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 R" [. v3 z) W$ l1 x& K) m
唯有香如故
% j7 R" J+ E* X0 i ——又见恩师
3 J: b4 T$ B1 t3 L 在宽敞的客厅里,四个学生围坐在付老师周围,又听见老人家慢条斯理的话语,依旧往日的和蔼,依旧往日的亲切,甚至是依旧的往日话题···
; M0 Z0 r' ]% U5 { 不是回忆往事!而是往日再现,如此真实,真实的让人震撼,真实的让人恍如梦中。
# z$ H% B7 _8 N+ x* [ 洪江谈起报考初中填报志愿,付老师笑着的脸严肃起来:
' ]7 U2 E+ ?' ^5 {# `- O “报考志愿要注意,第一志愿和第二志愿要拉开距离,要不然第二志愿也要考不上···” ; ]9 D* o5 _/ f" F( @
“师大女附中,女一中,水平离得近,不能第一第二挨着···” 7 [6 c: E" m! c% }
一直扶着手杖的左手试图离开,想为我们做一个从一到三的手势, 5 g% t+ y) l9 ]+ o. `% j
···
- K9 }. ~) P* s6 k 老人娓娓道来,耐心又细致,恍惚间,时光突然倒逝。俨然那一日,升考在即,我们正年轻,忐忑的心,等待老师的抚慰,莫测的前程,等待老师的指引。 9 `5 o- O7 b+ U
···
8 T& i- F6 [+ _1 v* q1 L “老师,为什么我们班没有毕业照?”又是洪江,脸上挂着四十年前的笑样,这是她久远的心结,她可能知道答案,明知故问的老毛病···
% O% S. m% ?+ [ “真是怪了,”老人力求圆满的回答学生每一个问题,努力的搜寻太久的记忆:
2 V) Z5 k' ^6 K9 i1 c) \ “为什么你们班没有?···比你们大的有,比你们小的他们也有···”老人指了指王培。
6 ~" F& Z8 U6 G3 j' \' h6 _3 f N( e “为什么没有毕业照···奇怪了···奇怪了”老人思索着自语。 ( o' K. D+ `; G- R8 q1 k( Y, J
作为班主任,这似乎是一个严重问题。 . T2 \9 W) [# ^( z0 O8 C, {. {
“为什么?”洪江依然如旧日的刨根问底儿。 , F: Z1 m$ R5 i9 @' O$ t2 i
大家期待,洪江更期待。
* w( Y8 K/ R3 U* K6 ~0 f 老人眯起眼睛, $ l$ A. D) [: i' \' I
良久。 8 U0 Q5 @0 `0 n/ ]: y
付老师慢慢的,一字一字的回答了洪江,也回答了我们: $ l3 n( Z- [/ \' s$ w
“——不知道,——忘了···” ) E% I7 [" \% K
大家都笑了,老人的直言让我们在她八十多岁时看到了付老师的另一面,一个真实的老太太,一个曾经与我们贴着心的老太太! 2 x( {2 s2 x; F7 e: {6 q7 ?
老人也和我们一起笑了,像小孩子一样。 6 z) [: ], O4 ?6 `8 e. L
··· 9 W5 Y8 f4 Z$ N1 Q; R2 L0 D
“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妈妈···”看着老人,在笑声中洪江第二次从心底说出了同样的一句话,她的眼睛里充满深情,没有一丝造作。 * Q" Y9 }4 {4 u% m) X/ m. _
心房再一次战栗。从一进屋我就像在梦中。 ; r9 l n! r% @ Q; \+ z
漫长的思念 漫长的等待,光阴荏苒,时间在春花每一次芬芳中流走,岁月在秋叶每一次飘落里逝去。 7 P# K1 D$ {" x7 \9 d; U" N+ r8 l
恩师的影子早已和母亲的影子融在一起,我们怎么会忘记自己的母亲。 * m* _7 r2 ?4 j( V
为什么数十年对付老师如此的怀念,今天,在这间飘荡着幸福与温馨的客厅里,我找到了精准的答案!
. L" d& n3 L5 g7 j7 S% ^ (未完) / d' o" [% G+ ]( f$ G0 J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