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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焕活”百年湖广会馆

2025-3-12 20:05| 发布者: weiwei |原作者: 周晓华|来自: 北京纪事

摘要: 《金风玉露》 一场古戏楼活化的艺术实践春天到来之前,北京晴冷晴冷的。2024年12月31日,寒冬腊月里的虎坊路3号,冬日薄亮的阳光在北京湖广会馆的影壁上静静移动着脚步,直至影壁上的金色大字被暮色笼罩,又被初上的 ...
《金风玉露》 一场古戏楼活化的艺术实践

春天到来之前,北京晴冷晴冷的。

2024年12月31日,寒冬腊月里的虎坊路3号,冬日薄亮的阳光在北京湖广会馆的影壁上静静移动着脚步,直至影壁上的金色大字被暮色笼罩,又被初上的华灯点亮。

在旁边珠市口大街高峰期的车流声中,在背后玻璃幕墙现代建筑的衬托下,这座两百多年的老建筑像是从清代某段历史里穿越到了21世纪的喧嚣闹市。

晚六时左右,湖广会馆的朱漆大门打开,开始迎入三五成群的观众,他们是来看沉浸式音乐剧《金风玉露》的。

这部2024年12月24日才刚刚首演的音乐剧在这跨年夜里已变得一票难求,不得不加座以满足观众。

与普通剧院检票入场直接看演出不同,这个晚上,许多观众的观戏之旅却是从拍照开始。原来,在跨年夜的限定场中,观众会由专业摄影师拍摄一张以湖广会馆为背景的打卡照,还会在散场时得到印有自己照片的《金风玉露》纪念版报纸。还没看戏,观众已和这个建筑有了一次特别的接触。

持票进入古色古香的戏楼,就看见T字形舞台从原来的古戏台延伸至观众的茶座里。有人在戏台边春鸣戏班的水牌上用白色颜料慢慢写下今晚挂头牌的角儿——金笙;舞台一角,有人帮助着水衣的演员穿武生的蟒袍、扎大靠;身着民国服饰的戏班班主热情招呼着观众……

戏似乎已经开场了,又似乎没开场。观众等着他们的角儿出场……

金马玉堂

“湖广会馆、音乐剧、驻场演出、京朝派、原创、民国、宣南、梨园、青春、悬疑、成长、革命、红色、国风、票房、文保、文旅、文教、文创……”说起《金风玉露》,编剧、导演、作词一肩挑的李卓群一口气列了十几个关键词。

自接到这个创作任务后,这些关键词就渐渐盘旋在她的脑海,占据了她的2024年大部分时间。而其中重中之重的无疑是她最先提到的“湖广会馆”。

“我们的超级IP只有一个——占C位的永远是湖广会馆。”项目动议策划之初,《金风玉露》制作人李东便明确了这样的定位。

那么这个超级IP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所在?

创建于1807年的湖广会馆是北京现存唯一的联省会馆。

湖南、湖北自元代被称为“湖广省”。湖广会馆建成后,两湖旅京人士常在此接待老乡、团拜宴乐。

会馆原来规模较小,道光十年(1830年)集资重修,升其殿宇,建筑戏楼,添设穿廊。

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曾国藩捐资对会馆进行第二次大修又置亭榭,风雨怀人馆及假山都由此次增建,总面积达到四千七百多平方米。

1900年八国联军时期,还曾把这里设为司令部。

清末民初,社会动荡,但湖广会馆不受影响,生意火爆,来此办酒席的非富即贵,很多还会请名伶助兴。

明清时期,北京会馆众多。但会馆建有戏楼的并不多,而今北京保存下来的设有戏楼的会馆,只有湖广会馆、安徽会馆、阳平会馆和正乙祠。

这四座戏楼中,湖广会馆不是最古老的,也不是最大的,却自有它的独特之处。

首先是它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它的北边是琉璃厂,南边是陶然亭,东连着天桥,西接宣武门,确实是宣南的风水宝地。

而湖广会馆戏楼是一座典型的全木结构剧场,双卷棚勾连悬山式屋顶,四周出重檐,翼展4米,覆盖住戏楼和三面二层厢座,面积400余平方米,戏楼内部屋顶的两条九架大梁,跨度达11.36米,有非常好的视听效果,在民间建筑中极为罕见。因其地理位置和戏楼建造的优势,这方戏台上,留下了大量戏曲名家及名票的足迹,谭鑫培、陈德霖、田桂凤、时慧宝、王君直都曾在此登台献艺,梅兰芳的新戏《霸王别姬》也在此上演。

直至日本侵略中国后,湖广会馆走向了衰落。

解放后,北京南城的许多会馆包括湖广会馆又一度被工厂和民居占用。

1991年,北影厂和香港合拍电影《霸王别姬》。当时,北影厂美术师在北影厂搭出了北京街巷和四合院的景,但戏班子唱戏的戏园子却没有着落。据说美术师最后找到了湖广会馆,此时湖广会馆已荒废多年,那个戏楼成了北京制本厂的仓库,堆满了杂物。但幸运的是,戏楼虽破旧却完整,于是他细细量下了戏台各种尺寸,并最终在北影厂复刻这个舞台。

1993年电影公映,拿下戛纳金棕榈奖。《霸王别姬》火了,正是因为这部电影,当时不满十岁的李卓群在心里印留了湖广会馆这方流光溢彩的舞台。虽然那时年纪小,不能完全理解电影里表达的爱恨情仇,但正在学戏曲的她,却对戏班子的生活和程蝶衣在戏楼表演时台上台下的氛围留存了很深的印象。

金相玉质

李卓群研究生毕业分配到北京京剧院,刚报到就来了湖广会馆,为大型文旅演出《菊苑撷芳》拍摄宣传片。在拍摄过程中,看生旦净末丑的名角后台化妆勾脸,在这方舞台上用歌舞讲中国的故事。她格外珍惜和古戏楼朝夕相伴的缘分。所以接到给湖广会馆制作一部音乐剧,她没有任何畏难的情绪,相反觉得“非常兴奋,非常激动”。

“音乐剧《金风玉露》不是实验室的试验品,是我们向新行业致敬的‘手工定制’。”

仅看这部戏的创制团队就能感受到实力:

总制作人李东,中国国家话剧院制作人、国家一级演出监督,被称为京城舞台“金牌制作人”。

导演编剧作词李卓群,国家一级导演,北京京剧院编剧、导演、制作人,为中国首位跨戏曲文学、戏曲导演专业的硕士研究生。

视觉总监任冬生,国家一级舞美设计,多次获得“文华奖”、“五个一工程”等国家级大奖以及俄罗斯(伯努瓦奖)“最佳舞美设计奖”。

服装造型设计蓝玲,国家一级舞美设计,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作品先后荣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文化部文华大奖、文华奖等近百项国家级大奖。

音乐总监/作曲姜景洪,中国戏曲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音乐家协会电子音乐协会常务理事,中国民族管弦乐协会会员、竹笛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会员。国家艺术基金、北京艺术基金专家评委。

总制作李东又定下这部戏的形式——沉浸式音乐剧。

谈到为什么在古戏楼里选择音乐剧这种演出形式,李东坦言:“我们是造热点,是追风。因为沉浸式音乐剧首先是沉浸式,是现在演艺市场里面年轻人最喜欢的,它的特质就是互动性强,娱乐性强,体验感强。我们从引进音乐剧《狮子王》《悲惨世界》等到现在也快30年了,但音乐剧真正在中国火起来应该在2017年。特别是近两年,从演艺市场的整个品类来讲,音乐剧占了演出市场将近一半的份额。”

提起会馆,许多人已经不太了解,甚至有些人认为会馆是吃饭的地方。李东觉得,湖广会馆保存完整、规模也大,其实是北京会馆的一个代表,如何让这些在北京很有历史文化的建筑吸引人们,特别是年轻人愿意走近了解它。

“最近的那个游戏《黑神话·悟空》带火了山西等地的文物旅游,那山西的文物在全国是数一数二的,它们一直等在那里,等着一个‘泼天的流量’。由于这款游戏就是年轻人非常喜欢的娱乐载体,它很意外地就撬动了人们对山西文物的关注。这其实给了我们启发,就想看看能不能通过沉浸式音乐剧这样很小体量演出,带动起大家对北京百年会馆的一种兴趣和探访。”

李东觉得,会馆的出现和发展与当时社会发展和生活方式相关,它的功用性以戏楼的演出生态在各个历史时期也相对地在变化。

湖广会馆戏楼曾经在众多京剧名角的活动中闪亮异常,可随着历史的发展,逐渐变成了工厂仓库。

1996年,经过漫长的蛰伏,湖广会馆终于大修重张,回到了大众的视野里。

湖广会馆经理王学伟介绍说,那个时候为了接待外宾团,北京京剧院青年京剧团,简称“猴团”,常年在这里上演武戏《三岔口》和《闹天宫》。法国总统希拉克的夫人、20多国元首政要访华时,都把这里作为京剧打卡地。湖广戏楼还恢复了百年老票房“赓扬集”。每周一次的“赓扬集”,从1996年延续至2022年大修前,北京风雷京剧团也曾经在此常年演出。

但受制于舞台的面积,无法演出大戏,只能以小剧场戏和折子戏为主。也有一些曲艺方面的演出,相声评书,2009年,郭德纲就曾和湖广签了一周八场的演出协议。

虽然湖广会馆是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有自己的地理优势,可是在面向市场时却又诸多局限,一直处在“收支平衡,略有节余”的状态。2024年1月,湖广会馆第五次大修后再重张,王学伟说:“我们想通过更具特色的演出吸引更多的年轻人走进湖广会馆。”

李东正希望能够找到一种既契合当今生活状态,又匹配场地环境的演出样式,于是《金风玉露》用音乐剧的形式讲了一个梨园的故事:“音乐剧源于欧美,戏曲却是中国的传统,但我们的戏曲是用歌舞来讲故事的。虽然两种艺术形式在创作,唱腔,包括发声方式上都是不一样的,但我们却创新地使用一个西方音乐剧的概念来讲一个中国歌舞剧故事。”

把戏曲唱、念、做、打等表演元素与现代音乐、舞蹈、戏剧等元素相结合放进湖广古戏楼的环境中,既表现传统京剧的博大,也顺应当代的审美。李东说:“我叫这是天然沉浸,是因为你一进到会馆大门,这百年历史就向你扑面而来。所以观众只要坐进去,就能够通过他所有的感官,回到100年前,这种沉浸感是一般的空间里面带不来的。”

金章玉句

创作之前,作为编剧的李卓群翻阅了大量北京地方志,更是咨询了许多宣南历史文化、艺术建筑方面的专家。在创作剧本的过程中,她还会记录下自己的创作感悟,这些感悟有时是零散的随意的,有时却如一篇篇优美的散文。

谈到湖广会馆时,她表示:“这里是京剧的发祥地之一,一代代顶尖名伶在此登顶尊封;这里是早期中国革命的腹地,孕育着康梁维新、谭嗣同论道、中山先生起义;这里是电影《霸王别姬》的取景地,红墙绿柱下还有‘一出戏一辈子’的誓约……这里是最北京、最戏班的象征。”

她眼里的湖广会馆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风雅舍;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英雄居;是中国早期革命的聚义厅;是国粹京剧发祥地……

如果湖广会馆这个国家重点文保的高规格场馆像是一位“亦狂亦侠亦温文”的“京爷”,那什么样的材料什么样的裁剪设计,才可以让“他”拥有第二件皮肤?

李卓群选择了武生行当来进行铺叙和发展:“武生行里面有一句话叫男怕夜奔,我们这个戏恰恰想写的是男不怕夜奔。故事发生的背景是在1917年,是京剧走向繁荣这样的一个关键的节点。这个年头兵荒马乱,张勋复辟、军阀混战,但在乱世中,京剧人却从昆曲和其他剧种大胆地吸收丰富了自己的表演风格和特色,树立了独具一格的武生流派和行当。所以我们以武生作为故事的主线。”

在戏中,金笙与玉君的爱情是全剧中最为柔情动人的部分。李卓群说金笙身上融汇了很多武生的缩影,其中最多展现的就是“武生泰斗”王金璐的艺术人生。

“1917年张勋复辟,虎坊路3号,会馆北侧流水的繁盛报业,催生了名伶与新闻的深度联动。

……他可能没有见过街对面的小凤仙们,倾尽赎身钱周旋护国将军们救国家;他可能没有见过街这边的戏班衣箱师傅一辈子穿一个角儿,连大殓的寿衣都是他亲手系上最后一个扣。

那些隐去皇族姓氏干革命的大先生们,其实是王府里贵若珍宝的京贝勒;那些在小馆子里为了杯二锅头抠抠搜搜的小老头们,其实是戏台上披风斩月的宗师泰斗;那些会馆门口寒暄的片儿警,那些槐树荫下打盹的赤脚车夫,那些星夜散戏披着长衫夜宵的戏班男孩……京爷们,久违了,别来无恙。

对。星夜散戏,那是当年北京最浪漫的词。

萤萤后台门缝透出的光,朗朗门里与师兄弟的玩笑话,泠泠洗脸卸妆的铜盆水声,微微带着汗水和油彩香味的他。

好像一百年前,我就是这样等在这里的,他没有老,我也没有走……”

李卓群慢慢地写着戏,写着自己的心事。她怀想着那些在历史上或留下姓名或没有留下姓名的“京爷”们,想象着他们的故事,他们的“夜奔”……渐渐地,金风玉露相逢,她的人物有了面目、有了血肉、有了温度、有了心有灵犀……


炊金馔玉

剧本写成,订单完成了独特性的定制,可在这样一座古戏楼里演出,如何精细化落实创意?

在主创团队中,最受限制的无疑是舞美灯光设计。

“一开始,我们很难想象要怎么在湖广会馆里做一部音乐剧。”视觉设计任冬生说。

因为湖广会馆的建筑是重点保护文物,非但不容许对馆内的设施有任何一点改动,就连在现代剧场里极其普通的操作,比如舞台放烟,很小的烟雾都会引发火灾报警,造成很大影响。如何在一个百年前简单传统的演艺空间去做一个丰富的现代音乐剧的演绎?

唯有在大胆创意的情况下精益求精、精雕细刻地追求细节的完美。

“在这样的文物里你不可能去挖地三尺做一个升降台,甚至连一个栏杆都不能动。所以我们在整个舞台的外延增加了一个伸出式的台阶,这样可以跨过原来的栏杆延展出去,同时帘子再往前,又伸出一个小的T台,那很多表演,就可以在观众当中完成,而且在这个伸出的小空间里,还可以埋下很多灯光设备。”

于是,灯光、音响、字幕机等现代设备一样样被精巧的设计“包”在会馆中。而剧中场景环境结构的变幻,则依靠投影机的影像覆盖戏楼舞台上原本的雕梁画栋。这样,舞台空间可以因为影像覆盖随心变成胡同,院落。虽然是很时尚的音乐剧,观众入场却看不见现代科技的痕迹,反而一进剧场就感受到民国的氛围。

除了创制上的精细化,在市场上他们还会为湖广会馆精打细算。营销总监田甜说:由于剧目的定位是面向年轻观众,票价设置为中低档,主要集中在180元至380元之间。

在衍生品的设计上,团队也是颇费心思。湖广会馆目下是“三楼一馆(戏楼、酒楼、茶楼、戏曲博物馆)”的经营格局,他们为点绛唇咖啡馆设计了限定“挂头牌”挂耳咖啡,又为明制官椅搭配上“有靠山”靠垫,更有《金风玉露》智能pass套卡和当下音乐剧的时尚接轨。

为使驻场演出和湖广会馆日常演出兼容,团队也做了细致的考量:《金风玉露》未来会分时段、分阶段驻场演出,主要安排在周五、周六、周日。这样,平日时间场方可以安排其他活动和演出。

李卓群还要求演员熟记湖广会馆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每一根柱子,每一个空间,要把所有的细节和表演化在骨子里,和建筑融为一体,让观众在这座古老的建筑中能真正感受北京,感受传统戏曲文化。

金声玉振

所有的筹备已经完成,要怎样的演员呢?方案准备了几套,到末期,李东决定:放弃已经报名的流量演员和明星,选“素人”演员!

于是,主角部分的海选就进行了6轮,力求每名演员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观众如今在舞台上所见的《金风玉露》的演员绝大多数是“00后”,来自北京舞蹈学院音乐剧系、中央戏剧学院音乐剧系、中国戏曲学院京昆系昆曲表演专业,还有北京市曲剧团的22名优秀青年演员,有了北舞、国戏、中戏……

李卓群说:“这部剧是真正为这拨演员量身打造的。我们选的三名扮演金笙的演员,他们的形象有个共同点,都是丹凤眼,王金璐老师就是丹凤眼。选玉君的时候,希望她少女感很足,而且能够体现中性之美。选毓滔,希望演员眉眼之间有贵气,音域要宽厚洪亮。”

排练时,戏曲组帮音乐剧组归韵、念白、舞剑、弄枪;音乐剧组则陪练戏曲组大歌、热舞和声共鸣。建组前,李卓群有分“戏曲组”“音乐剧组”两组的设想。可因为这种互学互动,建组一周大家就自动打破分组,成了一体,中国戏曲和西方音乐剧就这样无障碍地融合了。

李卓群说:“半年时间,全剧28段唱,15支舞,繁难的戏曲表演与舞蹈技巧,无一替身,亲自挑战。你问他们觉得难不难?他们永远都会用‘干!’‘过瘾!’回复你。”

而对于李卓群,面对这些年轻演员们,大部分时间与其说是在“导”戏,不如说是在“教”戏,是创作团队口传心授,是因人设戏,是“捏”戏:“我们要的是歌舞演故事,主旨是演,技巧技术只是手段。我希望所有的声台形表、唱念做打舞都化在他们身上;希望他们在这个京味的、皇城的、民国的、戏班的特殊场景里的出现是自然不违和的……”

李卓群说:“三十六个人,四个箱子,一张戏单,就是一个戏班的底配,而这正好是我们这次的首发主创演阵容。”

虽然有这样高端的主创阵容,但在演出成功的背后,还有很多看不见的支持和助力。


“集大成者,金声而玉振”。这个项目由北京市委宣传部指导,北京市文联发起推动,入选中国文联2024年重点创作目录,获北京宣传文化引导基金资助、“大戏看北京”文艺创作孵化平台精品创作项目支持。

在《金风玉露》的孕育和诞生过程中,文联数次组织专家研讨会,分别在剧本、宣传、试演等环节提出关键意见,各方同向发力,最终才有了呈现在舞台上的这部精品。

年末的最后两场演出,李卓群导演生病了,持续低烧的她本来想去医院开点小药,但医生“扣住”她,一输液输了三四个小时。输完液,她匆匆赶回湖广会馆,依然坐在二楼的黑暗里把场,虽然新剧已经得到了领导、媒体专家及观众的广泛认可,虽然后面的演出场场票都卖爆,不得不加场来满足观众的需求,她仍然没有放松,她在关注着演员每一场的表演,也在观察着观众每一场的反应,所有的批评和建议她都仔细聆听,认真思考:“我们的戏里有句话说:‘中国的夜路,外国的月亮照不亮。’马列主义在中国有了我们自己本土化的纲领,音乐剧亦如是。我们的戏里有句话还说:‘所有的经典戏也不是第一天就长这样。’梅兰芳等戏曲前辈大量地吸取了东西方的现代舞、话剧、电影等表演,才有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虞姬、杨玉环,中国音乐剧亦如是。”

戏里,一代的梨园大武生携手冲破戏曲改良的夜路,带领着一个行当鼎故革新。

戏外,不再困顿于传统的演出空间,原创作品《金风玉露》正星夜赶路,为文物活化利用、为“剧”与“场”真正融合探索着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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