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园林旧影：老北京西苑之北海（一）

　　蒙古人征服了女眞人及至南宋，建立元朝。元世祖忽必烈在至元元年（1264年）決定廢金中都城，在東北郊選擇新址，營建大都。至元元年到至元八年（1264～1271年），忽必烈三次擴建瓊華島，重建廣寒殿(玉殿)。廣寒殿東西寛120尺，深62尺，高50尺，殿廣7間，作爲帝王朝會之處。殿中放置“瀆山大玉海”（今北海團城內的大玉甕）。相傳在玉殿（廣寒殿）放“五山珍玉榻”（傳後來南渡臺北），並建有一座玉製假山，殿頂懸掛玉製響器，殿內另有兩個小石笋各有龍頭，噴吐着從山後用水車提上來的湖水。可見當時的廣寒殿宏偉浩大，構思巧妙，奢華無比。至元八年（1271年），瓊華島改稱“萬壽山”（又稱“萬歲山”）。以瓊華島為中心，又在湖的東西兩岸營建宮殿，將“北海”建成了一個頗有氣派的皇家御園。

　　歴史和園子介紹就點到為止吧，西苑三海早已連篇纍牘。為註釋老照片，我衹想說說北海北岸的“大西天”和“小西天”。現在滿目可見的介紹北海“大西天”的文字，全都是指“西天梵境”為“大西天”，並註釋為明朝這裡是“大西天經廠”；介紹北海“小西天”的文字全都是說“極樂世界”是“小西天”。我攷證來，攷證去，在網上和書籍中也沒找到有據的說明，想深入了解，大都是語焉不詳。可是，1950年代之前的地圖不會有假，都標註“小西天”是“西天梵境-琉璃閣”建築群，包括從山門、天王殿、大慈真如寳殿、十佛塔到琉璃閣（所謂三重殿）；標註“大西天”的一是九龍壁以北的院落，更多是標註在“極樂世界-萬佛樓”。文字方面，據民國十三年（1924年）適園主人編《三海见聞志》言：“自石池（按：圍“極樂世界”方殿）至萬福樓（按：即萬佛樓）統稱曰大西天，世之以西天梵境為大西天者誤矣”。清高士奇《金鰲退食筆記》載：“大西天經廠，在五龍亭東北”。據此可視“極樂世界-萬佛樓”為“大西天”，但“大西天經廠，在五龍亭東北”還是懸疑。可視“西天梵境”為“小西天”，但《三海见聞志》又言“闡福門（按：闡福寺山門）之西為小西天，自小西天入門即觀音殿（按：民國時稱‘極樂世界’方殿為‘觀音殿’）”，這不成了兩組建築之間的空隙為“小西天”啦。這下盃俱了，如此混亂，還如何分得清孰“大”，孰“小”啊？我也是没轍了，本着“有圖，有眞相”的原則，還是以地圖為據吧，有圖為證：

清乾隆十五年(1750年)《京城全圖》中的北海北部。

《北京地里全圖》(1901年前後周培春繪)。北海北部周邊。

《北京全圖》(局部)1903-1907年德國遠東探險隊繪製(北海北部)。

《西苑(太液池)平面圖》 [(日)奧山恒五郎繪1900-1902]

《北京三海圖》(北海北部陸軍測量局繪) [1913]

《北海公園圖》(局部) [1925]

《北平市全圖》(北海局部)，日新舆地學社出版 [1928]

《最新北平全市詳圖》北海北部周邊 [1934]

《北海公園全圖》(局部) [1935]

《北海公園全圖》(局部) [1935]

《北海公園遊覧圖》(局部) [1949]

《北京市街道詳圖》(北海北部) 亞光輿地學社出版 1950年。

《北海公園導遊圖》 [2000s]

《北海公園新導遊圖》(局部) [2010年前後]

　　清乾隆十五年(1750年)《京城全圖》中可見“西天梵境”建築群已存在，其西側不規則普通建築，可能是“大西天經廠”。五龍亭及迤北的闡福寺已存在，其西側的“極樂世界——萬佛樓”尚未興建。可想而知，在此時此地尚無“大西天”和“小西天”的說法，這稱謂應該是清中後期叫起來的。

　　1950年之前的地圖大都標註“西天梵境——琉璃閣”建築群為“小西天”，“極樂世界——萬佛樓”建築群是“大西天”。1900年代三幅圖所標“大西天”位置與“大西天經廠”似乎吻合，這大概能說明明朝“大西天經廠”位置大概於此。其它1950年之前的地圖都是標註“大西天”是“極樂世界——萬佛樓”；“小西天”是“西天梵境——琉璃閣”。後來，尤其是1965年被當作危房的萬佛樓被拆除後，文革北海被關閉，再開放後的《北海公園導遊圖》就變成了“極樂世界”是“小西天”，“西天梵境”變成為了“大西天”，不知理據如何？是否有新的歷史攷證研究新成果？還是譌誤？還是想當然？不得而知。故此提出質疑。

　　為註釋老照片，我沿用舊說(舊地圖之說)，即“極樂世界——萬佛樓”建築群為“大西天”；“西天梵境——琉璃閣”建築群為“小西天”。還請大家明鑒。

　　本題目我總共選擇了500餘幅1860～1960年百年間的舊照，其中有14幅老地圖和20餘幅近現代照片，分五篇展示。註釋如有譌誤，敬請指正。

1860年10月29日，北海瓊島白塔，畫面右側是永安寺橋北的“堆雲”牌樓。原註釋：The Great Pagoda on the Imperial Winter Garden Palace, October 29, 1860. [(英)費利斯·比托 Felice Beato]

1860年10月29日，從北海瓊島向東南眺望紫禁城、景山。原註釋：View of the Imperial Winter Palace, Pekin, Showing the Artificial Mill, October 29, 1860. [(英)費利斯·比托 Felice Beato]

1860年10月29日，從景山眺望北海及瓊華島永安寺塔。可見欝欝葱葱的景山近景和山右裏門，北海陟山門外的陟山門街，大高玄殿後面的乾元閣，以及遠處的妙應寺白塔等。原註釋：Felice Beato View of the Gardens and Buddhist Temple,Pekin. [(英)費利斯·比托 Felice Beato]

1860s，金鰲玉蝀橋西“金鰲”牌樓西面。

1870s，北海永安寺橋南“積翠”牌樓。

1870s，金鰲玉蝀橋(連接團城到西苑西岸)西側“金鰲”牌樓西面。

1876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闡福寺大佛殿遠景。原註釋：N.E from de Palace grounds. [(英)托馬斯·查爾德 Thomas Child]

1876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積翠堆雲橋、團城(西北角上的是沁香亭)。在金鰲玉蝀橋中間向東北拍攝。原註釋：N.E from de Palace grounds. [(英)托馬斯·查爾德 Thomas Child]

1879年，宏仁寺塔，覆缽形藏式塔。宏仁寺位於西苑北海西側，1900年庚子之變，因義和團在此設壇被八國聯軍搗毀，塔亦毀。選自黎芳《北京攝影集》(Album of photographs of Peking and its environs) [黎芳 Afong Lai, 香港華芳照相舘]

1890s，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西南面。選自《中國眺望 Views of China》 [(英)喬治·厄內斯特·莫理循 George Ernest Morrison]

1890年前後，【繪畫】北海冰面的冰車。畫的是八名護衞或太監拖著坐在轎式冰橇裡的光緖皇帝在冰上滑行，位置在團城西側的冰面上 [1895年刊印]

1890年前後，北海瓊華島東側陟山門外。

1890年前後，北海瓊華島西南側。

1890年前後，北海瓊島永安寺塔、團城(西北角上的是沁香亭)，在金鰲玉蝀橋上向東北拍攝 。選自《中國眺望 Views of China》。原註釋：View in the grounds of the Emperor's Palace Pekin. [(澳)喬治·厄內斯特·莫理循 George Ernest Morrison]

1890年前後，北海團城、瓊華島、北岸長景圖。

1891～1895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西南面。選自《北京歷史和記述 Peking histoire et description》 [(法)樊國梁 Alphonse Favier]

1891～1895年，景山、北海瓊島、紫禁城遠眺(西北向，像是在八面槽東堂上層拍攝的)。選自《北京歷史和記述 Peking histoire et description》 [(法)樊國梁 Alphonse Favier]

1900年，北海闡福寺大佛殿 [八國聯軍德軍隨軍醫生攝]

1900年，北海闡福寺大佛殿內千手大佛 [八國聯軍德軍隨軍醫生攝]

1900年，北海闡福寺山門前的銅獅子 (右)。

1900年，北海闡福寺山門前的銅獅子 (左)。

1900年，北海大西天。在萬佛樓上向南拍攝，石橋南三間四柱的木牌樓尚在，觀音方殿也較完好，這時聯軍剛進入北海。

1900年，北海大西天極樂世界(方殿)須彌山

1900年，北海九龍壁。明信片1901寄出。

1900年，北海瓊華島南面。明信片1904年銷天津。

1900年，北海瓊華島倚晴樓城關(法軍在树下留影)，可見北海北岸五龍亭和萬佛樓。明信片1907年銷。

1900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積翠堆雲橋“堆雲”牌樓。此時屬皇家禁苑，被八國聯軍佔領 (明信片)。

1900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前善因殿 (明信片)。

1900年，北海團城 (明信片)。

1900年，穿過北海陽澤門的西苑鐵路。遠處可見萬佛樓。

1900年，宏仁寺(旃檀寺)在北海西北岸，原為明朝清馥殿舊址，清康熙四年(1665)改建為佛寺。義和團設為壇口，被八國聯軍攻入北京後報復性焚毀。

1900年，宏仁寺(旃檀寺)在北海西北岸，原為明朝清馥殿舊址，清康熙四年(1666)改建爲佛寺。義和團設為壇口，被八國聯軍攻入北京後報復性焚毀。

1900年，宏仁寺(旃檀寺)在北海西南北岸，原為明朝清馥殿舊址，清康熙四年(1665)改建為佛寺。義和團設為壇口，被八國聯軍攻入北京後報復性焚毀(東北向)。可見萬佛樓、極樂世界方殿和闡福寺大佛殿 (明信片)。

1900年，宏仁寺(旃檀寺，在北海西北岸)被八國聯軍毁後的廢墟 (明信片)。

1900年，金鰲玉蝀橋西“金鰲”牌樓西面 (明信片)。

1900年，金鰲玉蝀橋西“金鰲”牌樓西面 [(日)山本讃七郎]

1900年，停在北海西岸的西苑皇家遊園小火車。選自《氣球下的中國 La Chine A Terre Et En Ballon》

1900年，西苑鐵路狀況示意圖

1900s，北海闡福寺大佛殿 [(俄)鮑迪罗夫·伊萬諾維奇]

1900s，北海九龍壁，正脊西側琉璃吻獸損失 (明信片)。

1900s，北海九龍壁，正脊西側琉璃吻獸損失。

1900s，北海九龍壁局部 (明信片)。

1900s，北海瓊華島“僊人承露”盤、蟠龍柱 (明信片)。

1900s，北海瓊華島東側陟山門外。明信片1913年寄出，大清蟠龍票加蓋“中華民國”戳。

1900s，北海瓊華島東側陟山門外的陟山門街。

1900s，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積翠堆雲橋“堆雲”牌樓 [(日)山本讃七郎]

1900s，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積翠堆雲橋、“堆雲”牌樓 [八國聯軍拍攝]

1900s，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積翠堆雲橋“堆雲”牌樓 (明信片)。

1900s，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積翠堆雲橋“堆雲”牌樓。清末西苑對應頤和園而被洋人稱爲“冬宮(Winter Palace)”。

1900s，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西南面 (明信片)。

1900s，北海團城承光殿玉佛 (明信片)。

1900s，北海萬佛樓北側。

1900s，北海西天梵境北端琉璃閣 (明信片)。

1900s，金鰲玉蝀橋東“玉蝀”牌樓西面，團城衍祥門。

1900s，金鰲玉蝀橋西“金鰲”牌樓東面 (明信片)。

1900s，金鰲玉蝀橋西“金鰲”牌樓西面 (明信片)。

1900s，使館界外國使團女眷遊北海，“華藏界”琉璃牌坊碼頭外。

1901年，北海北岸小西天西天梵境山門。選自《攝影日記 Ein Tagebuch in Bildern》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北海闡福寺大佛殿。1919年由袁世凱衛隊改編的消防隊在大殿內做飯引起火災，全寺燒盡。選自《攝影日記 Ein Tagebuch in Bildern》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北海闡福寺大佛殿內千手千眼大佛。原註釋：Der tausendarmige Buddha Tai chün hsing kung. 選自《攝影日記 Ein Tagebuch in Bildern》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北海大西天極樂世界(方殿)北之“妙境莊嚴(南額)”琉璃坊，北額為“法輪高勝” [(日)小川一眞]

1901年，北海大西天萬佛樓正面 [(日)小川一眞]

1901年，北海大西天極樂世界(方殿)前流池環抱，四面架白石橋，东南西北橋外分立四座琉璃牌坊。坊額南曰“證功德水”，曰“現歡喜園”；北曰 “妙境莊嚴”，曰“法輪高勝”；東曰“震旦香林”，曰“神洲寶地”；西曰“安養示諦”，曰“仁壽普緣”。北邊是萬佛樓。

1901年，北海東南角團城承光左門東面的桑園門。選自《攝影日記 Ein Tagebuch in Bildern》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北海靜心齋小單拱石橋(西向)。選自《氣球下的中國 La Chine A Terre Et En Ballon》

1901年，北海九龍壁(局部，正脊西側琉璃吻獸損失) [八國聯軍攝]

1901年，北海九龍壁(正脊西側琉璃吻獸損失) [(日)山本讃七郎]

1901年，北海九龍壁(正脊西側琉璃吻獸損失)。選自《攝影日記 Ein Tagebuch in Bildern》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北海瓊島東面。從景山上向西拍攝，可見北海東門(陟山門)、陟山門街、景山山右裏門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北海瓊島東面。從景山上向西拍攝，可見北海東門(陟山門)、陟山門街、景山山右裏門。

1901年，北海瓊島東面。從景山上向西拍攝，可見北海東門(陟山門)、陟山門街、景山山右裏門 [(日)小川一眞]

1901年，北海瓊島北面，臨水延樓遊廊，碧照樓 [(日)小川一眞]

1901年，北海瓊島南面、金鰲玉蝀橋。由中海一側向北拍攝(北海與中海以該橋為界) [(日)小川一眞]

1901年，北海瓊島西北面，遠處可見景山 [(日)小川一眞]

1901年，北海瓊島永安寺塔，積翠堆雲橋“堆雲”牌樓 [(日)小川一眞]

1901年，北海瓊島西面，可見西岸的西苑小火車道 [(日)小川一眞]

1901年，北海瓊島倚晴樓城關 (明信片)。

1901年，北海瓊島倚晴樓城關。選自《攝影日記 Ein Tagebuch in Bildern》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北海瓊島永安寺塔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積翠堆雲橋“堆雲”牌樓。選自《從阿穆爾到北京紫禁城 Down the Amur. Peking. The Forbidden City》 [霍姆斯·伯頓 Burton Holmes]

1901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東面剪影。選自《從阿穆爾到北京紫禁城 Down the Amur. Peking. The Forbidden City》 [(美)霍姆斯·伯顿 Burton Holmes]

1901年，北海瓊島永安寺塔俯瞰北海、中海、金鰲玉蝀橋。選自《從阿穆爾到北京紫禁城 Down the Amur. Peking. The Forbidden City》 [(美)霍姆斯·伯顿 Burton Holmes]

1901年，北海瓊華島上失修的屋宇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積翠堆雲橋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北面，由小西天“華藏界”牌樓後向南拍攝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北海團城承光殿 [八國聯軍攝]

1901年，北海團城承光殿及玉甕亭 [八國聯軍攝]

1901年，北海團城承光殿及玉甕亭。選自《氣球下的中國 La Chine A Terre Et En Ballon》

1901年，北海團城承光殿內玉佛 [八國聯軍攝]

1901年，北海團城及昭景門、承光左門、瓊華島永安寺塔。在團城外東三座門內向北拍攝。選自《氣球下的中國 La Chine A Terre Et En Ballon》

1901年，北海團城外東三座門之北側門，可見外三座門、紫禁城西北角樓、景山和北海小南門(桑園門)。由團城上向東拍攝 [八國聯軍相册]

1901年，北海西天梵境(小西天)北端琉璃閣及重檐六角十佛塔亭。選自《攝影日記 Ein Tagebuch in Bildern》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北海西天梵境(小西天)山門外“華藏界”琉璃牌坊正面。可見西苑的小火車道。選自《攝影日記 Ein Tagebuch in Bildern》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北海西天梵境(小西天)山門外“華藏界”琉璃牌坊。可見西苑的小火車道 [(日)小川一眞]

1901年，北海五龍亭，可見闡福寺大佛殿、觀音殿、萬佛樓 [(日)小川一眞]

1901年，北海西天梵境(小西天)北端琉璃閣局部 [(日)小川一眞]

1901年，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 [(日)小川一眞]

1901年，北海永安寺白塔前善因殿，漢白玉石欄扶手都已損壞跌落 [(日)小川一眞]

1901年，北海永安寺白塔前善因殿内藏传佛像-大威德金刚像 [(日)小川一真]

1901年，北海永安寺塔東望，俯瞰紫禁城、西苑，畫面右邊是北海團城和金鰲玉蝀橋長景圖 [(日)小川一眞]

1901年，北海永安寺橋，“堆雲”牌樓，瓊島白塔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北海永安寺橋，“堆雲”牌樓，瓊島白塔 [八国联军相册]

1901年，北海永安寺橋，“堆雲”牌樓，瓊島白塔。選自《攝影日記 Ein Tagebuch in Bildern》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法軍在北海釋放熱氣球航拍 (1)

1901年，法軍在北海釋放熱氣球航拍 (2)

1901年，法軍在北海釋放熱氣球航拍 (3)

1901年，法軍在北海釋放熱氣球航拍 (4)

1901年，法軍在北海釋放熱氣球航拍 (5)

1901年，法軍在北海釋放熱氣球航拍 (陟山門街)。

1901年，法軍在北海釋放熱氣球航拍 (陟山橋上空的氣球)。

1901年，法軍在北海釋放熱氣球航拍 (他們把氣球弔索綁縛在了白塔塔刹上)。

1901年，法軍在北海釋放熱氣球航拍。北海瓊華島永安寺白塔(西向)。選自《氣球下的中國 La Chine A Terre Et En Ballon》 [法軍上尉普雷森特 Plaisant 攝]

1901年，法軍在北海釋放熱氣球航拍。景山、紫禁城、西苑航拍(金鰲玉蝀橋、堆雲積翠橋)，東向。選自《氣球下的中國 La Chine A Terre Et En Ballon》 [法軍上尉普雷森特 Plaisant 攝]

1901年，法軍在北海釋放熱氣球航拍。在北海上空拍下的紫禁城西北部。

1901年，金鰲玉蝀橋。東橋頭為“玉蝀”牌樓，西橋頭為“金鰲”牌樓。橋右(北)側是北海，橋左(南)側是中海，可見橋西南側的老北堂(蠶池口教堂) [八國聯軍相册]

1901年，金鰲玉蝀橋。由橋面向東拍攝北海團城衍祥門、玉蝀牌樓 [(日)小川一眞]

1901年，金鰲玉蝀橋北海一側(東南向)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金鰲玉蝀橋南側(中海一側) [(日)小川一眞]

1901年，金鰲玉蝀橋中海一側 [八國聯軍相册]

1901年，西苑北海瓊華島永安寺塔，金鰲玉蝀橋，團城承光殿。由中海向北拍攝。明信片1906年由北京寄往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