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自胜利以后,除了官方设立的北平电台四个播送台以外,民营电台也纷纷的出了新姿态,还有那心老力绌在那里难产的筹画者,度盘上几乎占满了没格角落。于是各种播音节目,也极度兴盛起来,播音剧团更是可以宣达思想,提高闽中趣味一种,节目,北平电台墙上帖了一张禁演曲艺,有一二百种,那大半是思想谬误,趣味低级的缘故。经过剧本严格审查的剧团,却有南阳,兄弟,惠明几个组织,使我由播音剧,想起了北平的“髦儿戏”。 最初兴起的文明戏用幕表制 民国初年兴起了只说不唱的新戏后,南方叫作髦儿戏,北平则称文明戏,没有专门从事于此的演员,之时八角鼓什不闲班中任务,改变了以下,所以“奎第老”,也上了台,后来张笑影,小鸣钟,崔竟优在菱角坑登堂,才实际成了文明戏,那就是民国十年前后的事了。他们演的剧本,差不多都是北平试试,在报纸登过的小说,如时感生作的“锯碗丁”,汪冷佛作的“春阿氏”,都搬上了舞台,笔者因邻居关系,曾和春阿氏的翁公文光,小姑二郑,去菱角坑看演他们家事的春阿氏,那是民国十一年,我正十七岁。文明戏无所谓剧本,也没有固定的台词,之时所谓“幕表制”,分配好了角色,分别告诉了剧中情节,应该庄重的,应该会些的,应该和气的,应该凶狠的,上台以后,随便抓词,没有一定,但这颇受北平中等以下阶级欢迎,因为他们也演大劈棺邓霞姑,有一次约了几个真和尚上台,惹起佛教会的责难。 播音剧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后来又进步了,张笑影演他们的文明戏,各学校却自排话剧,那时还只称“新剧”,也不过一片爱国心,一只马蜂,醉了几个剧本,到艺专演出蟋蟀后,北平市民众才知道了话剧的价值。故友李亦青先生,化名犹龙,在青年会屡次演出,他编导的话剧,曾有“建都问题”,“孙中山先生”,我不懂话剧,只知他扮的国父弥留时,像极了,沉痛极了,但因此遭到禁止,使他灰心了。以后话剧方面的发展,各剧社剧团,纷纷成立,自非短文,所说的详尽的。播音剧是近年才兴起来,我曾和南洋剧团的上官雄,白萍谈过一点意见,因为他们演的郑成功(海国英雄),文天祥,古城烽火,很能在民族意识上有一种警惕,所以我便不自觉的妄谈起来。不管文明戏,新戏,新剧,话剧也罢,总是在台上说话,表情上总科表达出意思来,播音剧则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又不能在剧中加插说明,所以语调必须沉重,扼要,最好能用剪裁的方法,使其精彩。尤其是波音和当面说话不同,稍一快连,听众便觉不太明瞭。兄弟剧团,在台上是笑料很多的,一个阖家换了,使人笑断肚肠,但在播音剧上则只凭语调来传达情感,所以我以为播音剧本是很重要的,在此播音剧传遍了古城之时,写写此文应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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