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城市规划的经典败笔 关于城市建设的话题现在成了热门。这不仅与其城市建设的规模和速度相关,更重要的是与城市规划的理念相关。这其间尤其引发人们关注的是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政府的漠然态度。 北京东城的隆福寺就是其中典型,以至可借以作为城市规划的失败范例去论。而隆福寺的衰败恰表现一个“失控状态”。 隆福寺,建于明景泰三年(1425年)。至清朝又作重修,“雍正元年重修,世宗御制碑文。”当时寺里面还有明代碑文一处,碑文是明“景泰建寺记”(现藏北京五塔寺两座)。据《明典汇》记载:隆福寺初建之日,非常繁华。不仅有达官贵显来寺,就连皇上也禁不住金銮殿的寂寞,时不时来寺一游,玩玩,乐乐。后来有大臣感觉皇上如此热衷于市井不是很妥,于是上书劝阻。据《明典汇》上记录—— 隆福寺就是其中典型,以至可借以作为城市规划的失败范例去论。而隆福寺的衰败恰表现一个“失控状态”。 隆福寺,建于明景泰三年(1425年)。至清朝又作重修,“雍正元年重修,世宗御制碑文。”当时寺里面还有明代碑文一处,碑文是明“景泰建寺记”(现藏北京五塔寺两座)。据《明典汇》记载:隆福寺初建之日,非常繁华。不仅有达官贵显来寺,就连皇上也禁不住金銮殿的寂寞,时不时来寺一游,玩玩,乐乐。后来有大臣感觉皇上如此热衷于市井不是很妥,于是上书劝阻。据《明典汇》上记录—— 隆福寺成,车架择日临幸……大(太)学士济宁杨浩上疏言,陛下即位之初,首幸太学,海内之士,闻风而睹。今乃(又)弃儒学而崇佛,岂可垂范后世耶? 更有直白而言的仪制郎中章纶上疏说:皇上您“以万乘之君,临非圣之地,史官书之,传之万世,实累圣德。”章纶此一番担忧,令皇上果然“览疏,即日罢行。” 隆福寺何以诱得皇上也心神想望呢?有关隆福寺的描述已多见书卷纸墨,更其于网端有过大量记载,此地不作赘述。单从我所了解隆福寺的1993年以后来看,那就的的确确书成了一部文化血泪史呢! 众所知周,那年(1993)因了电线短路引发的一场大火,将隆福寺商业区的顶梁柱“隆福大厦”烧得精光。之后虽也三番变脸,四番“改版”,单从市民所见,就其重建大厦,改换经营项目如服装批发、纺织品专卖,后又于2003年底引入社会资金资源,最后做了现在只留一座空城的“数码广场”,从此紧闭门庭,死于没有远见卓识的战略规划上。从此隆福寺繁华不再。 其实这样的例子在京城还多,秀水街的拆建,包括现在人大代表又开始了针对什刹海的种种“不是”之论。一年一年地过着,北京市政府的好大喜功,外行管理内行,缺乏专家认知的人士的指手划脚,基本遵循着一条,火一项便要插手管理一项,名曰是整顿、规范、做得更大,实则“你活一个,我杀一个”。待赶尽杀绝之时,北京市政府却做了一声不坑的旁观者。 我最后一次见证隆福寺的繁荣,是在陪外地的朋友逛够了王府井后,又闲散徜徉,约两站之遥漫步到达隆福寺。在那里尚见得北京风味小吃,以及各家均见认真经营,虽然隆福大厦已劫后不再,但可见百姓商人仍对于隆福寺抱有的一番良苦期盼……今日我又去隆福寺,却只见得十点时辰仍空寂无人的街道,多数店家闭门谢客,虽因阴历年前,店家歇下早早地返家是有可能,但地处如此繁华商业地带的隆福寺,那却是让人不能理解的了。谁人不知:越是年节越是商家的机会呢?现在看到的却只是几座“胡搭乱建”的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如长虹影院和那座杀气腾腾开张,蔫头蔫脑关门又是一年的“数码广场”。现在你去隆福寺,见得只是欧式、中式、正式、邪式的各类小商贩的杂烩,于街角拐弯处又隐藏着网吧、发廊、歌厅这样的杀鸡去蛋,即时赢利式的经营,亦有紧闭大门的神秘去处又非常人可以消费的暧昧之处。走到街上,便只见三步一摊,五步一窝公然兜售盗版光碟的游商。遍地垃圾,一片萧条…… 自东口进入,又从西口走出,先是一座华丽的隆福寺牌楼已被数辆邮政快递车占为车场[见图],后出西口却只见孤零零伫立街边的擎天立柱上隆福寺的招幌。而这些物件怕也只能是见证城市败家子的劣迹罢了。 城市管理的唯一功过在于管理权者,这只能认定为北京市政府的责任。隆福寺的百年兴旺,到得这些人的手里却弄得个盆碗叮当,让人不能不联想到近些年北京的破败史——是以上海相对而言,他们大量地策划“砍伐”建筑遗产却美其名曰“城市改造”。尤其是最近关于前门外大街令人痛心的大规模拆迁,落只落得几个文人如若“几只苍蝇嗡嗡……”地高喊呼吁而无济于事。 现在我们说北京城市规划的经典败笔是隆福寺,是有了根据的,而我们的呐喊又是那般无力。现在隆福寺表现出的浮躁、愚昧、疲惫不堪,哪里还见得其“隆福寺”一名的厚重感,文化感?而我也只能做做拍摄几帧图片供大家清醒之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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