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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含16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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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4 13:16: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原创北京西单传统文化联盟2019-10-31 18: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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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甸 新华街旧书摊 图源:《旧京返照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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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北京城,旧书摊遍地,逛书摊,淘旧书,可谓是旧京一景。
说起旧书摊,它和正儿八经的书店不一样,没有店面,只是就地摆摊,而且展示的都是旧书,多且杂。人们可以随便翻阅、挑选,看多长时间也没关系。
这种自由宽松的环境,再加上低廉的价格,吸引着爱书的人前去淘书,并乐此不疲。
在过去的北京,无论是逛市场,还是逛庙会,总少不了书摊,好像有了书摊,才能招揽更多的顾主。这大概是北京这座文化古城的一种特殊的风尚吧。6 l" ^5 H8 W. G2 j
要见王渔洋 就到慈仁寺
京城逛书摊的风尚自明勃兴。
明朝时,京城书肆和流动书摊,“多在大明门之右,及礼部门之外,及拱宸门之西”。
另外,每逢重大活动,书肆也会设摊卖书。“会试”期间设在考场前,花朝节后三日在灯市摆摊,每月初一、十五、二十五日则会设在城隍庙。
清初,“书市”改在了慈仁寺,即今报国寺。在这里,你甚至能看到大名鼎鼎的王渔洋。

如今的报国寺收藏市场 图源:ZOL论坛@北京老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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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报国寺收藏市场内的旧书摊 图源:ZOL论坛@北京老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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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扇》的作者孔尚任曾作诗一首:
弹铗归来抱膝吟,侯门今似海门深。
御车扫径皆多事,只向慈仁寺里寻。
诗后自注:“王阮亭司农龙门高峻,寒士不易登造,每过慈仁廊下购书,乃得一望颜色。”
王渔洋(即王士祯,号阮亭,清初著名诗人、学者、文学家)声名显赫,寒门子弟很难有机会登门造访,想要不费力地与见他一面,就要在每月初一、十五或二十五日去慈仁寺的书摊旁蹲守,必定能见到。

如今的报国寺收藏市场的旧书摊 图源:ZOL论坛@a8355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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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渔洋爱书,尤爱逛书摊,几近成痴。他在《居易录》中写道:
“官都下二十余载,俸钱之入,尽以买书。尝冬日过慈仁寺市,见孔安国《尚书大传》,朱子《三礼经传通解》,荀悦、袁宏《汉纪》,欲购之。异日侵晨往索,已为他人所有。归来怊怅不可释,病卧旬日始起。古称书淫书癖,未知视予何如?自知玩物丧志故是一病,不能改也。”
琉璃厂 京城的文化中心
清中期之后,书摊最多的地方要数城南的琉璃厂。
清初顺治年间,京城实行“满汉分城居住”,琉璃厂地处外城西部,当时的汉族官员多数都住在附近,后来全国各地的会馆,也都建在附近。于是,商人小贩开始在这里开铺设摊,当时以书铺为最,古玩、字画、文房四宝等次之。

琉璃厂 图源:ZOL论坛@起步花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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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清人翁方纲的《复初斋诗注》记载:进士举人、学士文人在上午听朝后,“午后归寓,各以所校阅某书,应考某典,详列书目,至琉璃厂书肆访之。”
也就是说,琉璃厂就像一个巨大的图书馆,人文荟萃,书翰风雅,是天下所有读圣贤书的科考士子,甚至是大臣、学士、尚书、侍郞、主事们的最神圣最重要的去处。
书摊虽然不像珍宝摊、古玩摊那么讲究,但围着淘书的人着实不少,旧书有市场,前来摆摊的也特别多。据调查,从清代咸丰年间到民国,琉璃厂经营古旧书的有210余家。到1940年,仍有45间书铺。

琉璃厂的中国书店,就是由无数家琉璃厂旧古书肆汇集起来的书店。图源:ZOL论坛@起步花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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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明朝时红火的前门、灯市口和西城的城隍庙书市也都转移到了琉璃厂,琉璃厂逐渐发展成京城最大的书市,俨然成为京城的文化中心。
正阳门外闹元宵,金犊花聪意气骄。十里香尘迷锦幛,三更烟火走虹桥。繁华更数琉璃厂,五色云中黄赤镶。——清·劳之辨《琉璃厂行》
琉璃厂的繁华景象历久不衰,到民国期间更是名人雅士消遣“寻宝”之地。鲁迅在京寓居期间,光顾琉璃厂就多达400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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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书店聚厂甸
每至正月,厂甸庙会期间,除了古玩摊,最多的要数书摊了。
据传,当时新华街马路西侧的人行道、海王村公园西门对面的土地庙内,以及琉璃厂道路两旁几乎全是旧书摊。这些书摊大都是用木板搭成的货台,临时营业。早晨出摊,天快黑的时候收摊回家。

厂甸 新华街旧书摊 图源:《旧京返照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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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来这里摆书摊的,大多来自的东四的隆福寺街、西单商场、东安市场等处的书铺或书摊。
当时东四的隆福寺街有几十家书店,而且规模都不小,其中三槐堂、宝书堂、带经堂、聚珍堂、文奎堂等,都是很有名的老店。

隆福寺 图源:ICpho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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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单商场的前身之一——益德商场,起初就是打小鼓卖旧书报的地方。益德商场建起来之后,不仅有几家书店,更有一排书摊在内。当时西单附近学校多,学生老师们经常来这看书、买书。

西单商场 196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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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1937年春天的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将旁边的厚德、福寿商场付之一炬,益德商场的业务自然受到波及,场内的旧书摊经常扣着门板不开张。
东安市场书摊也不少,且摆摊的位置绝佳。当时市场门口很多,但是无论从北边进,还是西边进,都能看见书摊。市场里的小门小店一个接一个,卖什么的都有,但最叫人流连的还是那些大大小小的旧书摊。

东安市场,方砚绘,图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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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摊常有意外之喜?
以上这些书肆摊贩,都会在厂甸庙会期间摆摊,摆出来的书名目纷繁,颇为可观。而且都是线装古书,不乏精刻善本。
至于一般的平装本、精装本的现代旧书,那都是在各家书铺所设的摊子上出售了。
再次一等的,货色也就比较零散、残缺,这些书摊平时也都是在城里各小市或庙会上摆地摊。厂甸庙会期间,也都集中到这里,希望多作点生意。这种摊子,也同古玩摊的地摊一样,货色残缺,生意清冷,当时习惯叫做“冷摊”。
但就是在这种冷摊上,却常有意外收获。当时大书铺的店主、伙友也常常从冷摊上觅书。
据传,文德堂主人韩左泉就从西小市摊上买到过绍兴刊本《后山诗注》,经傅增湘、赵斐云等专家鉴定后,藏之居为奇货。

《后山诗注》复印本,仅示意​。 图源:孔夫子旧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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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在1923年旧历正月初六曾写下日记:“又在小摊上得《明僮录》一本,价一角。”这也正是从这种冷摊上买到的。鲁迅特别记明“小摊”二字,多少表现出了这次意外收获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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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僮合录二卷,清同治丁卯(1867年)撷芝馆精写刻本,卷尾有“板存琉璃厂东门桶子胡同龙文斋” 牌记一行。图源:雅昌拍卖。
那时人们习惯叫作“淘旧书”,意思是说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就像淘金沙一样,要花工夫,才能在许许多多的沙中淘得一点,所谓“凡所难求皆绝好”,其乐趣或许就在于此吧。
买得贵了 却说便宜?
上面说到,鲁迅在京期间曾有400多次光顾琉璃厂的经历,其中不乏提到书价昂贵的话。如:
1914年2月1日记:“因赴琉璃厂,盘桓于火神庙及土地祠书摊间,价贵无一可买。遂又览十余书店,得影北宋本《二李唱和集》一册,一元。陈氏重刻《越中三不朽图赞》一册,五角,又别买一册,拟作副本,或以遗人;《百孝图》二册,一元;《平津馆丛书》(重刻本)四十八册,十四元。”
同年2月8日记:“……观旧书,价贵不可买……”
1915年2月20日记:“ 下午往琉璃厂及火神庙,书籍价昂甚不可买,循览而出。别看书肆,买《说文句读》一部十四册,价四元。”
确实如此。过去厂甸正月竹枝词中有一首说:“火神庙接吕祖祠,购买新书归去迟。价比坊中平日贵,两人笑向说便宜。”就是说摊上的书价钱比店铺里的还要贵,而买的人却说“便宜”。
这是什么道理呢?
原来,厂甸庙会人多,城中各书铺到厂甸设摊临时营业,买书的认为能低价买,书铺利用了顾客这种心理,将摊上的书普遍加码出售,而一般赶热闹的人都认为买得便宜。

旧书摊,何大齐绘。图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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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遇到经常买书、熟悉行市的老客人,自然能看出摊上的书价钱高了,还不如到书铺里面去买,一般都是熟人,价格反倒公道实惠些。这也是鲁迅几次都是浏览了书摊之后,又到书铺中去买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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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琉璃厂的中国书店、潘家园的旧书市场、报国寺旧书市场等地,依然是一些淘书者的流连之地。

如今的潘家园旧书市场 图源:ZOL论坛@gongsunchuj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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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客观来看,随着孔夫子旧书网、布衣书局等网店上线,不仅书多,更新也快,极大地冲击了旧书市场:不仅摆摊的网点减少,从淘书者的角度看,淘到好书的几率也远远低于上世纪80年代。再加上数字阅读的兴起和发展,更是加剧了市场的萎缩。
偌大北京城,淘书的地儿越来越少了。

潘家园旧书市场上的淘书者们 图源:ZOL论坛@gongsunchuj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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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旧书摊自有其强大的生命力,它始终会给淘书者带来意外的惊喜,并且始终会有囊中羞涩的爱书者加入。
另一方面,无论数字阅读多么廉价,拿到手的实物总是不可替代的。如果数字阅读打败了纸质阅读,那么旧书则还可能变成文物收藏。
也就是说,潘家园、中国书店、报国寺这样的旧书市场不会轻易终结,孔夫子旧书网、布衣书局这样的网络平台,也将在网上顽强地生存下去。
您在旧书摊上淘到过什么宝贝吗?致谢和声明
本文图片部分源自网络,侵删。
参考文章
1. 北京日报,琉璃厂:“九市精华萃一衢”
2. 王渔洋研究中心,厂甸的书摊
3. 姑妄言斋,王士禛购书慈仁寺
4. 国昌,人民日报海外版,旧书摊(京腔京韵(43))
5. 杭州日报,关于中国书店和琉璃厂近代史
6. 王岫雯主编,《旧日西单商场》
7. 新京报,淘书之乐​:北京的旧书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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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4 14:03:26 | 显示全部楼层
离京前就喜欢逛旧书摊,也买过一些喜欢的旧书,有:宛署杂记,长安客话,南唐二主词等,还集全过“清稗类钞”最中意的是一套“东坡乐府笺”,可惜均毁于1966,我也被发配到新疆了。
 楼主| 发表于 2021-1-24 14:11:19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杨琦恒 发表于 2021-1-24 14:03& J" }& k. W; {8 \8 h
离京前就喜欢逛旧书摊,也买过一些喜欢的旧书,有:宛署杂记,长安客话,南唐二主词等,还集全过“清稗类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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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4 14:39:59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1966年 初到京华,住海淀区委接待站。街上有家新华书店,每每盘桓终日。1987年经北京中转,签得卧铺票在两天后,于是安排小住和所到:首日上午虎坊桥南琉璃厂-中国书店;下午景山-北海公园。次日上午天坛公园,下午琉璃厂-王府井-中国美术馆-三联书店。那时 没有去隆福寺、潘家园,因为既不知道、也尚无书市吧?
 楼主| 发表于 2021-1-24 14:54:33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hubianyusao 发表于 2021-1-24 14:39
7 D  h$ `( }1 `  F1966年 初到京华,住海淀区委接待站。街上有家新华书店,每每盘桓终日。1987年经北京中转,签得卧铺票在两 ...

( A( A& u# k' {' M# B( j中国书店还在坚持卖旧书!
发表于 2021-1-24 15:44:42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好帖! 222939p7b3z0qhlhk0v3bl.gif % _% J& X  @. A# Y2 @
 楼主| 发表于 2021-1-24 15:49:05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董瑞征 发表于 2021-1-24 15:44, z- G2 c2 T- p
好帖!
1 W1 I3 g$ e9 r- b. |
您嘛去了?
发表于 2021-1-24 16:19:04 | 显示全部楼层
明朝,清中期,民国那会儿我还小啊
发表于 2021-1-24 17:28:08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21-1-24 17:48:46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 B" \9 C* p7 @  P* v
发表于 2021-1-24 18:15:2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才是休闲充电的最佳方式!
发表于 2021-1-24 18:36:04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老片 发表于 2021-1-24 15:49
9 U% ^  y* G5 V9 j您嘛去了?
% S, H' |2 w2 ]% h
  我嘛也没嘛,阴天也没走远,家门口转转,买了点儿牛肉,准备做韩式辣肉。
 楼主| 发表于 2021-1-24 19:29:45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董瑞征 发表于 2021-1-24 18:36. H2 i, y! d8 q
我嘛也没嘛,阴天也没走远,家门口转转,买了点儿牛肉,准备做韩式辣肉。
+ g5 {6 _: T- O3 d" i4 S$ Q7 u
成,竟鼓捣好吃的啦!
发表于 2021-1-24 19:37:33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老片 发表于 2021-1-24 19:29
0 N! t# Q% {; e4 M# C; M成,竟鼓捣好吃的啦!

7 A2 S  p/ G- _! Y3 r: \  我做完发给您看看。
 楼主| 发表于 2021-1-24 19:37:52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华文正 发表于 2021-1-24 18:15
: \9 V9 K1 Z( M* m这才是休闲充电的最佳方式!

3 F: q  K: O1 ]: [4 l可惜,越来越少喽!
 楼主| 发表于 2021-1-24 19:39:46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董瑞征 发表于 2021-1-24 19:37
# H! f1 T7 m  e8 ~1 z1 v我做完发给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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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董老也!
发表于 2021-1-24 21:27:25 | 显示全部楼层
海王村、报国寺、东安市场还有所有的中国书店门市,还有潘家园,常去。还有几大书市……
 楼主| 发表于 2021-1-24 21: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长巷四条 发表于 2021-1-24 21:27' p. g( i4 m( o- U8 z1 k0 r
海王村、报国寺、东安市场还有所有的中国书店门市,还有潘家园,常去。还有几大书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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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4 22:06:35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老片 发表于 2021-1-24 19:37
' _. v5 q' e' t可惜,越来越少喽!
+ `: T5 C. h( Q0 |" A
可不嘛。再想享受在旧书堆里流连忘返挖宝的乐趣,越来越难了!
 楼主| 发表于 2021-1-24 22:17:32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华文正 发表于 2021-1-24 22:06
6 r5 j1 Q3 ?; n' D" P* S; x6 ~可不嘛。再想享受在旧书堆里流连忘返挖宝的乐趣,越来越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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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4 23:21:18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老片 发表于 2021-1-24 19:395 a. b( {8 B. Y6 r) I$ E3 J* t
知我者董老也!

$ V5 I! B+ j8 H, l  已经做好了,明天发。
 楼主| 发表于 2021-1-25 09:18:40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董瑞征 发表于 2021-1-24 23:21
& ^  K+ L$ Y  q% [2 Q, e已经做好了,明天发。

9 E; ~0 |4 }, T; v" d4 z得嘞!
发表于 2021-1-26 12:56:23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 }  Q$ f- k$ N/ I2 r
有闲有钱有文化的人!
 楼主| 发表于 2021-1-26 15:20:36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华文正 发表于 2021-1-26 12:56
: m6 I2 m8 k0 y有闲有钱有文化的人!
; l' m1 C( Q% d; k; C% l
没钱有没钱的淘法
发表于 2021-1-26 15:31:57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老片 发表于 2021-1-26 15:20. A  K: ^0 m9 v+ {" r5 ~; m! d
没钱有没钱的淘法

# e" z' R$ `. ?" c4 X. P/ F没钱也没关系,随便翻,不要钱!
 楼主| 发表于 2021-1-26 16:30:16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华文正 发表于 2021-1-26 15:310 g2 _. y' L% s  b
没钱也没关系,随便翻,不要钱!

/ B- n& F8 m, K1 n现在书店里竟是白看书的!
发表于 2021-1-26 17:52:32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老片 发表于 2021-1-26 16:30; g, k- p! }$ x8 k3 i
现在书店里竟是白看书的!
# j/ b, ?: p8 V; `
我觉得是好事儿,爱看书且比上街打警察强滴多滴多!
 楼主| 发表于 2021-1-26 17:59:49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华文正 发表于 2021-1-26 17:52: ~: K, S3 c9 ^( U' i. g
我觉得是好事儿,爱看书且比上街打警察强滴多滴多!

1 N8 [# L, X) _5 }打警察?
发表于 2021-1-26 18:06:13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老片 发表于 2021-1-26 17:590 e: f* a% s; b# Q
打警察?
# n0 `( T* A! x" y$ O$ P9 n- [& Q
闲得慌呗!
 楼主| 发表于 2021-1-26 19:13:35 | 显示全部楼层

RE: 转贴;在北京,你逛过旧书摊、淘过书吗?

华文正 发表于 2021-1-26 18:065 C( Z0 k  U6 n+ X2 Z; N5 ^" q
闲得慌呗!

  n  B( r7 m- o6 k. Z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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