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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古观象臺世纪星霜(200幅旧照组图)

2022-11-4 20:39| 发布者: weiwei |原作者: 陶然野佬|来自: 陶然野佬旧都回眸

摘要:   北京古观象臺始建於明代初期,是世界上现存最古老的天文臺之一,同时也是我国明清两代的皇家天文臺。古观象臺臺体高约14米,臺顶南北长20.4米,东西长23.9米。上架设8臺清朝製造的青铜铸天文仪器。从明初到1929 ...
  北京古观象臺始建於明代初期,是世界上现存最古老的天文臺之一,同时也是我国明清两代的皇家天文臺。古观象臺臺体高约14米,臺顶南北长20.4米,东西长23.9米。上架设8臺清朝製造的青铜铸天文仪器。从明初到1929年止,古观象臺从事天文观测近500年,古代观象是包括天象、气象、地理,以及一切可视环宇内的异象一倂观之的,所以不似现代人认知的纸与天文、星象有关。北京古观象臺以世上现存古天文臺中保持连续观测悠久,建筑完整和仪器配套齐全而著称,在国际上享誉盛名。

  中国古代的司天臺,承担着观察天象、颁佈历法等工作。秦、汉至南朝,太常所属有太史令掌天时星历。隋秘书省所属有太史曹,隋煬帝时改曹为监。唐初,改太史监为太史局,嗣曾数度改称秘书阁、浑天监察院、浑仪监,或属秘书省。唐开元十四年(726年),复为太史局,属秘书省。唐乾元元年(758年),改称司天臺。五代与宋初称司天监,北宋元丰改制后改太史局。辽南面官有司天监,金称司天臺,属秘书监。元有太史院,与司天监、回回司天监并置。明初沿置司天监、回回司天监,旋改称钦天监,明朝末年开始有西洋传教士加入。清沿明制,有管理司天监事王大臣为长官,监工、监副等官满、汉并用,并有西洋传教士参加。乾隆初曾定监副以满、汉、西洋分用。后在华西洋人或归或殁,遂不用外人入官。钦天监正,相当於国家天文臺臺长。由於历法关系农时,加上古人相信天象改变和人事变更直接对应,钦天监正的地位十分重要。明代沿用的历法计算方式误差较大,恰在此时,传教士带来了新历法。

  至元十六年(1279年),大都建筑接近尾声,忽必烈命建大都司天臺,天文家王恂(在《授时历》的编製中,其贡献与郭守敬齐名。其身后,他创造的历律计算法,由郭守敬等人整理成《推步》七卷、《立成》二卷、《历议拟稿》三卷、《转神选择》二卷、《上中下註释》十二卷留传后世)、郭守敬等尊旨在大都城东南隅城角外主持建司天臺。元大都南垣位於现在的东西长安街一綫,东南隅迤南即泡子河所在,所以曾被称为泡子河司天臺。当时泡子河属於城外,到明修北京城时,南垣南拓二里,泡子河纔围入城内。

古观象臺下的郭守敬铜像


  据史料记载,为观测天象,郭守敬硏製了简仪、高表、候极仪、玲瓏仪、仰仪、立运仪、证理仪、景符、窥几、浑象仪、日月食仪、星晷定时仪等多种天文仪器,当这些精緻的天文仪器被一一安装在司天臺上后,这里就成了当时“世界上设备最完善的天文臺”了。凭借司天臺上的这些天文仪器,郭守敬开始了他大规模的“四海测量”,除了大都的司天臺外,还在全国各行省设立了26个观测站,派出了14位天文家到各地进行天文观测,规模之大,在世界天文史上也是极为罕见,元代的天文成就足可标榜於世。

  元代司天臺毁於战乱,明正统七年(1442年)在其旧址附近,原大都东南角楼城臺位置紧倚大城东垣修筑观星臺基。筑臺材料与大城同,夯土为基,外甃城砖,臺体高出大城垣丈餘(大城东垣墙体高度近11米),改司天臺名为观星臺。浑仪、简仪大约铸造於正统二年到七年(1437~1442年)间。观星臺上放置了浑仪、简仪、浑象仪(天体仪)、量雨筒等天文气象仪器,并在臺下建紫微殿等房舍。

  清朝入主中原(1644年)后,改观星臺为观象臺,并接受汤若望(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德意志人,耶穌会士)的建议,改用欧洲天文学方法计算历书。1669~1674年,由康熙帝授命,南怀仁(Ferdinand Verbiest,字敦伯,又字勋卿,比利时人)设计和监造了6架新的天文仪器:赤道经纬仪、黄道经纬仪、地平经仪、象限仪(地平纬仪)、纪限仪和浑象仪(天体仪)。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纪理安(Kilianus Stumpf,德意志人,耶稣会士)督造了地平经纬仪,但却以元明时代的古仪器作为了原材料,后来还是康熙帝下令禁止,方纔使得明代三件古仪保留了下来。乾隆九年(1744年),皇帝下令按照中国传统的浑仪再造一架新的仪器,命名为璣衡抚辰仪。至此,我们今天所见的8架古仪就都已齐备了。后又增修晷影堂,观星臺和其附属建筑已颇具规模。

浑天说——日心说

  中国古代先民的宇宙学说,从“盖天说”到“浑天说”的发展已渐探宇宙本源。如同西方的宇宙学说,从“地心说”发展到“日心说”。随着中西文化的交流,自宋元以后,阿拉伯文明、希腊文明的宇宙学说在华夏获得了融合与发展。可以说在明清以前,纸有天文学在中国获得了与西方科技文明并驾齐驱的发展。以下引用一位天文达人(李轻舟)的文字概括一下我国古代天文学的发展和北京古观象臺天文仪器的来龙去脉:

  “……

  根据不同的基本物理图像把观象臺的主要天文仪器大致分为两个系列:

  (1)基於落下閎“浑天说”的“张衡——郭守敬系统”。

  (2)基於亚里士多德——托勒密地心说与阿里斯塔克——哥白尼日心说之折衷体系的“第谷——南怀仁系统”。

  “浑天说”与“折衷体系”所扮演的角色也许可以用热力学史上的“热质”(caloric)来类比……

  综合史料,北京古观象臺原址的前身可以追溯到金元时期(而国家天文机构的传统可以上溯更早)。公元1127年,靖康之变,金兵攻破北宋都城汴京(开封),在大肆掠夺财富的同时将北宋司天监的天文仪器(苏颂、沉括及前代学者的成果)迁运到中都(北京)。由於汴京与中都的地理纬度差异,这些被掠夺的天文仪器丧失了足够的观测精度,几乎丧失了观测功能,沦为摆设。公元1279年,元世祖忽必烈下詔在大都(北京)城内东南角营建太史院和司天臺,作为国家最高天文机构。郭守敬先后担任同知太史院事(即副长官,太史令由王恂担任)、太史令,主持大小事务。

  我们今天看到的古观象臺,大致於“星学之王”第谷先后创立的汶岛天文臺(建於1576年,位於丹麦哥本哈根)和布拉格天文臺(建於1599年,次年第谷与开普勒相遇)处於同一时代,是明清两代国家最高天文机构。今天观象臺陈列的天文仪器主要是执掌明清两代钦天监的中国官员(以徐光啟、李天经为代表)和耶稣会传教士(以利玛窦、汤若望和南怀仁为代表)创製的清製仪器和明製仪器的复製品。

  其中明製仪器浑天仪、简仪、复原的玲瓏仪等属於“张衡——郭守敬系统”。其基本物理图像来自於落下閎的“浑天说”,据唐代瞿曇悉达的《开元占经·卷一》引述——

  “张衡《浑仪注》曰:浑天如鸡子,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子中黄,孤居於内。天大而地小,天表里有水。天之包地,犹壳之裹黄。天地各乘气而立,载水而浮……

  浑天仪系浑仪与浑象(浑天象,即天球仪)的合称。前者是观测仪器,由“浑天说”提出者西汉落下閎首创,东汉张衡、唐李淳风等沿袭改进,以同心圆环结构实测目标天体的天球坐标;后者是演示仪器,类似於今天天文舘的天象仪(比如北京天文舘的蔡司天象仪)或天球仪(天体仪),根据已测天体坐标佈列星辰於球面以模拟天球上的天象(比平面的星图更直观一些),主要起天文官员业务培训与“科普”功能——当然“科普”的对象一般仅限於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歷代民间私习天文属妄测天机、覬覦神器性质,乃重罪)。

  简仪是郭守敬(可能吸收了阿拉伯天文学成就)对传统浑仪的简化改进版。传统浑仪用於确定坐标的同心环较多,在使用过程中容易產生较大的中心差,增加了校準的难度。另一方面,过多的同心环在操作中容易遮蔽天体,形成大量观测盲区。北宋沉括和元郭守敬相继用计算地位取代实测圆环(白道环与黄道环)最终拆分传统浑仪,将赤道坐标的测量和地平坐标的测量分立为两个部分,以改进传统浑仪的不足。

  今天古观象臺陈列的明製浑仪与简仪系复製品(还有一件1:3复製品),原件(全面)抗日战争前夕(1933年)迁往南京,现藏於南京紫金山天文臺。而臺上陈列的浑象系清製天体仪,也称清製浑象。

  郭守敬创製的玲瓏仪没有留下实物且史料记载不多,故就其形制功用多有争议,大致可以分为两种:

  其一,认为玲瓏仪系浑象或假天仪,都属於演示仪器。不同之处在於,浑象的参攷系在天球外,而假天仪(类似现代天象厅)的参攷系在天球内,也就是人在球体内观察。

  其二,认为玲瓏仪是一种改进的浑仪(比如北师大的杜昇云教授),具有实时观测功能,可能採用了中空网格的球形构造。这些网格起到天球坐标系的作用,便於球内的观测者定位天体。

  根据流传下来的元太史院校书郎杨恒的《玲瓏仪铭》记载:“十万餘目,经纬均佈”、“人由中窥,目即而喻”,连同东汉班固《弈旨》中“局必方正,象地则也;道必正直,神明德也;棋有白黑,阴阳分也;騈罗列佈,效天文也”佐证……

  今天观象臺上陈列的8臺清製仪器可归为“第谷——南怀仁系统”。其中测定黄道坐标的黄道经纬仪、测定赤道坐标的赤道经纬仪、测定天体地平坐标的地平经仪和地平纬仪(象限仪)、测定两个天体间角距离的纪限仪和演示天象的天体仪(清製浑象)计六臺仪系康熙八年到十二年(1669~1673年)由执掌钦天监的耶稣会传教士南怀仁监製督造。

  合倂地平经仪与象限仪功能的地平经纬仪由耶稣会传教士纪里安督造,时间在康熙五十二年至康熙五十四年。

  观象臺上最后一件重器——体现中西结合的璣横抚辰仪(清製浑仪)製造於乾隆九年到乾隆十九年(1744~1754年)。

  “第谷——南怀仁系统”的基本物理图像来自於第谷的折衷体系。这个体系是调和亚里士多德——托勒密地心说与阿里斯塔克——哥白尼日心说的產物,它即保证托勒密体系中地球作为宇宙中心的地位,又充分吸收哥白尼体系的合理因素,将其餘行星的支配权留给了太阳,构造了行星绕太阳作匀速圆周运动而日月轨道仍以地球为中心的物理图象。

  明末万历至崇禎朝,由於明初颁行的《大统历》(基本沿袭元朝郭守敬的《授时历》)不敷使用,徐光啟、李之藻、李天经引入“西法”(欧洲天文学)先后主持修订《崇禎历书》,聘请耶稣会传教士龙华民、罗雅谷、邓玉函、汤若望等人参与译介同时期欧洲天文学成果,第谷体系与哥白尼体系引入中国。

  由於哥白尼体系在实测精确性上的劣势(还有两个致命缺陷:观测不到恒星的周年视差和更深层次的地球自转所带来的惯性难题),《崇禎历书》採用的基本物理图像是相对保守的第谷体系。这对於后来南怀仁所主导的“第谷——南怀仁系统”来说是个不能忽略的背景。

  眞正释放哥白尼体系威力的关键人物是第谷的继承人开普勒,他用行星运动三定律构造的基本图像和唯象理论取代了托勒密、哥白尼与第谷一以贯之的本轮均轮(系统)。哥白尼——开普勒新体系相较於托勒密和第谷体系在实测精确性和理论简洁性纔获得了足够的优势。

  在“西学东渐”的大幕下,东西方的融合看似把中国人和欧洲人又放在了同一起跑綫上。然而当中国学者还在消化阐发第谷体系的时候,欧洲的引擎已经悄悄地啟动了......

  1609年,伽利略发明天文望远镜——第谷裸眼观测的煌煌功业最终化为旧时代的传奇。

  1687年,牛顿发表《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唯象理论之间的比拼可以消停了。

  ……”

  明清两代,观星(象)臺勤耕不輟,敬事如仪,观测从未间断。就是在庚子之变,主要仪器被德、法军队盗拆劫掠,也未能使观测停滞。自庚子之变后,古观象臺命运多舛,古天文仪器经歷了颠沛流离的过程,但最终是奇蹟般的全部保存了下来。而古臺更经歷了一念兴废的险峻时刻。

  1900年,八国联军侵入北京,八国联军统帅是德军的瓦德西元帅,瓦德西在各国佔领军的军事会议上提出,将古观象臺的明清古仪作为佔领军的战利品。经过密谋,德、法两军把观象臺上的8件清製古天文仪器,连同臺下的明製浑仪和简仪平分,5件。他们将铜铸天文仪从观象臺劫掠一空,先运至各自驻华使馆。德军於撤军时将所掠得的5件中国古天文仪器运回国,置於波茨坦离宫无忧宫的橘园宫殿前草坪展出。法国则在国际舆论压力下,於1902年答应归还,实则1905年纔归位。为保持观象臺的天象观测还能持续进行,1903年清政府新铸了缩小版的地平经纬仪和减小了一半的“折半天体仪”,连同法国人还回的5件天文仪器一并还原安置回观象臺上,以应观测之需。

  事有冥冥之定数,德国虽已将仪器掠回国,但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德国战败。1919年,作为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战胜方的成员之一,中国参加了1919年在巴黎擧行的一战结束后规划世界新秩序蓝图的巴黎和会。但在会上西方国家无视中国战胜国的权利,要求将德国在山东的权益交给日本,这一无理要求导致了“五四”运动爆发,促使中国代表拒绝在写有“把山东权益无条件让与日本”的《凡尔赛和约》上签字。中国在巴黎和会上提出德国应归还曾掠走的天文仪器的要求,最终写入《凡尔赛和约》,成为了《凡尔赛和约》中的一项副產品,如《凡尔赛和约》第131条规定:“所有1900年及1901年德国军队从中国掠去的天文仪器,在本和约实行后12个月内概行归还中国。所有实行此项归还之擧,所需费用,包括拆卸包装、运送北京建设之费用在内,亦由德国担任支付。”

  当时的战败国德国执行了这条规定,於1920年6月10日,将这批仪器在波茨坦拆卸后,装上了日本的“南开丸”号轮船,运回中国。该轮船经日本神户时,日本政府将仪器扣下,要挟中国政府承认其在山东的特权。消息传到国内,引起国人的愤怒声讨。迫於各方压力,1920年9月20日,日本纔将仪器装上另一艘日轮“樱山丸”号开往天津,1921年4月7日辗转到北京,由荷兰公使欧登克代表德国将仪器交给北京观象臺。被掠到波斯坦的5件中国古代天文仪远涉重洋,歷经劫难,漂泊在外二十年,终於返回祖国,重新安置在了观象臺上原来的位置。

  1911年辛亥革命后,观象臺改名为中央观象臺,1927年,北伐成功,国都迁南京,基於现代天文学科建设的南京紫金山天文臺建成,北平的古观象臺遂不再作天文观测硏究,仅保留气象观测。并於1929年改为国立天文陈列舘。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基於日本侵略者进逼华北的态势,为保护旧京文物,国民政府实施了以故宫文物为主的文物南迁计划。北平国立天文陈列舘的明清古天文仪器也在南迁之列,但经攷察臺上8件古铜仪,拆卸搬运不易,最终於1933年纸将置於臺下的明製浑仪、简仪、漏壶、圭表和清製小地平经纬仪、折半天体仪等7件臺下的明清天文仪器运往了南京。现在这7架仪器中明製浑仪、简仪、圭表和清製小地平经纬仪陈列於紫金山天文臺,明製漏壶则被收藏於南京博物院。

  1954年,北京天文舘筹建,原“国立天文陈列舘”於1956年5月1日以“北京古代天文仪器陈列舘”的名义对社会开放。经国务院批准“北京古代天文仪器陈列舘”,即古观象臺隶属於北京天文舘管理。随后北京城就进入了拆城时期,1957年古观象臺附近的城垣已被拆除,东边仅保留了少许城墙作为墙垛护持着古臺,孤零零矗立在护城河边的古观象臺已岌岌可危。若不是已归属了刚成立的北京天文舘,八成会随着扒城墙,一块儿就给拆了。天文毕竟属於科学,那年头就算再“革命”,破“四旧”,也不敢破怀“科学”。

  1965年,开始筹建北京地铁,拆城墙修环城地铁(2号綫)是报告的计划内容,其中包括拆除古观象臺,要不是周恩来总理特别指示“正阳门和古观象臺不能拆”,这古观象臺还就眞保不住了。

  1982年,北京古观象臺被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并於1983年重新对公众开放。1983年以后,古观象臺先后复製了圭表、浑仪、简仪等原设置在北京古观象臺,后迁移南京的明代天文仪器,这算是把北京古观象臺的古代天文仪器都补齐了。古臺也经过了加固改建,这纔安稳下来,保住了这份文化遗產。

1872,璣衡抚辰仪、天体仪(浑象仪)。原註释:A Zodial Sphere and Celectial Globe, made by Jesuit priests from the original chinese models, at the Ancient Observatory, Peking. [(英)约翰·汤姆森 John Thomson]

1872,明代浑仪。原註释:A bronze Zodiacal sphere at the open air observatory, Peking Observatory. [(英)约翰·汤姆森 John Thomson]

1874,观象臺城臺(观天臺),由东向西依次可见赤道经纬仪、纪限仪、地平经纬仪、璣衡抚辰仪、地平经仪、象限仪、天体仪(浑象仪)、黄道经纬仪 [阿道夫·伊拉莫维奇·鲍耶尔斯基 Боярский]

1875,赤道经纬仪、纪限仪、地平经纬仪、地平经仪、黄道经纬仪、天体仪等 General View of all at top [(英)托马斯·查尔德 Thomas Child] No.53

1875,古观象臺城臺。位於东南城根儿的前元大都东南角楼城臺 Front from blow [(英)托马斯·查尔德 Thomas Child] No.46

1875,观象臺城臺(观天臺),由东向西依次可见赤道经纬仪、纪限仪、璣衡抚辰仪、地平经纬仪、象限仪、天体仪(浑象仪)、地平经仪、黄道经纬仪 [(英)托马斯·查尔德 Thomas Child] No.47 (照片左边还能看到贡院的明远楼)

1875,明代浑仪。原註释:bronze zodiacal sphere upon an ornate dragon stand, made by Jesuit priests from the original Chinese models, at the Ancient Observatory, Peking. [托马斯·查尔德 1870s] No.48

1875,明代简仪。原註释:A bronze astronomical instrument upon an ornate dragon stand, made by Jesuit priests from the original Chinese object, at the Ancient Observatory. [(英)托马斯·查尔德 Thomas Child] No.49

1875年前后,北京观象臺的明製简仪。选自《北京歷史和记述 Peking histoire et description》 [Alphonse Favier 著 1897]

1879,古观象臺,明代浑仪。选自黎芳《北京摄影集》(Album of photographs of Peking and its environs) [黎芳 Afong Lai, 香港华芳照相舘]

1879,古观象臺,明代简仪。选自黎芳《北京摄影集》(Album of photographs of Peking and its environs) [黎芳 Afong Lai, 香港华芳照相舘]

1879,古观象臺,地平经纬仪、纪限仪、赤道经纬仪。选自黎芳《北京摄影集》(Album of photographs of Peking and its environs) [黎芳 Afong Lai, 香港华芳照相舘]

1879,古观象臺,天体仪(浑象仪)、象限仪、璣衡抚辰仪。选自黎芳《北京摄影集》(Album of photographs of Peking and its environs) [黎芳 Afong Lai, 香港华芳照相舘]

1880s,观象臺城臺。

1880s,天体仪(浑象仪)、象限仪。向西北拍摄。

1880s,天体仪(浑象仪)。

1890s,观象臺城臺。

1890s,观象臺下钦天监庭院,紫薇殿前东、西分别摆放着明製浑仪和简仪。

1890s,明代浑仪。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the imperial observatory. Peking China.

1895年前后,北京观象臺的明製浑仪。选自《北京,歷史和记述 Peking histoire et description》 [Alphonse Favier 著 1897]

1895年前后,北京观象臺上的古天文仪,由近及远赤道经纬仪、纪限仪、地平经纬仪、地平经仪、黄道经纬仪、天体仪、象限仪。选自《北京,歷史和记述 Peking histoire et description》 [Alphonse Favier 1897著 ]

1895年前后,地平经纬仪。选自《北京,歷史和记述 Peking histoire et description》 [Alphonse Favier 1897著]

1895年前后,地平经仪。选自《北京,歷史和记述 Peking histoire et description》 [Alphonse Favier 1897著]

1895年前后,璣衡抚辰仪。选自《北京,歷史和记述 Peking histoire et description》 [Alphonse Favier 1897著]

1895年前后,纪限仪。选自《北京,歷史和记述 Peking histoire et description》 [Alphonse Favier 1897著]

1895年前后,天体仪。选自《北京,歷史和记述 Peking histoire et description》 [Alphonse Favier 1897著]

1895年前后,象限仪。选自《北京,歷史和记述 Peking histoire et description》 [Alphonse Favier 1897著]

1896,明代简仪。选自《中国图像记》Chinese pictures.Notes on Photographs Made in China [(英)伊莎贝拉·伯德 Isabella Lucy Bird]

1899,天体仪、象限仪、璣衡抚辰仪 [(日)山本讚七郎]

1900,赤道经纬仪、纪限仪、地平经纬仪(南向)。八国联军佔领北京后,古天文仪未被盗拆之前的观象臺上,已被联军佔领 。选自《北清事变写眞帖 Views of the North China affair》 [山本诚阳编 1901年日本东京出版]

1900,璣衡抚辰仪 View of Observatory instruments, The Peking Observatory. Its instruments were seized by the Germans on November 29th, 1900, following the Boxer Rebellion.

1900,天体仪、象限仪、璣衡抚辰仪(西向)。八国联军佔领北京后,古天文仪未被盗拆之前的观象臺上,已被联军佔领 。选自《北清事变写眞帖 Views of the North China affair》 [山本诚阳编 1901年日本东京出版]

1900-8,八国联军破城后的观象臺城臺 (在城墙上由南向北拍摄)。

1900-8,地平经纬仪、纪限仪、赤道经纬仪。

1900-8,观象臺城臺。

1900-8,观象臺城臺。

1900-8,观象臺前排(南)天文仪,由东向西排列:赤道经纬仪、纪限仪、地平经纬仪、地平经仪、黄道经纬仪。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the Imperial Observatory.  (立体照片)

1900-8,观象臺上。地平经仪(局部)、天体仪 (立体照片)。

1900-8,明代浑仪。被德军拆掠运走之前 [(法)菲尔曼·拉里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0-8,明代简仪。被法军拆掠前原位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0-8,明代简仪。被法军拆掠前原位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0-8,明代简仪。被法军拆掠运走之前 [(法)菲尔曼·拉里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0-8,天体仪(浑象仪)、璣衡抚辰仪。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in the observatory on the wall. [(英)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 George Ernest Morrison]

1900-9,天体仪(浑象仪)、象限仪、璣衡抚辰仪。远处可见朝阳门箭楼已毁。

1900s,天体仪(浑象仪)、象限仪、璣衡抚辰仪。选自《大清国及其臣民》China and her people(两卷.By Charles Denby.英文版.1906年)

1900年前后,地平经纬仪、地平经仪、黄道经纬仪、天体仪。

1900年前后,天体仪(浑象仪)、黄道经纬仪。

1900年前后,天体仪(浑象仪)、黄道经纬仪。向西南拍摄(泡子河方向)。

1900年前后,天体仪、象限仪。

1901,八国联军中的德、法军队在观象臺上架起盗拆古天文仪器的支架。

1901,八国联军中的德、法军瓜分了观象臺的古天文仪器,正在準备拆卸运走。

1901,八国联军中的德、法军在拆掠古天文仪器,观象臺上的围墙也被拆毁 [(德)穆默·冯·施瓦茨恩斯坦因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八国联军中的德、法军準备拆掠古天文仪器,赤道经纬仪上插了法国国旗,归了法国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八国联军中的德军正在拆运天体仪。

1901,八国联军中的德军準备拆掠天体仪前留影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八国联军中的法军正在拆掠黄道经纬仪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观象臺城臺,位於东南城根儿的前元大都东南角楼城臺。德、法军队尚未拆掠之前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观象臺古天文仪器被德、法军队瓜分,在分贜后,法军军官在法使舘前合影。

1901,纪限仪(局部)、地平经纬仪、地平经仪、黄道经纬仪、象限仪、璣衡抚辰仪。被法德军队拆掠前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纪限仪、地平经纬仪、地平经仪、黄道经纬仪、天体仪。被法德军队拆掠前 [(日)山本讚七郎]

1901,纪限仪、地平经纬仪、黄道经纬仪、天体仪、象限仪、璣衡抚辰仪。被法德军队拆掠前 [(日)山本讚七郎]

1901,纪限仪、地平经纬仪、天体仪、象限仪、璣衡抚辰仪。被法德军队拆掠前 [(日)山本讚七郎]

1901,明代浑仪。被德军拆掠运走之前。

1901,明代浑仪和简仪。被德军拆掠运走之前。

1901,明代简仪。被德军拆掠运走之前。

1901,明代简仪。被法军拆掠运走之前。

1901,在八国联军德、法军队拆掠后,观象臺上的古天文仪器被搬运一空,臺面损毁。此时臺上纸剩下一面“向风旗”,好不凄凉。

1902-1905,摆放在德国波斯坦无忧宫的橘园宫殿前,从北京盗运来的中国古代天文仪器 (明信片)。

1902-1905,摆放在德国波斯坦无忧宫的橘园宫殿前,从北京盗运来的中国古代天文仪器地平经仪。

1902-1905,摆放在德国波斯坦无忧宫的橘园宫殿前,从北京盗运来的中国古代天文仪器璣衡抚辰仪。

1902-1905,摆放在德国波斯坦无忧宫的橘园宫殿前,从北京盗运来的中国古代天文仪器纪限仪。

1902-1905,摆放在德国波斯坦无忧宫的橘园宫殿前草坪上展示,从北京盗运来的中国古代天文仪器浑仪和璣衡抚辰仪 (明信片)。

1902-1905,摆放在德国波斯坦无忧宫的橘园宫殿前展示,从北京盗运来的中国古代天文仪器浑仪、璣衡抚辰仪和天体仪。

1902-1905,摆放在德国波斯坦无忧宫的橘园宫殿前展示,从北京盗运来的中国古代天文仪器浑仪和天体仪。

1902-1905,摆放在德国波斯坦无忧宫的橘园宫殿前展示,从北京盗运来的中国古代天文仪器浑仪和天体仪 (明信片)。

1902-1905,摆放在德国波斯坦无忧宫的橘园宫殿前展示,从北京盗运来的中国古代天文仪器璣衡抚辰仪和天体仪。

1902-1905,摆放在德国波斯坦无忧宫的橘园宫殿前正中的,从北京盗运来的中国古代天文仪器天体仪。

1902-1905,摆放在德国波斯坦无忧宫的橘园宫殿前正中的,从北京盗运来的中国古代天文仪器天体仪。

1902-1905,摆放在德国波斯坦无忧宫的橘园宫殿前正中水池边的,从北京盗运来的中国古代天文仪器天体仪 (明信片)。

1905, 观象臺城臺。臺上的古天文仪器是被法军拆掠到法国使馆,后於1905年还回的四件归位,其它四件被德军运回德国了。

1905,地平经纬仪、赤道经纬仪。1901年观象臺上的五件天文仪器被法军拆运到法使馆,后於1905年还回归位。

1905,地平经纬仪、黄道经纬仪 (明信片1912年销,大清蟠龙票未加盖“中华民国”戳)。

1905,地平经纬仪。另有象限仪、赤道经纬仪、黄道经纬仪和明代简仪共五件天文仪器於1901年被法军拆运到法使馆,后於1905年还回归位。

1905,古观象臺城臺。1901年被法军拆掠到法使馆的天文仪於1905年还回归位,贡院明远楼已经消失 [德国摄影师]

1905,观象臺城臺 (明信片1913年寄出)。

1905,观象臺城臺。1901年被法军拆掠到法使馆的天文仪於1905年还回归位 (明信片)。

1905,观象臺城臺。1901年被法军拆掠到法使舘的天文仪於1905年还回归位。

1905,黄道经纬仪底座。五件被法军拆运到法使馆,后於1905年还回归位。

1905,明代简仪。地平经纬仪、象限仪、赤道经纬仪、黄道经纬仪和明代简仪共五件被法军拆运到法使馆,后於1905年还回归位。

1905,折半天体仪、象限仪。天体仪被德军盗运回国,两宫回鑾后重铸造了一个折半天体仪(较原大缩小一倍)。象限仪被法军拆运到法使馆,后於1902年还回归位。

1905,折半天体仪、象限仪。天体仪被德军盗运回国,两宫回鑾后重铸造了一个折半天体仪(较原大缩小一倍)。象限仪被法军拆运到法使馆,后於1905年还回归位。原註释:View of Observatory instruments, Two European soldiers by a Chinese Celestial Globe and Quadrant mounted on the Tartar Wall.

1905,折半天体仪。新铸的小了一半的天体仪。

1905-1910, 观象臺城臺。1901年被法军拆掠到法使舘的天文仪於1905年还回归位以后 [(日)山本讚七郎]

1905-1910, 观象臺城臺。1901年被法军拆掠到法使舘的天文仪於1905年还回归位以后。

1905-1910,赤道经纬仪底座细部。

1905-1910,地平经纬仪、黄道经纬仪(地平经仪已不在) [(法)菲尔曼·拉里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10,地平经纬仪、黄道经纬仪、折半天体仪 [(法)菲尔曼·拉里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10,黄道经纬仪 [(法)菲尔曼·拉里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10,象限仪 [(法)菲尔曼·拉里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10,折半天体仪 [(法)菲尔曼·拉里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10,折半天体仪,象限仪。

1909,赤道经纬仪。向南眺望内城东南角楼和内外城结合部 [(美)张伯林 Chamberlin Thomas Chrowder]

1909,明代简仪 [(美)张伯林 Chamberlin Thomas Chrowder]

1909,折半天体仪、黄道经纬仪。远处可见内城东南角楼 [(美)张伯林 Chamberlin Thomas Chrowder]

1910s,地平经纬仪、黄道经纬仪、折半天体仪、象限仪 [(日)山本讚七郎]

1910s,地平经纬仪、黄道经纬仪、折半天体仪。

1910s,象限仪。绑上了横栓,不得转动了 [(奥)汉茨·冯·佩克哈默 Heinz von Perckhammer]

1910s,折半天体仪、象限仪 [(日)山本讚七郎]

1910s,折半天体仪、象限仪。

1911年前后,古观象臺城臺 Peking Observatory

1917-1919,赤道经纬仪底座细部 Dragon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黄道经纬仪底座 Double Dragon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折半天体仪、象限仪。可见内城东垣的朝阳门和更远的东直门。原註释:Observatory, World & Sector.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0s, 观象臺下的人力车。

1920s,赤道经纬仪和纪限仪 (明信片)。

1920s,黄道经纬仪(西向)。

1920s,黄道经纬仪。

1920s,黄道经纬仪。燕京大学学生参观古观象臺。庚子之变被德军掠走,刚刚返还。

1920s,明代浑仪。德国归还后。

1920s,明製圭表,按元郭守敬规制打造。原件已於1933年移存南京紫金山天文臺,现在北京古观象臺的是1983年仿製。

1920s,明製漏壶。

1920s,紫微殿。殿前折半天体仪为德国还回掠走的天体仪归位后,1905年铸造的折半天体仪移置此处。

1921,古观象臺附近的城墙内壁和蹬城马道,被德军掠回国的璣衡抚辰仪等已归位 [(瑞典)奥斯伍尔德·喜仁龙 Osvald Siren]

1921-1922,一战后,凡尔赛和约确定1901年掠到德国的五件天文仪归还中国,已运回归位。北京观象臺的十件古代天文仪经过二十年的离散,奇蹟般重聚。选自《北京相册》The most interesting views of Peking.

1923-1924,古观象臺城臺 Peking Observatory.

1924~1928,被德国掠走又还回的天体仪。凡尔赛和约确定1901年掠到德国的五件天文仪归位后的天体仪。选自《亚细亚大观》。

1924-1927, 明代简仪 Observatory, Ground Instrument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4-1927,黄道经纬仪底座 。选自《燕京胜蹟》 [(美)赫伯特·懐特 Herbert C. White]

1924-1927,璣衡抚辰仪,德国返还后归位 。选自《燕京胜蹟》 [(美)赫伯特·懐特 Herbert C. White]

1924-1927,天体仪(浑象仪) 。选自《燕京胜蹟》 [(美)赫伯特·懐特 Herbert C. White]

1928年前后, 古观象臺城臺上四角已立起避雷针。

1928年前后,地平经纬仪、纪限仪。

1928年前后,纪限仪、地平经纬仪、黄道经纬仪。

1928年前后,明代浑仪和简仪。

1928年前后,天体仪(浑象仪)、黄道经纬仪。

1928年前后,天体仪(浑象仪)、象限仪、璣衡抚辰仪。

1934-1936,象限仪、璣衡抚辰仪。原註释:Peking. Stone altar with relief carvings at Xian nong tan. [(美)皮肯斯 Pickens]

1936~1940,象限仪、璣衡抚辰仪、地平经纬仪。选自《亚细亚大观》。

1941,天体仪。选自《北支》摄影杂誌(日伪时期)。

1940s, 黄道经纬仪、天体仪。进入1940年代,天体仪上面的火苗装饰又没了。

1940s, 纪限仪、地平经纬仪、地平经仪、黄道经纬仪。被德军掠回国的纪限仪、地平经仪等终於运回归位,古观象臺上八件前清遗下的古代天文仪器再次团聚 (明信片)。

1940s, 天体仪、象限仪。被德军掠回国的天体仪等终于归位 (明信片)。

1940s,黄道经纬仪、天体仪和璣衡抚辰仪。被德军掠回国的天体仪等终於归位 (明信片)。

1940s,璣衡抚辰仪、象限仪、天体仪。选自《北支》摄影杂誌(日伪时期)。

1943,赤道经纬仪底座细部。

1946,赤道经纬仪。原註释:View of Observatory instruments, showing a sphere.

1946,赤道经纬仪底座细部。

1946,地平经纬仪、纪限仪、赤道经纬仪 View of Observatory.

1946,璣衡抚辰仪、象限仪。

1946,天体仪(浑象仪)、象限仪、璣衡抚辰仪。

1946,天体仪(浑象仪)、象限仪。原註释:View of Observatory instruments, showing celestial globe.

1946,象限仪。原註释:View of Observatory instruments. 

1946,象限仪。原註释:View of Observatory instruments. (2)

1946,赤道经纬仪局部。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6,地平经纬仪、纪限仪。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6,地平经仪、黄道经纬仪 、天体仪(浑象仪)。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6,纪限仪、象限仪、璣衡抚辰仪。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6,地平经仪。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6,黄道经纬仪、天体仪(浑象仪)、象限仪。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6,黄道经纬仪局部。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6,璣衡抚辰仪。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6,象限仪。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6,象限仪局部。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6,象限仪局部。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

1946,象限仪局部。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2)

1946,象限仪局部。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2)

1946,象限仪局部。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4)

1946赤道经纬仪局部。原註释: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at Guan xiang tai.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56年初开放的前夕北京古观象台。

1956年5月7日,经过修缮的古观象台以“北京古代天文仪器陈列馆”之名对外开放。

1960s初期, 古观象臺城臺,东侧城墙已拆除。在建国门护城河桥上向西南拍摄。照片上漂亮的,象精灵一样的女孩儿,应该已是七十岁的奶奶了,看那灵动的眼神(横眉冷对),似乎已看到了后世的北京。照片蒐自网络,在此展示,还望您老莫怪!

1960s, 古观象臺城臺。

1970s,北京古观象臺。文革后天体仪顶上这个火苗装饰又加上了。

1991, “赤道经纬仪” 极限明信片。

1990s,古观象臺上的天文仪器(西向)。

2000年前后,古观象臺-赤道经纬仪局部。向东拍摄。

2009-1-3, 古观象臺城臺 [陶然野佬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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