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彪(1945- )北京人,退休前从事编辑、教学工作。专攻北京学、北京史、北京文化研究。退休后仍乐此道,笔耕不息。
方彪人物简介 综汇节录方彪先生所著之书的前言、后记、书评进行组合,可集成一篇人物简介。 “家虽皖省世籍,定居北京已逾百年,也可称为‘京城土著’之民了。世纪沧桑,虽非《四世同堂》,亦是一部《四合院春秋》。” “小学时代曾在山水甲天下的桂林榕湖之滨三经寒暑,可是一曲《让我们荡起双桨》,又把我召唤回北京。在祖父膝下十年,不敢言以家学,亦良多受益。” “不是弄潮儿,当然无戏浪之举。不是歌星,不会引吭高歌,亦不善低吟九转。妙笔生花,才能泼墨三染。拙笔之?,不至庙堂门廊。长年蜗居胡同之中,早无放眼全球的时代精神。谓之“胡同串子”,可也,宜也,但自幼又和串胡同无缘。于九门红尘之中闭门读书,是京城士大夫之雅。所居大杂院街门洞开,夜不闭户。人夥、声夥、事更夥。夥夥嚣嚣,嚣嚣夥夥之中,清、静、宁、馨的四合院早成儿时的记忆。‘躲进小楼成一统’,成为了唯一可能的选择。但斗室不是修持之所,难顿悟,更难渐悟。非得道之人,只能寻求解脱和开释。但愚、迂之性,既执著又执拗,故解而不脱,开而不释。不往‘琼楼玉宇’,非不胜寒。” “年过‘耳顺’,大千世界万象万缘,唯有书缘。读书、编书、教书、著书,情之所结。但书中自有之物,又均与之无缘。读书不求甚解,编书无错不成书,教书唯恐误人子弟,著书不成一家之言,但尚不属无病呻吟。” “所业所攻系北京志、北京史、北京学、北京文化,志以载迹、史以载道、学以致用。文化者,郁郁乎、博博乎、浩浩乎、荡荡乎,难名难言。唐太宗李世民有‘大矣哉,盖史之用也’之叹。史之用为大,文化之用也就为至了。《四合梦》归之为‘小说’,‘小’者,拙人、拙笔、落拙墨;‘说’者,也就是京城土语——‘白话’。‘小’与‘说’之合,《四合梦》之谓也。写《四合梦》之因有三:一是曾住过四合院,二是现在仍住四合院,三是不想再住四合院。不想住四合院之因甚多,待《四合梦》的第二部《四合院乱了》、第三部《四合院拆了》付梓之后,也就自明自晓了。现在鴃舌,功倍事半。” “《北京士大夫》一书言雅归之于雅;《京城镖行》一书言俗归之于俗。雅俗本径庭,雅俗固难分。大雅之中必有大俗,大俗之中必有大雅,书然人难然。大象无形,大景无象,大境无景。形、象、景、境皆因缘而生,因人而异。”
主要著作 《北京士大夫》 京华出版社 《北京简史》 北京燕山出版社 《镖行述史》 现代出版社 《京城镖行》 学苑出版社 《四合梦》第一部《四合院分了》 学苑出版社 《京城百怪》 中华工商联出版社 《清末百怪》 中华工商联出版社 《民国百怪》 中华工商联出版社 《九门红尘》 学苑出版社 《北京的茶馆、会馆、学堂、书院》 光明日报出版社 《西城文化史•概论卷》 北京燕山出版社 《北京文化史•士大夫卷》 中华书局 《认识北京•历史卷》 中央党校出版社 《中国传统文化通论•茶文化、酒文化卷》 北京大学出版社
《北京士大夫》一书由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题名、史树青先生题字“幽州台上见古人,直面来着”、白化文先生作序,序云: “京华人海,十丈软尘;史传儒林,五朝都会。于今名城维旧,景物聿新;所虑前时文献,存留渐少。方彪先生有鉴于此,从事在斯。搜集旧载,掇拾故纸。放眼超乎尘外,昂头尚矣古人。东京梦华所书不少轶闻;石林燕语,胪举偏饶旧典。北梦琐言,兼收朝野;酉阳杂俎,不遗洪纤。阅世有今昔之观,进化考推迁之故。珍传故事,足补一篇稗官之史;杂记西京,能识千秋礼义之存。方君著作,堪上拟于《论衡》;朽人着笔,深有惭乎皇甫。”
《北京简史》一书由单士元先生作序云“《燕都杂志》方彪先生研究北京史造诣甚深,近著《北京简史》一书别具体裁,全书三十九万余字,是一部内容丰富,新颖可读的北京史完备之作。
《镖行述史》《京城镖行》均获好评,白化文先生认为“此书可能空前绝后,——以前的人没有写过,以后的人写不出来”。吴小如先生在《书品》上发表文章“各行各业的人都应该看看这本书”。
主要论文 《北京学试论》 《北京社科》 《试论北京的文脉》 《北京联合大学学报》 《北京传统文化的特征》 《人民大学学报》 《穿越阿尔泰山的丝绸之路》 《北京联合大学学报》 《试论北京的封闭性》 《北京联合大学学报》 《北京学与北京史》 《北京联合大学学报》 《地域文化对北京传统文化的影响》 《北京联合大学学报》 《北京文化的变迁与社区文化的形成》 《北京联合大学学报》
《北京学试论》一文发表于1997年,简而名地给北京学下了定义:“融汇北京历史、显示、未来三方面进行多学科的研究探讨,并同国内外的有关城市进行横向的比较,鉴古知今,观此知己,以服务于首都的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建设,达到致用目的的一门学科。” “志之功在载迹,史之功在载道,学之功在致用。致用者,跳出志、史之苑,站在‘现在时’的角度、高度对‘过去时’从不同学的、不同领域进行深入的研究。然后综汇‘现在时’和‘过去时’的异同,进行纵向、横向的比较,以求洞悉历史发展的轨迹。在此基础上对‘将来时’进行点、面相结合的科学设想,以实现由载迹、载道,到致用的飞跃。故曰:‘不致用无以成学;不成学无以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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