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北京禁止燃放烟花爆竹12年后解禁的头一年。看着喜庆的烟 花爆竹销售点,不禁忆起儿时放鞭炮烟花的趣事。 今年是北京禁止燃放烟花爆竹12年后解禁的头一年。12年,按照中国传统的天干地支,配合民间的12生肖,12年正好是一个循环。就像冯小刚的贺岁片《没完没了》里的快板说的。看着喜庆的烟花爆竹销售点,不禁忆起儿时放鞭炮烟花的趣事。 那还是上个世纪的80年代,人们的日子还都不太富裕。过年时大都把有限的钱用在置办年货,买新衣服这些更“实惠”的节目上,而对于烟花爆竹这些只能愉悦耳目(实际上是愉悦心灵)的东西一般都视为奢侈品,可有可无。一般都是被孩子磨得没办法,才买100、200头的“小鞭”,我记得还买过50头的。买回家根本舍不得一挂放掉。先一个一个拆开,装在外衣的口袋里———有时还夹杂着自家或别家大人给的花生、瓜子和糖果等小吃,鼓鼓囊囊的一大兜儿,然后点一支长长的“卫生香”,就心满意足地出了家门。有了充足的“弹药”,往往能在冰天雪地的院子或胡同里坚持大半天儿。 初一往往要随大人们出门儿,所以小伙伴们一大早都会不约而同地举着香出来。但这时大都“囊中羞涩”,因为“弹药”昨天基本上打光了。不过我们这么早出来当然不是去庙里烧香,而是“打扫战场”,清点“战利品”———除夕夜里大孩子们整挂放的鞭炮里会有零星没有炸响的爆竹。有“捻”的(也就是引信)当即燃放;没捻的,把爆竹掰开,里面的火药倒在一起,用香一点,“刺”的一声,燃起一股火焰,这叫“滋花”;或者把一个没捻的爆竹从中间掰开,但不能掰断,把火药露出来,再将一个有捻的爆竹的捻子夹在中间,放在地上架好,恰似一挺机关枪,然后点燃唯一的引信,就会先看到一股小火焰而后听到一声清脆的爆炸声,我们给这个玩法起了个形象的名字“机枪架大炮”。 记得有一年,刚刚时兴羽绒服,过年时,家里给买了一件。年三十高高兴兴穿上了,立刻就被小伙伴们羡慕的目光围住了。心里别提多美了。晚上全楼的人(那时我家住筒子楼)照例在楼门口燃放烟花爆竹。我更是得意忘形地和孩子们一起唧唧喳喳,像一群麻雀穿梭其间。第二天一早起床,才发现新买的羽绒服被烟花爆竹烧成了“筛子眼儿”。心疼得我抱着伤痕累累的衣服痛哭一场。其实我最伤心的是不能在春节期间炫耀我的新衣了。但鞭炮的诱惑最终还是战胜了虚荣心,我又拿起卫生香,穿上旧棉袄出门清点“战利品”去了。 还有一次过年,家里来客人。竟送了我几支长长的烟花———12颗的“彩明珠”。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呀。喜从天降,我急切地盼望着快点天黑,好在小伙伴的面前露露脸。我早早拆开“彩明珠”的包装,把藏在花纸筒里的引捻拉出来捋得直直的,一会儿跑出去看看天色,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狂欢的时刻终于到了。我手里的“彩明珠”成了大家目光的焦点。但老天好像总爱打击我的虚荣心,“红的,绿的,黄的……”刚打出三颗彩珠,我就觉得一股暖流沿着袖筒流到腋下,接着又是一股;“妈呀!”我大叫一声扔掉烟花筒,连忙跑回家脱下棉袄查看,还好,衣服胳膊都没受伤。但剩下的“彩明珠”我再也不敢拿在手里放了。 童年放花炮的两件趣事历历在目,回想起来回味无穷。但都有点小事故的嫌疑。12年,一个循环,一个轮回;现在的生活水平和儿时已不可同日而语。当我们又重新点燃烟花爆竹,重温童年的记忆,重拾过年家宴上一道必不可少,年味十足的小菜时,我们该注意点什么?体会点什么?包容点什么?和谐社会,不也包括不同需求的人在一起也能够融洽的相处吗?“没完没了的辞旧岁,没完没了的迎新年,12年又是一个循环!”走!买鞭炮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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