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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6 13: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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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5【鸡一嘴 鸭一嘴】
8 [+ g. ^" Y+ ?9 a1 { R天气晴好,外面转回来,去看看二位。还往东侧的水沟,这两天它们一直滞留在此。昨天那位老人说,小区内的三小段水域中都见到过这对鸭子,最终它们躲到东面来了。这里相对背静,又坑坑洼洼的,很少过来人。
* P2 I+ m) v( H/ x往过走,一只灰条纹的猫从树丛中闪过。猫能扑到麻雀,鸭子应不在话下。体型大些,猫肯铤而走险吗。那位老人说鸭子见了猫会跳到水里。我看未必,岸上打瞌睡经常的,它们不一定有这份警觉和逃脱的敏捷。
" p& `7 @% X0 Z6 N: A+ v在呢,还在老地方,水里面游着,雌鸭低头啄食着石壁。我注意到昨天我放食的地方干干净净,晚间剩的虾皮都不见了,一点渣子都没有。吃光了还是被大风刮净了。
, a {7 D% y* Y( [+ Z; u) q$ f我停住脚步。绿头鸭离水上岸来,就在我脚前停住。一定是有求于我,它认识我的。昨天搭过话,记得我送过吃食,一定是吃下了,记住了我。后悔啊,没想着再给它们带点什么过来。一动不动就这么盯着我。我摊开双手说:没有,没带着,下回吧,下回一定啊。绿头鸭目不转睛地盯着,盯着我。我想它明白的,模样、声音、气味的辨析,它们进化的时间比人类还要久远。不似它的那些同宗,被驯养的家鸭,笨了吧唧的。
- E; }% Z8 }: T我离开了,走到了水沟的北头。一小童正跪在水畔用小瓶子捞鱼呢。水里,寸把长的鱼窜来窜去。我问:你是要抓鱼喂鸭子吗?
1 C3 J' n" Y, k. m! T+ Q, B9 @6 J没有啊。
! |3 u6 S5 {* j1 q; G7 j) Q* v我指给他看:你往前走,前面有两只鸭子。
8 ~4 [7 Y0 Q5 t+ }是吗?- M& _( s- ?3 U& s
我说是呀,你别打搅它们。小童起身往过走。, } {% @' o9 v% ]/ ?# |, {
我离开草地,来到甬道上,隔着喷泉,见着对面的同事老王。他招了招手打招呼,我扬手回他:这边有两只鸭子。# l* Z2 F2 {7 ^% N# S" D( g
…………老王回了我句,没听清楚。! P3 z2 b3 j3 m0 h' c
我比划着:两只,两只鸭子,见着了吗?
* t$ O: I4 L( f老王那也比划着,朝北指向,放大了嗓门:你该去打饭了吧……, n3 |8 @# B |2 H; v6 _) i. i6 e
打饭,今天星期天,没饭。两只鸭子,我又比划着。1 l" A# U, f/ U
老王杨杨手:你去吧,你去打饭吧。
" L/ h; ?. {, Z9 v* `满拧。鸡和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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