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典礼的地点选在了米市大街青年会的礼堂,时任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副馆长的任世铎、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所长戴逸等都参加了开幕典礼,后者还成为了满文书院名誉院长,老舍夫人胡絜青题写了校牌。 新中国第一届满文班学员王庆丰先生和被誉为“关内最后一名懂满语”的爱新觉罗·瀛生担任授课老师。 “当时的招生广告就是你们《北京晚报》给发的一条新闻,原来我们只想办一个班,结果报名的人数多达200名。”谈起这些往事,金宝森先生感激地说:“你们晚报一直在支持我。” 在书院创办之前,金宝森就有一个明确的想法,办学的目的是培养满文人才,而不是满语人才。在他眼中,抢救满文的根本目的就是培养出能够研究浩如烟海满文档案的人才,“历史上很多涉及边疆问题的档案都是用满文记录的,文字作为一种传统文化的遗留,应该抢救它。” 对于作为口头语的满语,则没有被列入学习内容中。他解释,在全国13亿人口中,基数1000万的满族人口太少,说满语没必要,“就好像三个人在聊天,其中两个人会满语,当着第三人的面,有必要说满语吗?” 正是本着这样的目的,北京满文书院后来还办了研究生班,由前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满文部主任屈六生担任老师,研究生班毕业后,还发给毕业证书。 清华大学精密仪器系的吴宗泽就是满文书院的学生,金宝森还记得一个细节:有一次,他提前来到教室,发现教室里只有一名学生在埋头苦读,一口凉水就着一口面包,心无旁骛。原来吴老师是从天津出差回来,一下汽车就来教室学习。 在清华大学80周年的校庆上,吴宗泽老师还发表过一篇用满文写的论文,内容是“清朝的火炮研究”。 此外,故宫博物院图书馆的副研究员春花、台湾国光中正大学历史系教授甘德星、航天工程师洪万利等都在满文书院学过满文。 对于这些学员的学习目的,金宝森总结为四种:第一是懂得满文的现实意义和重要性,有志于满文事业;其次是工作中需要,学了满文能够解决工作中的实际问题;第三是从满族的民族感情出发者;第四是希望通过学习满文找到工作。 由于资金等原因,2000年满文书院停办,回忆15年的办学经历,最让金宝森骄傲的是强大的师资力量,“不客气地说,就连当时的北大清华也都没有这样强的师资力量,基本上国内满文界的权威都在我这里上过课。” 学院还出了正式铅印的教材,拍摄了教学用的录像带,“中央民族大学需要教材的时候,还专门问我来要。”说起这些往事,老爷子津津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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