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北京晚报》上连载的舒乙先生写的《人物纪事·老舍的平民生活》中,写到老舍先生每次出访归来,都会给亲友送礼物,端木蕻良也是受礼的一员。 大约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由老舍先生领队前往捷克参观访问,受到捷克总统的热情接待,并专门赠送老舍先生一本精美的影画集。那时端木孤身一人住在文联宿舍里,常常和好友方殷、陈迩东等去逛北京的古玩夜市,遇到自认为是珍品、又不太贵的,就买回来,带到老舍先生家里,请他鉴赏。当老舍先生一凝神,他们就屏住气等待着先生的评语。有的“古玩”,老舍先生一拿上手就笑了起来,那他们也就只能“赔笑”了……那次,老舍先生率团刚从捷克访问归来不久,端木他们又去拜访,临走时,老舍先生将从国外带回的礼品分赠给了他们,端木得到了捷克总统送予先生的那本影画册。六十年代,我从昆明到北京探亲时还翻阅过,上面还有伏契克的相片和事迹。 史无前例的浩劫过后,八十年代,我扶着端木专门载了车到太平湖去凭吊老舍先生。一路上我们什么也没说,回来他就写下了这首诗。 如今,他们都已作古,但祖国一定会像他们所共同期望得那样,越来越民主、富强。J006 图为:幽默文章不值钱,正红旗下破衣穿。敲残瓦缶欢含泪,绣罢珍珠方见圆。四世同堂观近史,一出茶馆现大千。如何浅浅湖中水,竟向人间作罪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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