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贝子府内600多年的老枣树 ■石虎胡同里林立的商铺 ■原贝子府门被商业招牌遮掩 ■图书大厦 ■街巷钩沉 西单的东北角一块,明朝时属于小时雍坊,小时雍坊大概是近靠皇城的原因,所以这里驻扎着很多卫戍部队:虎贲左卫、武功中卫、武功左卫、留守卫、龙骧卫……时间久了,有些胡同的名称即以这些“京卫”的名字命名了。 如今,西单地区尚有武功卫胡同。明朝时,此地还有龙骧卫胡同,现在已不知所指的是哪条。小石虎胡同,以前称为石虎胡同,我认为名称的由来当与“虎贲”有关。“虎贲”乃若虎之奔,以奔虎代指勇士、武将。这或许就是石虎胡同东口原有一尊白石雕虎的寓意。 本期悠客出场 刘福奇 童年住在皇城边的四合院里,对古老的北京从小就有一种亲情。父亲是老中医,疼爱老儿子,“坐堂”也往往带上我。“文革”家遭不幸,老父去世,全家搬出老宅。随后,我辗转于大江南北十余年。回北京后在某部委工作,退休后下海,下去就呛着了,手忙脚乱往回扑腾。说心里话,当官经商我都不是料,年轻时有个梦,想当个什么家,但终究成了饮食男女。现在还想圆个梦,人不能没有梦,于是偶有小文见报,仅此而已。本版诚征京城“悠客” 这是一个匆忙的时代,每个人都在主动或被动地与时间赛跑,而我们想要找的“悠客”是能以“悠闲”的心情,没事爱在城市里“转悠”的人,东瞧瞧西问问,帮我们匆忙的读者在这个城市里发现与地理有关的故事,别“白瞎”了您那些传奇的老故事,本版诚恳地邀请您出场,为读者讲一段最精彩的,有叫好声等着您哪!也欢迎读者提供各种与北京地理有关的人和事及线索。联系方法:E-mail:xieyc@ynet.com往昔站在西单十字路口,抬眼向东望去,映入眼帘的是电报大楼,那时的西长安街上没什么高大的建筑了,再往前看便是中南海的红墙。记得儿时,躺在西四北四合院家中的床上,静下心来总能听到电报大楼那悠扬的钟声,恬美的旋律像母亲的手轻抚着我们从多舛的岁月走来,电报大楼是我们这一代人极感亲切的建筑。 历史的脚步真快,1978年乍暖还寒的时节,电报大楼的西侧还是光秃秃的一片平地,横二条和钟声胡同的路口之间,只有稀疏的小树和一堵长长的灰墙。现在,图书大厦、民航大厦已拔地而起,挡住了电报大楼的半个脸面。 时光再向前移,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期,没建电报大楼的时候,此地只有一座始建于乾隆二十九年的小庙,名曰:双塔寺。寺不算古,但是双塔却是金元时的遗物,双塔原曾附属于塔东一所更大的庙宇,始建于金代明正统年重修的“壮丽甲于京都诸寺”,号天下第一业林的寺庙,写西单永远都不能忽略了那座庙宇。元世祖忽必烈在建大都城时,寺庙阻挡了南墙之路,元世祖诏令城墙南移,把寺庙圈裹入內。明朝城墙又南移至宣武门一线,这里始称长安街。那时,庙宇之前“天街”之上终日“彩幢缭绕”。明嘉靖十四年寺毁,塔幸存。清朝的乾隆皇帝,酷爱中原文化,他在执政期间几乎对北京的所有古迹都进行了修缮,他有心想恢复这座古庙,但终无能为力,只在双塔的旁边建起这座不及原寺四分之一的小庙。古庆寿寺与改变了明朝历史的和尚———姚广孝 古庙初名庆寿寺,又名大兴隆寺、慈恩寺,说起这座庙宇不能不浓墨重彩地道出一位改变了明朝历史的和尚———姚广孝。 明初,朱元璋在天下广寻高僧,分配给各位皇子,辅佐他们在各自的封国里建功立业。这个机缘,让姚广孝随同燕王朱棣,来到了北平的封国,担任了庆寿寺的住持。庆寿寺在府右街的南口,燕王府位于府右街的中北部,是元宫的部分残留。府右街那时叫灰厂街,远没有今天这么长,它北抵燕王府南接庆寿寺,两地不过一箭之遥。 燕王与广孝甚为相得,踏着灰场路那尘灰的土路,广孝每日往返于两地之间成为燕王府的座上客。燕王能登上皇权的宝座,广孝实在功不可没。朱元璋去世后皇孙朱允Χ继位,这让以燕王为首的诸王心中不服,燕王心中郁闷,此时广孝进言:“大王骨相非常,英武冠世,今皇图初造,东宫仁柔,愿厚自爱。”燕王听着很顺耳,他便又说:“大王诚能用臣,臣愿奉大王一顶白帽子。”这便已是让燕王听来既心惊肉跳又朝思暮想的心愿了。当大臣齐泰、黄子澄提出“削藩”之际,一筹莫展的燕王叹道:“天寒地冻,水无一点不成冰。”广孝接言:“国乱民愁,王不出头谁做主?” 燕王挥师南下,广孝镇守北平。建文帝探得北平防务空虚,派五十万大军围攻北平,北平危在旦夕,广孝竟组织了全城的妇女,登城掷石,又值天寒泼水为冰,城终不能破。 燕王南下受阻后,广孝分析了形势,认为,燕王与建文帝较量,终归实力相差悬殊,两人是皇权之争与地方利害不大,燕王应避开所有城市,轻车简从直取南京。燕王听取了他的建议急速改变策略,攻克南京后,随之夺取了全国的政权。 一个不一般的和尚,在风云际会的明代,充分显示了他卓越的组织家和军事家的才能。 朱棣当上了皇帝,给姚广孝很高的礼遇,拜为资善大夫、太子少师,论功以为第一。成祖命其蓄发还俗,他不肯,赐予壮丽的府第及两位貌美的宫人,皆不受,仍居在庆寿寺中,每天冠带而朝,退仍缁衣。 之后他又参与了重修《太祖实录》和《永乐大典》的编纂工作,又展示了他渊博的学识。 永乐16年,他病逝在庆寿寺中,朱棣辍朝两日,震悼不已,文武百官吊唁者竟达“肩摩踵接,添郭溢衢”的程度。不久,亡灵的牌位又与明代的开国功臣一起,配享在太庙,受皇家和朝臣的祭拜。 然而,在明史中他始终是个另类,他的所作所为令人费解,他反叛正统的行为,终不能被他的亲人和知识分子们接纳。 他晚年回到家乡,明史中记道:“至长洲,候同产姊,姊不纳。访其友王宾,宾亦不见,但遥语曰,‘和尚误矣,和尚误矣。’复往见姊,姊詈之。”连孪生的姐姐和童年的朋友都不再认他,并且见面痛骂他,这人晚年的心境一定是孤独寂寞的。 嘉靖九年,他的灵位被从太庙请出,理由是:他一削发披缁的和尚虽有帷幄之谋,怎么能和开国功臣一起配享太庙,荣沾爼豆?此时的嘉靖皇上和知识分子们已经忘了,大明朝的开国皇上朱元璋就曾经是一位和尚。 又5年,大兴隆寺毁于一场莫名的大火,历史在西单这个地方留下多少疑问。现存完整的一座贝子等级的宅院 竟成为民族大世界商城)x)x 在繁华的西单闹市中,小石虎胡同已完全湮没在现代商业繁华中。看不到一点北京胡同特有的灰色和四合院屋顶的曲线,当然也看不到各具特色的如意门、广亮门和随墙而建的墙垣式山门,这还是胡同吗? 我没找到它的路牌,也没发现胡同里有一块门牌,可它确实应该是小石虎胡同。南面是武功卫胡同,北面是堂子胡同,路牌都赫然地立在那里。小石虎胡同躲在高楼脚下比肩的商铺中,像是繁华市场中的一条甬路。我发现了那座贝子府,三间府门被“民族大世界”的招牌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只露出些许的筒瓦,不仔细辨认,根本看不出来,难怪乎,我认不出它了,贝子府曾经是这条胡同的显著标志。 走进民族大世界商城,这里无论是厅、堂、游廊、过道还是院落,均被各种商铺挤得满满的。山墙被打通了,屋门被破开了,琳琅满目的商品挂满了墙壁。幸好,府邸的整个格局尚未破坏,每一间房屋的骨架依然立在那里。院子里,有一株铁栏围着的古枣树,是京城的枣树王,已有600多年历史,苍劲的虬枝艰难地从商铺间伸向天。站在仅有的一块空地上,我还能看见大殿的筒瓦、垂脊和吻兽。据说,这是北京现存最完整的一座贝子等级的宅院,北京曾有100多座王公府第,现存已不是很多,这是历史留给我们的一份珍贵遗产,它和皇宫、四合院一同构成了北京独有的景观。这座府第与历史上的多位名人有瓜葛 石虎胡同不长,也不甚宽,但是悠久的历史,让很多名人在这里留下足迹,传下故事。 公元1757年即乾隆二十一年,名臣裘曰修被赐居在这里。裘曰修号漫士,谥文达,江西新建人,他曾官至礼、刑、工部尚书,左中允,军机处行走等要职。他入住时,此宅就已年深历久,历史可以追溯到明朝初年。这太不容易了,在风云莫测的时代,在宦海沉浮的北京,把一个宅院的历史来龙去脉说清楚,实在是件难事,这要感谢清朝的一位文人———纪晓岚。 裘漫士入住时,在乾隆南巡时因向乾隆献诗,而获赐举人,又考中进士步入仕途的后生钱大昕,为裘曰修赋诗一首:“趯台西畔有新庐,履道坊南宅不如。应为城居少花竹,天教消夏此闲居。”仔细研读诗句,发现不少有价值的东西,趯台———跳跃过平台之意,此句为我们指出了裘曰修新居的方位和地理环境。 原来,石虎胡同的东面,现在的图书大厦、民航大厦、电报大楼北面一大片地方,就是前面说的大庙,嘉靖年间的那场大火,精蓝丈室化为青烟,暮鼓晨钟随风飘散。烈火过后,此地只剩下一片雕栏、丹墀和空旷的平台,真是一处习武练兵的好地方!开始,明朝的皇帝批准这里为“射所”,但不久,娇贵的皇上又以“金鼓声响彻大内”影响他休息为由,命改为操演大象的“演象所”。明亡,前朝旧制俱废,乾隆二十一年,这里虽已不再演象,但从诗中我们可以知道,此地仍是一片台基彼连的废墟。 裘漫士的家是从皇城里地安门内大街东侧的“履道坊”搬来,“履道坊”不是一处高级住所,类似于皇室“秘书”值班的地方。明朝的时候是尚衣监的作坊,屋室简陋,缺竹少花。清初的学者朱彝尊在这里住过,裘曰修初入仕途也住在这里,现在官位高升,皇上命内务府给他另择一处新居,恰巧趯台西畔石虎胡同的“右翼宗学”在两年前迁到了绒线胡同新址,有80多间房屋一直空着。裘漫士获赐,恩荣入住。 宗学的房子很讲究,裘曰修搬来没必要大动土木,只在前院构建了两间小屋,起名“好春轩”,专以用来接待朋友。每日,从长安右门退朝的官员,沿西长安街,拐过单牌楼之后,不管裘漫士在不在家,不少官员都直奔石虎胡同的“好春轩”而来,在那里小坐一会儿,喝茶、聊天、歇歇脚,主人已关照好门人,“大门不关,来了客人请入‘好春轩’好生招待。” 有一年岁末,几位官员又来饯岁,裘漫士数了数座中人数,令下人挈一包袱,倾囊而出,皆五十两一个的库贮大锭,说:“我刚刚领到一千两薪银,各位开开眼,每人取一个,聊以分润。”在座的朱珪,虽后来官至内阁大学士,但当时主管的是清水衙门,生活清贫,穷得去年把皇上赐的貂皮马褂都典当了,这位清高不俗的官员,此时竟盯着黄封夺目的白银,两眼发直。突然伸手夺过两个,快步登车而去,佯狂之举一时成为笑谈。 裘文达乐善好施,朝中人缘极好,乾隆年间官职比他高的大有人在,他的故居曾在多种书中都有记述,为考证石虎胡同的历史,提供了可贵的佐证资料。 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卷七中记道:“裘文达公赐第在宣武门内石虎胡同,文达之前为右翼宗学,宗学之前为吴额驸府,吴额驸之前为前明大学士周延儒第,阅年既久又窈窕闳深,故不免时有变怪……厅西小屋两楹曰好春轩,为文达燕见宾客处,北壁一门,横通小屋两极楹,童仆夜宿其中,睡后多为魅出,不知是鬼是狐,故无敢下榻其中者。” 一所宅第“阅年既久,又窈窕闳深”何以就成为闹鬼的原因呢?细想,原来宅院的历史就像一幕幕悲、喜剧,刚刚谢幕的几场生离死别的悲情,还在后人心中激荡徘徊,哪里是什么鬼,是历史的感召力让你忘情。 此宅的历史,不仅仅只追溯到周延儒,在此之前,一直到明朝初年,它是常州会馆,已有过一段沧桑之变的经历。裘文达之后,官员、学者毕沅又曾在此居住,公元1780年即乾隆四十四年,内务府收回此宅,按贝子府等级重新修建,规模由原来的80多间增加到100多间,乾隆的长孙贝子绵德在这一年搬了进来。民国初年,绵德的五世孙,爵位已降至不入八分辅国公的毓祥,从老宅迁出。贝子府改为蒙藏学校,乌兰夫等老一辈蒙古族无产阶级革命家曾在这里读书,并在这里接受了马列主义理论,从此走上革命道路。之后不久,贝子府的东侧院又辟为松坡图书馆二馆,徐志摩留学归国曾工作和暂居于此,在此成立了“新月沙龙”。 据称“新月沙龙”就是“好春轩”的旧址。诗人为这所院子赋诗一首,诗名就叫“石虎胡同七号”,古树参天的院子任诗人“荡漾着无限的温柔,轻描着依稀的梦景”。如今院子里的古树、藤、槐、海棠、柿树皆无,只剩下那株孤单单的枣树,陪伴着宅院一个个的主人,走过了600多年跌宕起伏的岁月。解放后这里是民院附中,现在是民族大世界商城。 目前传来一个好消息,市政府要对这所宅院重新整修,商铺搬走,恢复贝子府往日的尊容。 石虎胡同成为曹雪芹落泊城中唯一一段有据可考的历史 乾隆年间吴长元在《宸垣识略》中记道:一等敦惠伯第在石虎胡同,住在离这里不远。嘉庆年间的礼亲王昭梿在《啸亭续录》中说:公敬文宅在石虎胡同。我生出一个疑问,敦惠伯府和公敬文宅二者是什么关系,是两个宅门还是承继关系?更主要的是敬文所指何人?我下了很大工夫查找终不敢确定,所以这所宅门只能略去不写,留下向方家求教。 马齐立相康、雍、乾三朝,学问、风采令人仰慕,是朝中唯一能慑服汉大臣的首席满洲大学士,他生于世宦之家,自祖父哈什屯起就是顺治朝的大臣,父亲米思翰是康熙初年的户部尚书,因首议撤藩而声震朝野。马齐一家是炙手可热的富察氏家族成员,有清以来200多年历史,处处回响着富察氏家族对大清朝的影响,其地位不亚于世袭罔替的宗室亲王。这个家族世代与皇家姻亲,男子几乎都为官,曾有四代七人担任过内务府总管的要职,马齐兄弟四人都身份显赫,四弟李荣保一门更是荣耀之极,其女儿是乾隆的妻子———孝贤皇后,儿子傅恒和孙子福康安、福长安…都是照耀青史的人物。 我喜欢马齐忠诚、坦荡的襟怀,敢作敢当的为人,为保允禩立为皇太子,他不顾康熙事先特谕“马齐勿预此事”的嘱托,仍笃意行之,偏偏要一吐为快,当廷把自己心中的真话讲出来。以致气得康熙从帝位上下来,当众“殴曳马齐”动起手来,而马齐则“身作威势,拂袖而去”。众臣哪见过这般场景,皆奏称:“马齐应立斩!”好在,康熙还是明君,知道马齐是出于对朝廷的责任,所以只给了降级处分,不数年又官复原职。 乾隆四年,马齐以88岁高龄去世,乾隆对其评价甚高,病重期间亲自派御医前往调治,并差其弟和亲王弘昼、皇长子永璜代为探视。马齐死后敦惠伯爵位由其12子富兴承袭,后改11子富良承袭。 富察氏家族,在北京有多所豪门大院,马齐一家在石虎胡同住了几代已是个谜,只知道富良住在石虎胡同时,曹雪芹在敦惠伯府里当西宾,此时的胡同里,右翼宗学还没搬家,落魄的宗室子弟敦敏、敦诚兄弟正在宗学读书,他们和曹雪芹相识了,相同的遭遇使他们成为情投意合的朋友,于是传下了一段发生在石虎胡同的友情佳话,留下了曹雪芹落泊城中唯一一段有据可考的历史,从此石虎胡同备受红学家的关注。 曹雪芹这段石虎胡同的生活经历,证据是源自敦诚写给他的一首诗,读懂了这首诗,你便看到发生在200多年前石虎胡同那一幕幕生活情景,中国一位最伟大作家的傲骨狂形跃然纸上。诗写得极好,仅录几句,并试作注解于后,以方便读者解读。 当年虎门数晨夕,西窗剪烛风雨昏。接离倒着容君傲,高谈雄辩虱手扪……劝君莫弹食客铗,劝君莫叩富儿门。残杯冷炙有德色,不如著书黄叶村。 虎门:旧指宗学,在这里又兼指石虎胡同。接离倒着:倒穿衣帽,形容曹雪芹蔑视世俗,狂放不羁的神态。虱手扪:扪虱而谈。此典说的是古人王猛一边捉着虱子,一边高谈阔论,形容旁若无人的样子。食客铗:食客手中的剑。典出自《史记·孟尝君列传》,冯谖投奔孟尝君后未被重视,弹剑而歌,要求改善待遇。富儿门:有钱人的家门,此处又指富良家。 在石虎胡同曹雪芹没有与富察氏家族的成员结为挚友,却与身为宗室贫民的敦氏兄弟成了好友。敦氏兄弟们每日盼着,在宗学放学后,曹雪芹走出富良家的大门,径直奔宗学的西厢。在多少个西窗剪烛的不眠之夜,敦氏兄弟们,如醉地欣赏着曹雪芹那倒着衣帽雄辩高谈的神情,如痴地聆听着曹雪芹那诙谐、幽默、口若悬河的谈笑。那是让他们神往、色动的快事。对曹兄这种愤世嫉俗的人生态度,他们景慕仰止着,那是他们心头共鸣的旋律。 然而,这种狂放、傲世的态度,身为权贵的富良家能容吗?不能。当然曹雪芹也不能容忍自己,再乞食于富儿门下,看着人家的眼色行事了,那不是曹雪芹的性格。不久,曹雪芹就离开了这里,去香山的黄叶村,写他那萦怀心头的《红楼梦》去了。在石虎胡同富察氏家族看到、听到和亲历的那些故事,作为素材,也一定被提炼、加工而写进了《红楼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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