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园林旧影：老北京西苑之北海（二）

　　“北海公園”本為明清皇家西苑三海之北海，位於皇城之内，大內紫禁城之西北。實為遼金元明清歷朝的皇家御苑，歷史已有千年。但令國人生恥的是也同様遭受了八國聯軍的焚毀劫掠。入民國後，步社稷壇、天壇、太廟等皇家壇廟先後闢為公園之後塵，於1925年8月1日，皇家苑囿的北海也闢為公園，始稱“北海公園”，對國民開放，至今已歷98年了。

　　這京城的北海公園那幾乎是無人不曉，可說來說去，最熟悉的就是北海白塔，熟的都有點兒園子和塔在開天闢地時就有了一様，再加上那首經典的“蕩起雙槳”歌，唱了六七十年，宛如新時代的啟示錄。想當初金朝女眞人趕走了大遼國的契丹人，燕京地界就成了金朝的中都，金海陵王完顏亮天德二年（1150年）擴建位於中都城東北郊外的“瑤嶼行宮”，增建了“瑤光殿”。大定三年至十九年（1163～1179年）金世宗倣照大宋汴梁艮嶽園，建瓊華島，並從原大宋艮嶽御苑（此時大宋的東京汴梁早已陷落，宋朝南渡已是“南宋”）拆卸邅泶罅刻�湖石砌成假山巖洞，在中都的東北郊以瑤嶼（即今北海瓊華島）為中心，修建大寧離宮。

　　從那時起，“北海”（當時叫做“金海”）就基本形成了今天皇家宮苑格局。當時把挖“金海”的土擴充成島嶼和環海的小山，島稱“瓊華島”，水稱“西華潭”，並重修“廣寒殿”等建築。當時團城也是一個小島，後來元代在其上增建儀天殿。明代重修，改名承光殿，並在島嶼周圍加築城牆，有雉堞垛口，初步奠定了團城的規模。小島原建有三橋，一接“金海”西岸，即“金鰲玉蝀橋”；一接瓊華島，即“積翠堆雲橋”；一接东岸，后将东桥拆平，小島就成了小半島。而白塔的出現，那是後來的清朝了，建於清初順治八年（1651年），滿清皇室崇尚藏傳佛教，也為唤j西藏貴族，在內地大修喇嘛廟，从北京到承德及中原各地，可見眾多藏式覆缽式塔，北海瓊華島上的永安寺塔是其中最為著名的一座。

　　蒙古人征服了女眞人及至南宋，建立元朝。元世祖忽必烈在至元元年（1264年）決定廢金中都城，在東北郊選擇新址，營建大都。至元元年到至元八年（1264～1271年），忽必烈三次擴建瓊華島，重建廣寒殿(玉殿)。廣寒殿東西寛120尺，進深62尺，高50尺，殿廣7間，作為帝王朝會之處。殿中放置“瀆山大玉海”（今北海團城內的大玉甕）。相傳在玉殿（廣寒殿）放“五山珍玉榻”（傳後來南渡臺北），並建有一座玉製假山，殿頂懸掛玉製響器，殿內另有兩個小石笋各有龍頭，噴吐着從山後用水車提上來的湖水。可見當時的廣寒殿宏偉浩大，構思巧妙，奢華無比。至元八年（1271年），瓊華島改稱“萬壽山”（又稱“萬歲山”）。以瓊華島為中心，又在湖的東西兩岸營建宮殿，將“北海”建成了一個頗有氣派的皇家御園。

　　北海的介紹早已連篇累牘。為註釋老照片，我衹想說說北海北岸的“大西天”和“小西天”。現在滿目可見的介紹北海“大西天”的文字，全都是指“西天梵境”為“大西天”，並註釋為明朝這裡是“大西天經廠”；介紹北海“小西天”的文字全都是說“極樂世界”是“小西天”。我攷證來，攷證去，在網上和書籍中也沒找到有據的說明，想深入了解，大都是語焉不詳。可是，1950年代之前的地圖不會有假，都標註“小西天”是“西天梵境——琉璃閣”建築群，包括從山門、天王殿、大慈真如寳殿、十佛塔到琉璃閣（所謂三重殿）；標註“大西天”的一是九龍壁以北的院落，更多是標註在“極樂世界——萬佛樓”。

　　文字方面，據民國十三年（1924年）適園主人編《三海見聞誌》言：“自石池（按：圍“極樂世界”方殿）至萬福樓（按：即萬佛樓）統稱曰大西天，世之以西天梵境為大西天者誤矣”。清高士奇《金鰲退食筆記》載：“大西天經廠，在五龍亭東北”。據此可視“極樂世界——萬佛樓”為“大西天”，但“大西天經廠，在五龍亭東北”還是懸疑。可視“西天梵境”為“小西天”，但《三海見聞誌》又言“闡福門（按：闡福寺山門）之西為小西天，自小西天入門即觀音殿（按：民國時稱‘極樂世界’方殿被稱為‘觀音殿’）”，這不成了兩組建築之間的空隙為“小西天”啦。這下盃俱了，如此混亂，還如何分得清孰“大”，孰“小”啊？我也是没轍了，本着“有圖，有眞相”的原則，還是以地圖為據吧（見《皇家園林舊影：老北京西苑之北海（一）》開篇所引用的老地圖）。

　　清乾隆十五年（1750年）《京城全圖》中可見“西天梵境”建築群已存在，其西側不規則普通建築，可能是“大西天經廠”。五龍亭及迤北的闡福寺已存在，其西側的“極樂世界——萬佛樓”尚未興建。可想而知，在此時此地尚無“大西天”和“小西天”的說法，這稱謂應該是清中後期叫起來的。

　　1950年之前的地圖大都標註“西天梵境——琉璃閣”建築群為“小西天”，“極樂世界——萬佛樓”建築群是“大西天”。1900年代三幅圖所標“大西天”位置與“大西天經廠”似乎吻合，這大概能說明明朝“大西天經廠”位置大概於此。其它1950年之前的地圖都是標註“大西天”是“極樂世界——萬佛樓”；“小西天”是“西天梵境——琉璃閣”。後來，尤其是1965年被當作危房的萬佛樓被拆除後，文革北海公園被關閉，1978年再開放後的《北海公園導遊圖》就變成了“極樂世界”是“小西天”，“西天梵境”變成為了“大西天”了，不知理據如何？是否有新的歷史攷證研究新成果？還是譌誤？還是想當然？不得而知。故此提出質疑。

　　為註釋老照片，我沿用“舊地圖之說”，即“極樂世界——萬佛樓”建築群為“大西天”；“西天梵境——琉璃閣”建築群為“小西天”。還請大家明鑒。

　　本題目編者總共選擇了500餘幅1860～1960年百年間的舊照，其中有14幅老地圖和20餘幅近現代照片，分五篇展示。註釋如有譌誤，敬請指正。

1903年，北海公園西天梵境(小西天)北端琉璃閣等建築。

1903年，北海九龍壁。原註釋：Imperial Gardens.

1903年，北海團城上面長景圖。原註釋：Pinus Bungeana China.

1903年，北海永安寺塔與積翠堆雲橋長景圖。原註釋：Peking China,Imperial Gardens Marble Bridge and Lotus Lake.

1905~1908年，北海静心齋小單拱石橋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08年，北海九龍壁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08年，北海九龍壁(局部)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08年，北海團城承光殿內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08年，北海團城承光殿西面，沁香亭窗欞缺失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08年，北海團城玉甕亭，內陳設瀆山大玉海，玉石為河南南陽產獨山玉。相傳此玉甕為元世祖忽必烈在至元二年令皇家玉工琢成。置於太液池廣寒殿，明末廣寒殿毁，玉甕被移置西華門外眞武廟。清乾隆十年，乾隆帝命移置團城承光殿前建玉甕亭陳設至今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08年，北海西天梵境(小西天)大慈真如殿內景。殿內供三世銅佛(三尊)，佛前立三层七级八方銅塔二、木塔二(清亡即遺失，2008年據清宮檔案記載“復原”，估計未見此圖，故面目非也)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08年，北海西天梵境山門(小西天)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08年，北海西天梵境山門(小西天)前的“華藏界”琉璃牌坊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08年，北海永安寺橋(積翠堆雲橋)橋面上，橋北的“堆雲”牌樓南面，瓊華島永安寺塔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08年，北海永安寺橋(積翠堆雲橋)東側，可見三拱橋東。橋北的“堆雲”牌樓南面，瓊華島永安寺塔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6年，金鰲玉蝀橋東“玉蝀”牌樓。向西北拍攝 [(德)恩斯特·柏石曼 Ernst Boerschmann]

1909年，北海瓊華島西側小橋（幻燈片轉換）。可見萬佛樓和襌福寺大佛殿。

1909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白塔（幻燈片轉換）。

1909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積翠堆雲橋“堆雲”牌樓。

1910年前後，北海闡福寺大佛殿、萬佛樓遠景 (明信片)。

1910年前後，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積翠堆雲橋“堆雲”牌樓 (明信片) [(日)山本讃七郎]

1914年5月23日，北海北岸五龍亭和“極樂世界”(方殿)前重檐小方亭。原註釋：Lake shore with a path and pavilions by the waterside. [(美)弗蘭克·尼古拉斯·邁耶 Meyer, Frank Nicholas]

1914年5月23日，北海東岸。原註釋：Lake with a complex of buildings on the shore and a stupa on the hilltop. [(美)弗蘭克·尼古拉斯·邁耶 Meyer, Frank Nicholas]

1914年5月23日，金鰲玉蝀橋北海一側(東南向)。原註釋：Lake with a causeway on the right and buildings in the background. [(美)弗蘭克·尼古拉斯·邁耶 Meyer, Frank Nicholas]

1914年5月23日，北海瓊華島西面。原註釋：Lake with a complex of buildings on the shore and a stupa on the hilltop. [(美)弗蘭克·尼古拉斯·邁耶 Meyer, Frank Nicholas]

1915年前後，北海北岸五龍亭、極樂世界(方殿)、萬佛樓。

1915年前後，北海闡福寺千手千眼大佛全身像 [(美)約翰·詹布魯恩 John Zumbrun]

1915年前後，北海闡福寺千手千眼大佛頭像 [(美)約翰·詹布魯恩 John Zumbrun]

1916年，北海闡福寺千手千眼大佛 [德國攝影師攝]

1910s, 北海瓊華島北面臨水延樓遊廊，碧照樓(東)、遠帆閣(西)。

1910s, 北海瓊華島東南面全景，由積翠堆雲橋到陟山橋 (長景明信片)。

1910s, 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積翠堆雲橋“堆雲”牌樓 (明信片)。

1910s，北海、大高玄殿、景山、地安門、鼓樓長景圖 [(美)約翰·詹布魯恩 John Zumbrun]

1910s，北海九龍壁，正脊西側琉璃吻獸損失未修復 [(美)約翰·詹布魯恩 John Zumbrun]

1910s，北海瓊華島北側臨湖延樓遊廊，碧照樓 [(美)約翰·詹布魯恩 John Zumbrun]

1910s，北海瓊華島晴欄花韵戲臺雪景 [(美)約翰·詹布魯恩 John Zumbrun]

1910s，北海團城承光殿 [(美)約翰·詹布魯恩 John Zumbrun]

1910s，北海團城承光殿玉佛 [(美)約翰·詹布魯恩 John Zumbrun]

1910s，北海西天梵境(小西天)“華藏界”琉璃牌坊及山門 [(美)約翰·詹布魯恩 John Zumbrun]

1910s，北海西岸牆外拍攝瓊華島永安寺塔 (明信片)。

1910s，北海西天梵境(小西天)前“華藏界”琉璃牌坊及山門，位於北海北岸 (明信片)。

1910s，北海西天梵境(小西天)前“華藏界”琉璃牌坊及山門。

1910s，北海西天梵境山門外琉璃牌樓南望瓊華島白塔 (明信片)。

1910s，金鰲玉蝀橋西“金鰲”牌樓西側。橋南中海側已修了障牆 (明信片)。

1910s，由北海瓊華島俯瞰北海、中海、金鰲玉蝀橋及團城。

1917～1919年，北海闡福寺千手千眼大佛。原註釋：1000-handed Buddha (One thousand hands).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邊的一個乞丐家族。原註釋：Beggars, Beihai Park.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堆雲積翠橋“堆雲”牌樓(冬季)，瓊華島永安寺塔。原註釋：Winter Palace & Lake.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積翠堆雲橋“堆雲”牌樓(夏季)，瓊華島永安寺塔。原註釋：Vinegar Bottle -Summer.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九龍壁(正脊西側吻獸尚未修復)。原註釋：Dragon Wall(Entire).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九龍壁。原註釋：Dragon Wall (Medium).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九龍壁。原註釋：Dragon Wall Close.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瓊華島僊人承露。原註釋：Dew Basin.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瓊島永安寺白塔及“堆雲”牌樓。原註釋：White Dagoba (Bai Ta), Beihai Park - Across Lake.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原註釋：Pagoda (Vinegar Bottle).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原註釋：White Dagoba (Bai Ta), Beihai Park.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前善因殿外牆上的琉璃佛像。原註釋：Tile Buddhas.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西天梵境(小西天)最北端琉璃閣南的重檐六角十佛塔亭(東側)。原註釋：Tablet house.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西天梵境(小西天)最北端琉璃閣南的重檐六角十佛塔亭(西側)。原註釋：Tablet house.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西天梵境(小西天)最北端琉璃閣券門 Gateway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北海西天梵境山門外“華藏界”琉璃牌坊和岸邊停船碼頭。原註釋：Gateway, Across Lake.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0年前後，北海大西天“極樂世界”(方殿)北側萬佛樓前(南向)。橋南牌樓尚在，可見北向額書“滿萬曇霏”，南向額為“大千輪置”；橋北牌樓已毀，僅剩夾桿石 [(美)約翰·詹布魯恩 John Zumbrun]

1920年前後，北海的荷花。選自《北京相册 The most interesting views of Peking》

1920年前後，北海極樂世界(大西天)方殿須彌山。選自《北京相册 The most interesting views of Peking》

1920年前後，北海九龍壁(正脊西側吻獸已修復)。選自《北京相册 The most interesting views of Peking》

1920年前後，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積翠堆雲橋，以及湖中長滿的荷花。選自《北京相册 The most interesting views of Peking》

1920年前後，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前善因殿西面。選自《北京相册 The most interesting views of Peking》

1920年前後，北海瓊華島月亮門北望籦鼓樓。選自《北京相册 The most interesting views of Peking》

1920年前後，北海團城承光殿玉佛。選自《北京相册 The most interesting views of Peking》

1920年前後，北海五龍亭，大西天極樂世界(觀音殿)。選自《北京相册 The most interesting views of Peking》

1920年前後，北海西天梵境(小西天)北端琉璃閣。選自《北京相册 The most interesting views of Peking》

1920年前後，北海西天梵境(小西天)山門。選自《北京相册 The most interesting views of Peking》

1920年前後，北海崑崙石(艮嶽石)、引勝亭，引勝亭內石碑鎸乾隆帝御筆《白塔山總記》 [(美)約翰·詹布魯恩 John Zumbrun]

1920年前後，北海五龍亭 (東向)。

1920年前後，北海五龍亭 向南拍攝瓊島 [(奥)佩克哈默 Heinz von Perckhammer]

1920年前後，北海北岸五龍亭 (明信片)。

1921年，北海全景(湖面西北向)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北海靜心齋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

1922年，北海靜心齋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2)

1922年，北海瓊華島東側陟山橋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下普安殿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北海瓊華島閱古樓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北海團城承光殿內玉佛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北海團城承光右門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北海團城上古树——栝（guā，即檜[guì]树）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北海團城玉甕亭內的瀆山大玉海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北海先蠶壇門拱券門洞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北海先蠶壇親蠶殿後蠶池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北海先蠶壇親蠶殿内景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北海先蠶壇親蠶門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金鰲玉蝀橋北海一側，橋上靠中海一側砌了障眼牆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金鰲玉蝀橋東“玉蝀”牌樓，北海團城西側(衍祥門到沁香亭)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金鰲玉蝀橋西內三座門東向(橋上南側中南海方向的障眼牆還在)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2年，金鰲玉蝀橋中海一側（砌有障眼牆）遠眺北海天際線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4-1927年，北海。由北海北岸向南拍攝瓊華島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4-1927年，北海公園裡的塔形石幢(九龍壁東側)。原註釋：Beihai Park, Marble Pagoda.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4-1927年，北海九龍壁(局部)。原註釋：Dragon Wall - Single Dragon.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4-1927年，北海九龍壁。這個拍攝角度正好看到了後面東北方向的琉璃閣。原註釋：Dragon Screen-all.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4-1927年，北海九龍壁東端。原註釋：Dragon Screen.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4-1927年，北海九龍壁西端。原註釋：Dragon Screen - end.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4-1927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由景山向西拍攝，远處可見西什庫教堂、妙應寺白塔、阜城門城樓、西八里莊慈壽寺塔（原圖局部）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4-1927年，北海瓊華島白塔。由景山向西拍攝，近處可見大高玄殿乾元閣，远處可見西什庫教堂、妙應寺白塔、阜城門城樓、西八里莊慈壽寺塔。原註釋：Two Dagobas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4-1927年，北海瓊島白塔。由景山向西拍攝。可見大高玄殿乾元閣、陟山門街。原註釋：Lake, Beihai Park.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4-1927年，北海西天梵境(大西天)琉璃閣 。原註釋：Tile building.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4-1927年，北海永安寺塔前善因殿西面。原註釋：Tile Watch Tower.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5-1927年，北海公園九龍壁。選自《燕京勝蹟 Peking the beautiful》，By Herbert C. White. 上海商務印書舘，1927年出版，中國國家圖書舘藏。

1925-1927年，北海公園瓊華島山頂白塔下，向東拍攝景山、大高玄殿。選自《燕京勝蹟 Peking the beautiful》，By Herbert C. White. 上海商務印書舘，1927年出版，中國國家圖書舘藏。

1920s，北海“積翠”牌樓、永安寺橋(堆雲積翠橋)、白塔 [(德)佩克哈默爾 Heinz von Perckhammer]

1920s，北海瓊華島僊人承露 [(德)佩克哈默爾 Heinz von Perckhammer]

1920s，北海瓊華島倚晴樓側延樓遊廊北望，可見北岸萬佛樓，闡福寺大佛殿已毁於火焚 [(德)佩克哈默爾 Heinz von Perckhammer]

1920s，北海瓊華島月亮門北望鐘鼓樓 [(德)佩克哈默爾 Heinz von Perckhamm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