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飞瀑 (ABBS网2001年10月24日)
前些天,看了凤凰卫视的关于大剧院的专题片,就满世界找这部片子。我记忆力不好,但有些话深深的刺激了我,使我不吐不快。 关于这个建筑本身,如果他不是放在那个地方,不是叫那个名字,不用花那么多钱,也许不会有那么多的争议。 建筑,作为一门艺术,决定了人们对他的评价取决于评价他的人的认知程度、人生阅历。我想,对大剧院,赞成的人能说出成百上千的理由,反对的理由可能也不会少。因为艺术是没有对错,只有喜欢和不喜欢,用咱这俗人的话说,罗卜白菜各有各爱。但是,不管你多赞成,都不会说安德鲁那个方案与那个地方的周遭是协调的。 那位安德鲁的年轻助手说了,搞了这么多年大剧院,五湖四海送了许许多多方案,没有一个能满足原来标书规定的要求,现在这个方案是所有方案中最好的了,有些要求是达不到的。想想也是,建筑是遗憾的艺术嘛,从来只有更好,没有最好。但中选方案是不是更好呢,比较一下国家大剧院与上海金荗大厦:一个是文化建筑,一个是商业办公建筑,但后者看来更有中国味。非不能也,是不行也。为了满足标书上的关于中国方面的要求,中标方案也就只能在室内设计加以弥补了,但那些招数像我这种三流的也想得到,至少说出来没有给人惊喜,叹服的感觉。 电视片还颇有说服力的举了卢浮宫的例子,说那个“金字塔”开始也是反对声一片,后来建成了,后人却发现它特别美。但你又怎么肯定这个作品也一定会呢?(天安门不是卢浮宫,大剧院也不是玻璃塔) 有人说存在就是美,好象你看多了一个丑人,会觉得这个人不那么丑,看多了美女也不觉得惊奇一样。若干年后,当一片赞誉之声鹊起,反对者也变得麻木,压低了嗓门,就是我们悲哀的时候。 有人说,公说公有理,让历史去评说这个建筑的优劣吧。但这又岂是建筑师得以推脱责任的借口。我们有理由找出一个大多数人接受的方案,我想,做一个十全十美的方案是不可能的,但做一个没那么多人反对的方案却是可能的。 有什么理由让我沉迷在对未来人可能快乐的幻想中,等了这么多年了,有什么理由不能再等。赞成的人们,给我一个不能再等的理由!!!
萧默的《就国家大剧院重新开工答法新社记者津格尔女士访谈》在2002年第1期《南方建筑》刊出。国家大剧院则继续施工。 2003年12月,大剧院工程开始封顶,金属大“鸟蛋”的造型出现在人民大会堂西侧。一位网友在网上贴出一张从紫禁城内望大剧院的照片,其巨大的体量,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紫禁城被这个大蛋壳压得几乎成了模型。最近,我们又拍了几幅图片,大家可以自己判断一下,这个怪蛋,与环境到底是协调的还是格格不入?到底是怎么体现了中国文化特色的? 这样一个被某位吹捧者称之为“中性的”东西,可以放在任何一个国家,但都不能作为国家文化的象征。例如在日本大坂,安德鲁就设计了一个水族馆,大体上也就是这个样子(严格说来,安氏国家大剧院方案应该算是一稿两投),但水族馆与国家大剧院,岂能同日而语。 其后,所有媒体都在报导国家大剧院顺利施工消息。有一位部长,欣喜地表达说,即将完工的大剧院“圆了中国民众多年以来的梦”。但立即遭到了一位网友的质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