看下列谜例：

　　缠毛线（菜肴名，遥对格）拌肚丝

　　解：谜面三字为平平仄，谜底三字为仄仄平。“拌”对“缠”，都是名词；“肚”对“毛”都是人体一部分；“丝”对“线”也是名词。而谜面文意与谜底文意，毫不相干，方显遥对格之特色趣味。

　　遥对格灯谜选：

　　1.跑腿费（菜肴，遥对格）熘腰花

　　2.赤发鬼（动画片，遥对格）蓝精灵

　　3.修脚屋（故宫景点，遥对格）养心殿

　　4.贾府探春（亚洲地名，遥对格）苏门答腊

　　■别解是灯谜与谜语的最大区别之一

　　灯谜源于谜语，它们共同的源头是古代的瘦辞、隐语（瘦sō，隐藏、匿名）。瘦辞在战国时期就出现了。《国语，晋语五》：“有秦客瘦辞于朝，大夫莫之能对也。”当时瘦辞作为外交手段。知识阶层中的有志之士，在宣传自己的主张时，往往把真实意思隐在故事中，而让对方去领悟。如先秦时期的寓言，就是瘦辞表现形式之一。《螳螂捕蝉》、《鹬蚌相争》、《亡羊补牢》、《画蛇添足》等，寓意深刻，从而达到他们说服君王接受自己主张的目的。

　　“谜”字到了汉代才出现。真正以谜出现在社会上，是宋代。王安石曾有字谜：

　　具字欠两点，不作目字猜。（字一）资

　　目字加两点，不作具字猜。（字一）贺

　　上面的谜底当然需要从繁体字来理解才明白。后来出现了很多实物谜，在民间口头流传。有人问谜语不就是灯谜吗？不然。

　　灯谜这个词自明代开始出现，到了清代才盛行起来，灯谜的发展史可以用三句话概括，灯谜起于宋，成于明，盛于清。

　　宋代的南北二都，在春节前后，于开封、杭州，都有盛大的活动。谜人将谜条贴于灯上，便于夜晚观看。谜语较灯谜早。

　　那么灯谜与谜语究竟区别在哪里呢？我们通过下面两则谜例，便可以看出二者之间的差别了。

　　四四方方一座城，城内埋伏火头兵。

　　打开城门调兵将，擦破头皮冒火星。

　　（打生活用物）火柴

　　这是一则标准的民间口头流传的谜语。谜面28个字，描述了火柴的形象、功能、特点。只要具有一定的生活经验，便可以立即猜中谜底，作为老北京来讲，谜底还可猜“洋火”，“取灯儿”和“洋取灯儿”，因为谜面文字说的就是火柴。

　　再看下列谜例：

　　怒恼了小旋风（打生活用物）

　　这则谜的谜底，还是火柴。猜这则谜，须具备一定的文化知识。“怒恼”会意“火”；“小旋风”是什么意思呢？是自然现象？还是什么名称？这就要求猜者知道《水浒传》中有一位叫柴进的人，他的绰号是“小旋风”。这则谜以他的绰号借代其姓氏“柴”，谜面的意思解作“火了姓柴的”。经过压缩之后，即成“火柴”二字，这两个字与生活中用的火柴，没有丝毫关系，仅仅是“火柴”二字而已，猜“洋火”、“取灯儿”都不对。因此说灯谜是文义谜，谜底与原意并无牵连。这就是灯谜与谜语最大区别之一———别解。谜语的谜底与猜物品的谜面文字是一回事，而且谜面与谜底不排斥同字。这两点恰恰是灯谜所不能容的，灯谜的谜底与谜面必须是别解意，而且二者之中绝不允许出现重字。

　　■灯谜的高境界是欢乐与益智

　　灯谜的结构包括三方面：谜面，即谜题，又称“表”；谜目，即提示猜射的范围、类别；谜底，即猜者所寻觅探索的结果。

　　灯谜的谜底绝无用本意的，用本意即不是谜了，必须用别义。请看下面两例：

　　举案齐眉（成语）相敬如宾

　　举案齐眉（古官职）侍郎

　　第一例根本不是谜，而是词语注释。“举案齐眉”指汉代孟光给丈夫梁鸿送饭时，总把托盘举到跟眉毛一般齐（案：有脚的托盘）。而后，人们用“举案齐眉”来形容夫妻相敬如宾相亲相爱。

　　以这个典故的内涵来看第一例，非常清楚地看出是词语注解，根本不是谜，更谈不上灯谜了。也就是说，谜底用本意即不是谜。

　　第二例，是标准的用典会意谜。谜底“侍郎”是“侍奉郎君”意思的浓缩，而“侍郎”一词是我国古代的官衔，相当于现在的副部长级的职务。如兵部侍郎，吏部侍郎等。“侍郎”二字再也不是侍奉郎君的原意，而是别解意。请看下列谜例：

　　1.接力赛打先锋（打成语一）当头一棒

　　2.雨中人独立（三字公交用语）下一站

　　3.旅游归来（两字口语）玩（儿）完

　　4.千里冰封脚下踩（节气名）立冬

　　5.枫树丛丛秋色浓（羽毛球运动员）林丹

　　6.进口商品（两字贬称谓）吃货

　　7.检测视力（六字口语）睁一眼闭一眼

　　8.纵火案始末（三字菜肴）烧头尾

　　9.牛排大削价（三字贬称谓）贱骨头

　　10.逐步奔小康（三国人名）徐庶

　　11.骑马蹲裆式（八字口语）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12.刚惹他发了火（四字赞语）才气过人

　　13.赤日炎炎似火烧（京都老字号）烤肉季

　　14.八戒大闹通天河（三字肉食品）猪下水

　　15.手提红灯四下看（五字招聘用语）附近照一张

　　以上15则灯谜全部是会意体谜，就是根据谜面文字所暗示的意思中探寻出的谜底，而且无一不是别解，谜底与谜面完全不是一个意思，但又是别解后相通的。

　　会意体灯谜包括相当数量会意法门，其中用典会意最富有内涵。谜面文字包含历史掌故、传说故事、神话传说、小说情节等。这就要求猜者必须对谜面文字中的情节有所了解，否则只好望谜兴叹。请看下列会意体中的用典法门。

　　1.努尔哈赤何许人（四字常言）满头大汗

　　2.青梅煮酒论英雄（民族名称）维吾尔

　　3.探询张翼德原籍（《黄河大合唱》词一句）张老三我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

　　4.滥竽充数（北京东城地名）演乐胡同

　　5.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六字市招）金银首饰抛光

　　6.蜘蛛精结网困唐僧（三字邮品）丝织封

　　7.七星坛孔明祭天（四字麻将用语）单调东风

　　8.三闾大夫投汩(mi)罗（四字运动项目）屈体跳水

　　9.羌笛何须怨杨柳（四字社交用语）没有风度

　　10.鲁智深啥绰号（二字称谓二）叫花、和尚

　　11.蔡瑁张允缘何被杀（姓氏连职务三）周秘书、蒋帮办、曹干事

　　解：这是古典小《三国演义》中的一段故事，蒋干盗书，曹操中了周瑜的借刀之计，误杀水军头领蔡瑁张允的经过。

　　灯谜的另外一种体即“增损离合体”，是提示猜者，谜面文字讲的是字形变化，或增减笔画，或变动笔画，然后合成另一字。请看下列谜例：

　　1.去湖心小聚（打一家）消

　　2.日月共存（节令名）腊八

　　3.变形金刚（打一字）铡

　　4.厂内外没变化（打一字）疫

　　5.昌平胜两分（二字文艺称谓）明星

　　6.主要缺点不团结（打一字）环

　　7.点点滴滴把女儿牵挂（打一字）姚

　　8.风里来雨里去一篙相伴（打一字）希

　　9.生活省一笔日月巧安排（云南地名）星湖

　　10.窝头火腿点心（打一字）容

　　11.红烧头尾（打一字）绕

　　12.巧立名目（打一字）啰

　　13.共同加油（打一字）潢

　　14.陕西省西安人（打一字）侠

　　15.积少只为多（打一字）移

　　灯谜还有一种体裁即象形体、含量较少。

　　纵观灯谜，集趣味、思维、知识于一体，是一项文雅有品位的文化娱乐活动。很多教授讲，怎么长寿，怎么保养，饮食，睡觉，灯谜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可以让你保持欢乐的心情，开心。我研究它三十多年就是拿它开心，自己做点好的灯谜就高兴得睡不着觉。所以我觉得不管猜别人的谜，还是自己做的谜，达到的一种好境界就是开心和欢乐，这种欢乐绝对不是听人说笑话的那种感觉，它能引人深思，让人益智。

　　“遥对格”在逐个字相对时，字意可近，但对过之后的谜底文意与谜面文意，越远越好。

　　那时读书先是死背，背到一定程度，才开讲。那时谈不上活学活用，而是学到相当程度才能做到死学用活。

　　所谓玻璃联，就是对联的字，正背面看都一样，如同在玻璃上写字那样。

　　谜面、谜目和谜底是灯谜结构的三个组成部分。用典会意、增损离合、象形体是灯谜的三种主要形式。

　　谜语的谜底与猜物品的谜面文字是一回事，而且谜面与谜底不排斥同字。这两点恰恰是灯谜所不能容的。

　　对联的最基本要求是，上联最末一字应该是三四声的字，下联的最末一字应是一二声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